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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昨晚鬧得雞飛狗跳的都是幻覺,胸口一熱,衝上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著腳,將臉頰用力地蹭到他的頸窩處。“我知道你是詐死騙我的,我也以為自己一點不擔心,但還是有點怕。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一大早的,就讓江秋白看掉了下巴。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頗有結局氣象
哈哈,其實正文還有幾萬字,不用擔心得太早,冉家,太子這些也還沒寫,包括恪哥哥和濃濃的最終歸宿——身懷瑰寶,是不可能平凡一世的2333。
☆、夜遊
江護衛的眼珠子瞪得比魚眼還突出。
這才是……柔情啊。
他的舌尖抵了抵自個兒的上顎; 乾巴巴地扭頭望向曲紅綃; 對方握緊了彎刀; 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江秋白只得又跟上去,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溫柔話說得百折千回; 就差發毒誓了。
容恪的手沾了魚腥,不能碰她,幸得明蓁眼尖; 將他手裡的魚拎過來了。
冉煙濃鬆開他,還有點不甘心,容恪的心下三寸又隱隱作疼了起來,他不露痕跡地一笑; 回屋找帕子擦拭手; “濃濃,今晚我們去皇都街上走走。”
“嗯。”冉煙濃從他身後遞過一杯茶。
容恪微笑著,見冉煙濃將兩隻手亂舞的小啾啾抱了起來,抱到他跟前,啾啾越長越大; 越來越沉了,冉煙濃抱不久,只是放到他跟前; 啾啾一把就揪住了容恪的衣衫,攥得很緊,大有抓上一天不肯撒手的架勢; 來勢洶洶的。
冉煙濃怪異,“你們……不會結仇吧?”
“不會。”容恪笑道,“最多,他不喜歡我。”
從容恪一回來,啾啾得到的孃親的關愛就少了一半,這他當然不甘心,因而覺得這個沒給他什麼關心又時而笑眯眯裝好人的壞蛋絕非良善之輩。
兒子不喜歡,那可是件大事,冉煙濃怎麼都憂心忡忡的,卻聽容恪無意識壓低的喃喃之聲:“再有個女兒,就好了。”
冉煙濃:“……”
她想要女兒的初衷都被他一句話帶偏了。
到了傍晚,殘陽如血,灑滿牆頭時,啾啾被明蓁帶下去餵奶了,容恪沒準備馬車,牽著冉煙濃的手便上了街,半日功夫,李府就從“家主死了的一團喪氣”之中恢復了過來,冉煙濃偷偷瞥一眼容恪,低聲道:“夫君,現在在月滿當政的,好像是你……舅舅?”
容恪道:“沒見過面的親戚,不認也罷,一堆麻煩。”
容恪身份特殊,是月滿王室後人,可一半血脈卻是魏人,冉煙濃默默地嘆息。月滿不過是大魏邊邑,劃分出去的邊陲小國,連城池都沒幾座,月滿王對著大魏的皇帝陛下也只能俯首繫頸,委命下吏。
幾代月滿王都有臣服巴結大魏的心思,以此來與夷族分庭抗禮,倘若他們得知容恪在城中,那這太平日子是不必想著過了。
月滿再西,則是連綿無盡的沙漠了,落日的輝芒宛如一柄利劍,將一邊刺破,留下一地昏黃,而另一邊,則徹底沉入黑夜。
冉煙濃被容恪握著手,兩人徐步走入了主城街道。
這裡挨挨擠擠都是人,商旅、貴族,魏人、夷族人、月滿人,遍地都是,參差往來,容恪想了想,對冉煙濃道:“我忘了,這裡還有幾個熟人。”
“你說穆察?”
容恪笑道:“他也在。”
熙熙攘攘的人從身側如流水一般穿過,時不時就要撞到肩膀。
在摩肩接踵的困局裡,夜晚一來,月滿瞬間淪為了燈火的海洋。
四處都是璀璨的奇異的燈,用蠟紙、用鐵器制的奇形怪狀的燈形,懸在如猛獸一般的建築樓閣之上,各式眼花繚亂的圖騰羅絡其上。
還有過往的獸形車,裡頭點燃了上百隻蠟燭,外頭用彩色蠟紙封好,燈火在裡頭搖曳,宛如五臟六腑一般清晰可見,獸形車一來,兩側便自然開道,後方來了一架貔貅模樣的巨型燈車,裡頭就載著人,滾輪兩側有噴薄的煙氣,將人裹在其間。
“那是月滿王室。”
容恪解釋道。
冉煙濃怔怔地看著,那獸形車過去了,拉著假韁繩的男人一襲紫金曲裾小襖,外罩一層石青的緙絲披風,姿態閒逸,神容尊貴,好像被人瞻仰不是他所願,他是被逼無奈一樣,在車過時,男人俯下目光,與容恪緩慢地一碰。
她甚至可以很清晰地辨認出來,那個男人的眼中,晃過一抹一閃即逝的驚訝,然後便恢復了沉思,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