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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榮由不得他不要,“這是規矩。”
齊戎抬起頭,目光沉痛哀傷,“我們的事,世人皆知,何必還要這個?即便沒有它們,我們也早完了。”
冉清榮紅唇一揚,溫柔的目光略帶憐憫,“我想知道太子殿下打算當一輩子躲著縮頭烏龜麼?在遼西凍得手足生瘡,殿下很喜歡?還是遼西的美人分外風情萬種,殿下深陷美人鄉?”
齊戎目光一陣掙扎,冉清榮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她不想拆穿他的謊言,只想逼他親口承認。
以前不覺得齊戎是個什麼善於隱忍的人,他對她幾乎藏不住心事,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瞞了她足足兩年!
冉清榮也不好受,她固然是因為齊戎的忍耐和不作為,在東宮受盡委屈,她怪他恨他,可也想知道,他有沒有背叛過這段感情,他還值不值得她愛。
齊戎又捏緊了拳,“那都不重要。”
冉清榮步步緊逼,反問,“那什麼重要?鶯鶯也不重要?皇上不重要?太子之位都不重要?”
齊戎繃著一根弦,驀地斷了,他抬起頭,“可我,根本沒資格做鶯鶯的父王,做父皇的兒子,更沒資格做這個太子!”
冉清榮道:“為什麼?”
為什麼……
齊戎咬緊牙關守了幾年的秘密,快要被她洞悉分明,可越到了這個時候,越應該忍耐不是麼?
可齊戎管不住自己的心,在遼西,無心政事,也無心應酬,看到衣香鬢影,腦中只有冉清榮,看到旁人璧人成雙,還是隻想冉清榮,夢裡是她,紙上畫的是她,連寫封文書,心神恍惚時也會寫成她的閨名。他管不住自己,哪怕再走千里的路,走到天涯海角,也忘不了她。
青筋畢露的手,指甲掐入了凍瘡,一股刺疼翻起來,齊戎臉色慘白如紙,“我不舉……兩年了。”
瞬間被抽乾了所有力氣,齊戎刺入肉中的五指,霎那之間便鬆了,時過境遷,終還是落得身心瘡痍。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太子這個……咳咳,是病,不是太監
會好的,躲走……
由於作者君加班加點地更文,估計這篇文下個月上旬就能完結了,新文《驕公主養夫記》收藏還很低,木有收藏的也可以先預收一下哦,從專欄進去,輕輕點選一下就行了。這個故事是這樣的——
公主將謀士強取豪奪拐回家裡,
起初,上賓之禮待他,
後來,嬌慣縱容他,
再後來,就連夜臨幸了。
當著他的面換衣服?沒關係,誰讓他眼瞎。
坐上去自己動?沒辦法,誰讓他腿瘸。
來來來,“又瞎又瘸”的男主瞭解一下?
☆、同心
男人的驕傲就像頭頂的王冠; 被踩入了泥淖裡。
齊戎鬆開的手掌鮮血淋漓; 染紅了身下雪白的褥子; 他垂下頭,蓬鬆的亂髮將五官亂糟糟地蓋了個透徹,彷彿一腳踩在了懸崖; 生死,不過就是冉清榮一句話的事罷了。
冉清榮也沒想到三言兩語便逼出了他的話,在房外; 她想了很多,整理了很多言辭,但都沒有派上用場,齊戎卻已坦坦蕩蕩地承認了。
四周彷彿有一層渺渺的霧水; 人一頭扎進裡頭; 什麼都是朦朧的,冉清榮一呼吸,就吹散了齊戎眼前的霧,他後怕地閉起了眼。
冉清榮只是提了一口氣,緩緩道:“什麼時候的事?”
剛成婚時; 齊戎在這床笫之間雖然算不得是勇猛強健,但至少不能算弱,冉清榮偶爾還嫌棄過他不知節制。
都已經被判處極刑; 齊戎反倒放開了,目光低垂,“你記不記得咱倆兩年前在御花園裡那次?”
“哪次?”冉清榮一問; 只見齊戎微微抬起了眼眸,她立刻後悔了,那一次……
冉清榮清麗的臉頰已漫過了紅雲。
說他不知節制就是那一次了,非要拽著她滾到花叢裡來。
結果那日二皇子豢養的野豬失控了,鑽入了御花園,到處一片忙亂,齊戎和她正在要緊關頭,兵荒馬亂地停不下來,結果被猛然間衝進草叢裡的長鬃毛野豬的大長臉一嚇,齊戎就軟軟地倒在她身上了,野豬從兩人的背上竄了過去,倏地一下像流星似的衝出了花苑。
他在東宮休養了足足兩個月身上的傷才好全,但冉清榮也只當他是受了外傷,原來竟然還……
冉清榮紅了眼眶,往一旁繡著花鳥蟲魚的碧紗屏風瞟了一眼,將澀意一點點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