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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濃親自從深井裡打了一桶水,用灶火燒開了,給容恪擦洗,行軍時條件簡陋,能有一隻木盆已是萬幸,軍營裡都是這麼洗澡的。
燭火一照,容恪白皙的肌理煥處蜜蠟般的光澤,緊實有致的肌肉,冉煙濃耳朵滾燙地摸了又摸,小聲道:“恪哥哥,今年二十有六了對麼?”
隨著她擦拭後腰,容恪撐開了兩臂,挑眉,有幾分促狹之意,“濃濃嫌我老了?”
“不、不老。”誰敢嫌棄他老?不知道為什麼,容恪保養得極好,皮囊白皙如雪,是曬不黑那種,又加上幾年悠閒生活,他的眼角眉梢都是一種平和與清靜,冉煙濃只是臉紅地咕噥,“一如初見。”
容恪終於忍俊不禁。
冉煙濃說再多的情話,都不及這句“一如初見”。
他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冉煙濃繞到了他的身後,容恪的胸肌和腰腹處都光滑平坦,唯獨背後,有幾道猙獰的傷疤,是消不去的,冉煙濃以往與他親熱時也見過,但從來不曾問,可到了要上戰場,她還是心驚肉跳地問了出來,“這裡,怎麼傷的?”
她見過容恪的腰受傷,但也沒有留下傷痕,這證明他不是任何傷口都能留下痕跡的體質。
她溫而柔軟的指腹劃過他的背肌上的傷口,似一片輕絮滾過鼻翼,帶起一波酥癢,容恪沉吟了會,低聲道:“有一次,我帶著兩百人闖入敵軍大營,血戰了一夜,這是被他們一個將軍用青龍大刀砍傷的,因為深可見骨,只能縫合,於是留下了一道疤。”
身後沒有動靜,容恪不禁蹙眉,“很醜麼?”
冉煙濃又哭又笑:“醜壞了。”
容恪微笑,不說話。
冉煙濃彎腰,將毛巾重新蘸上水,用溼熱的毛巾擦過他背後的傷疤,心底既酸又燙,“打贏了麼?”
容恪反問:“什麼?”
問完才知道冉煙濃問的是那次的戰況,微笑道:“贏了。”
冉煙濃深深吸了一口氣,“夫君,我知道你是常勝將軍,但你能不能……為了我,保重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