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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聲色扮演慈愛,一面觀摩著兒子,齊鹹雖然不贊成皇后為難陸嫵,但也沒說什麼,奉完了茶,醒了叩拜大禮,轉而又向金殿去。
路上齊鹹想了些事,陸嫵不留神走在了前邊,齊鹹叫住了她,“側妃走在前,不合禮法。”
陸嫵二話沒說,乖乖地跟在了他身後,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有一片平靜和陰沉。
齊鹹蹙眉,“側妃這又是怎麼了?”
陸嫵輕輕一笑,“殿下,雖然你早已是容恪的敵人,但我還是想讓他知道,昨晚你意亂情迷之下,喚了‘濃濃’足足有一百三十五下。“
齊鹹喝醉了酒,醒來時便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依稀與陸嫵很親熱,但聽她這麼一說,齊鹹卻愕然反應過來,他將埋在心裡最真實、赤城的渴望袒露無餘,全告訴了陸嫵。
飲酒誤事,齊鹹捏住了眉頭,懊惱自己的過失。
陸嫵望著他笑,心早已凍僵,麻木了。
齊野也沒說什麼,見了齊鹹,讓他早早地帶側妃回賢王府休息。
這幾日真正讓齊野頭疼的就是容恪,幸得這時忽孛沒鬧出大事,否則容恪要回陳留誰也攔不住。但轉眼入了冬,北邊一片天寒地凍的,沒有糧草,忽孛說不準又捲土重來,意圖掠奪中原的糧食。
這是說不準的,齊野為了如何安置容恪想得腦仁疼,張誦便建議,“皇上,微臣聽聞世子與世子妃鶼鰈情深,陛下何不從世子妃這頭入手?”
這倒是個新想法,要說齊野信任張誦,不是沒有緣故的,一聽,齊野眼睛一亮,“如何留住?愛卿已有打算?”
張誦道:“冉將軍家的二姑娘,自幼長在上京,家中親眷都在魏都,嫁到陳留,與父母不能共聚天倫,她心中想必也難割捨的,只要世子妃願意留在上京,世子必然也心中動搖。”
齊野緩緩點頭,就差將眼底的希冀洩露天機,教張誦摸得一清二楚了,好歹作為帝王,齊野是有分寸懂收斂的。
堂妹家的兩個女兒他都比較喜歡,前不久冉清榮隨著章郃去了遼西,用意不問自明,準時奔著沒出息的齊戎去的,齊野想了想,君無戲言,他是不好直接寫道聖旨叫大兒子回來,但可以遞封家書,讓齊戎知曉他遠在京中的老父親對他很是惦念。
齊野起草了一封家書,託轉運使送到遼西。
一轉眼,入了冬,草木肅殺。
軍中的兒郎們個個都有惦記他們的人,到了十月末,一個個都換上了寒衣。但天冷了,一個個就愛犯懶,夜裡端著鐵鍋煮羊肉,靠在一塊兒敘話時總是精神抖擻的,但白日裡要揹著沙袋繞校場跑就全都不幹了。
一幫懶鬼,還個個一堆歪理,冉秦把他們使不動,就指望著容恪。
容恪到軍營裡的第一天,看了看營中的情況,這些被選拔。出來的城衛兵,有不少是達官顯貴們沾親帶故地走關係送進來的,皮囊嬌弱,他的大舅子冉橫刀也差不多,曬了兩天太陽,臉上起了幾道皮,就有點待不住了。
冉橫刀來找容恪要點秘方,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容恪的營帳,“你常年在外頭風餐露宿,怎麼一身皮比我們賢王殿下還白?”不用說,一定有秘方。
容恪言辭淡淡,輕飄飄打斷了冉橫刀的想法:“我試過,曬不黑,天生如此。”
“……”好傷人。
“你沒曬仔細。”冉橫刀不饒,覺得容恪曬得比較敷衍。
容恪蹙眉,信手將一面紅旗安插在了陳留停雲峰的山谷後,對刀哥則很散漫:“我在沙漠裡不吃不睡曬過兩日,曬黑了,回家脫了層皮又白了。”
容恪轉身去,用筆在山坳口出連了一條線,見冉橫刀還在那,毫無下等兵的自覺,皺眉又道:“我有月滿血統,與你不同。”
其實容恪這身皮囊比冉橫刀想得要嬌貴得多,他是個能吃苦也不怕吃苦的人,但是沙漠裡的烈陽曾將他曬得皮開肉綻過,全身通紅,像傷口被辣椒水澆過似的疼,容恪雖不怕疼,但為了免除一些不必要的枝節,在外行軍皆以布紗裹住臉,也是因此忽孛和穆察這些人才會認不得陳留世子的容貌。
冉橫刀灰頭土臉地溜出了容恪的軍帳。
教旁人一看,還以為大舅兄趁機以權謀私,讓妹夫明日對他手下留情格外照顧,還有點不恥。
結果第二天容恪來真的,就只針對冉橫刀。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舅舅最疼愛的兒子是齊戎,這是他和髮妻所生,也是嫡長子,怎麼說也有點偏心2333
為姐姐測一卦吉凶,想看齊戎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