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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場地被肅清之後,容恪才俯身,拍了拍冉煙濃的馬脖子,“濃濃,緊緊跟著我。”
他就差拿根繩子將她拴住了,冉煙濃雖沒說什麼,可等到大軍下馬時,冉煙濃早坐得腰痠背痛了,這幾年都在養兒教女的,過舒坦太平日子,沒什麼機會騎馬,乍一騎馬走這麼遠,冉煙濃體力跟不上了,但她一直咬牙死扛著,一句抱怨不敢有,等到進了主帥的營帳裡,她才和衣躺了片刻。
容恪始終在外議事,等到帳外傳來跫音時,冉煙濃忙翻身坐起來,這一坐起猛了,疼得她“嘶”一聲,小聲一哼,但等容恪進來時,她已經恢復了平靜,艱難地呼吸了一會兒,擠出幾分笑,上前去給他倒茶。
她知道他不會比他輕鬆,一路上嚴陣以待,又要分心照顧她,這會兒又應付了幾個下屬,才能回來休憩兩個時辰而已。
容恪端了茶,陶製茶杯塞到她手裡,“喝點,沿途還有幾十裡山路,我怕你吃不消。”
冉煙濃點頭,容恪將外裳脫下來懸掛在了鉤上,冉煙濃喝了一口茶之後,心神鬆散下來,全身都開始叫囂著疼,騎馬就是全身肌肉都要聽受排程的,冉煙濃這一身皮囊鬆懈,立馬便陷入了骨肉戰慄的窘境裡,歇太久了,一起身就渾身都開始疼。
她正窘迫著,想借故出去找地方給自己揉揉,沒說出話,人便被容恪抱了起來。
“啊”一聲,她驚訝地發覺自己到了他懷裡,容恪眉眼低沉,“疼麼?”
他方才在帳外就聽到她扯痛的抽氣的聲兒了,他沒點破,沒想到冉煙濃竟然裝作沒事人,一聲不吭地給他倒茶,容恪橫抱著妻子坐上床,將她的腰肢摟著,放在自己腿上。
冉煙濃心裡一暖,忘了要硬扛著了,嬌軟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點疼。”
容恪抿了抿唇,從一旁的床頭櫃裡翻出了幾瓶藥,這是駐軍大隊遺留下來的帳篷,許多東西還不曾運走,容恪看了幾眼,長指挑了一瓶,另一手利落地解開了冉煙濃腰間的淺粉紅綢,剝得只剩一件裹胸了。
她羞紅了臉,就怕這時候有人不經傳問忽然闖進來,軍營裡有的是不拘小節的莽撞男人,冉煙濃臉頰火熱地被容恪擺弄著趴過來,後背被他擦了藥酒的手掌一摁,一股火熱竄上了脊骨,她緩緩地一僵,臉紅地說道:“我自己可以來的。”
容恪似乎沒聽到,手指在她的腰後緩慢地揉著,紓解她的疼痛。
他自幼騎馬,起初時也會落得這麼個毛病,但那時候沒有人疼愛,夜裡都是他自己一人用烈酒抹在身上,一面抹,一面喝酒麻痺痛覺。
他也不知道揉得是輕是重,但冉煙濃到了後來,只剩下柔軟嬌媚的哼哼聲了。
容恪替她上完藥,將她的衣衫拉下來,冉煙濃才終於體會到由死到生的一遭,還以為結束了,又被容恪放到了床裡,伸手要解她的褻褲,冉煙濃一怔,說什麼也不能讓他下手,“做、做什麼?”
容恪凝視著她,“看看你的大腿根處是否擦傷。”
“我……”
冉煙濃紅雲滿臉,要是晚上吹了燈,她也就予取予求了,大白日的外頭又都是人,她才不能幹,好半晌沒答話,容恪捏著藥瓶,聲音放低了,“將腿動一動。”
冉煙濃順著他對自己膝蓋的一撥弄,往外一翻,霎時間一股難言的撕扯的疼痛讓她禁受不住地揪起了秀眉,容恪的呼吸重了幾分,冉煙濃聽得忐忑,好像再也由不得她反對了。
褻褲也被剝了。
冉煙濃堵住了嘴,嚶嚶哼哼地讓他擦藥。
外頭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啊,她羞死了,差點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悶住。
容恪抹完藥,替她將衣裳穿上了,一點沒有不正經,她緩緩鬆了一口氣,這時後腰上的藥效開始發作了,說不出是滾燙還是冰涼的感覺,沿著脊柱骨一點一點地竄騰起來,心裡宛如燒著一把火焰。
全身上下都還紅著,她酡顏如醉,羞得別過了頭。
容恪將藥瓶擺回去,也長鬆了一口氣,對著這樣的嬌妻,他真的沒辦法硬下心腸欺負她。見到她,只有柔情似蜜,沒有沙場銳氣,如何是好?
冉煙濃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一雙手臂將自己緊緊地箍入了懷裡,她小聲喚了一聲,“恪哥哥。”
身後許久沒有聲息。
她以為他要睡了,才聽到一句,“這樣喚我,一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七老八十了還叫恪哥哥,會讓人笑死的,濃濃不幹2333
☆、擦洗
除卻要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