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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頭上觀望的鄭坤,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震,這才是邊軍,軍容齊整,鄭坤也不由得嘆為髮指,那些床弩不認識但是知道那是弩弓的一種,相信一定威力不小,另外就是重甲騎兵,若是野戰的話,估計這自己的馬軍就要被衝散,哪麼首當其衝的一定是自己,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難怪王先生說程東一定有埋伏,好一個邊軍,心中忽然又暗暗後悔,可惜已經太遲了。
再說王先生反悔了安樂城,到了第二日一清早,邊軍就拔營朝北而去,一天的路程也就到了鮮于輔十幾裡處,探馬來報,鮮于輔已經有了防備,漁陽城也沒有陷落,程東心中略略鬆了口氣,站在高崗上,眺望著鮮于輔大營,心中忽然一動,不由得嘿了一聲,猛地扭頭朝身邊的張泰包瓊笑道:“你們說如果你是鮮于輔的話,哪麼今晚上會怎麼做?”
張泰一呆,朝包瓊望去,可惜包瓊更顯的迷惑,能怎麼辦,要麼打要麼不打,不就是這兩個選擇嗎?不過知道程東絕不是要的這麼簡單,包瓊不說話,張泰只有嘆了口氣:“將軍,若我是鮮于輔,必然會趁著咱們落腳未穩,又是遠路而來,正好攻其不備,今夜就率軍偷襲,現行澆滅咱這一路兵馬,反過來有將軍開啟漁陽城。”
程東點了點頭,讚許的看了張泰一眼,望著天邊要落下去的晚霞,只是吁了口氣:“正是如此,若是我的話,必然只動用騎兵,仗著兵力的優勢,將我這個統軍拿下,所以呢,今晚上之前就要行動,到時候留下空營,帶上三日的糧食,然後繞路本鮮于輔大營,他來偷襲咱們,咱們去偷襲他,我就賭鮮于輔不會親自率軍前來,他不是那種搏一把的性子。”
“諾——”張泰自然不會有異議,只是應了一聲,就匆匆回去準備人馬。
夜色漸深,當一彎弦月悄悄掛在枝頭的時候,邊軍在城東的率領下,悄然牽馬從南營溜了出去,沒入了正吐著新綠的樹林,只留下十名兵卒看守大營,不過預先在暗處挖好了躲藏的坑洞,相信鮮于輔看到空空的大營時,就不會再有時間難為這些兵卒了。
邊軍都將馬嘴裡戴上了枚,不讓戰馬發出聲音,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從另一條小路朝鮮于輔大營摸去,然後再鮮于輔大營南面裡許處埋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天還是很冷,將士們只有和戰馬靠在一起來抵禦寒冷,儘管如此上千人卻是鴉雀無聲,天雖冷心卻是火熱的,上千人偷襲近兩萬大軍,這將是一場艱苦卓越的廝殺,這一站之後勝敗先不說,能有幾個人會去卻不知道了。
到了半夜,鮮于輔大營果然有了動靜,三四千馬軍在營門口集合,周圍的探馬將邊軍的探馬趕得遠遠的,一方面還要為主渡劫,不讓邊軍的探馬有機會傳回訊息去,雙方的探馬糾纏著,都不敢暴露虛實,型號如此,誰也沒有過多的窺探對方的大營,害怕露出了馬腳來,所以當鮮于輔大軍出發的時候,還並不知道邊軍已經出來了。
傾聽者漸漸消失的馬蹄聲,程東與張泰包瓊對望一眼,眼中精光一閃,打了個手勢,所有人悄然上馬,然後做好了準備,只等程東深吸了口氣,長槍一揮:“殺——”
聲音未落,一身披甲的程東語包瓊已經當先衝了出去,隨後重甲兵衝出去,在後面卻是改進的床弩兵,這種小型的床弩只有六支弩箭,但是確實可以設作單射,每次一支弩箭,可惜力道上只有百十步,但是卻適合馬軍使用,兩軍交戰,不停迸射的弩箭對敵人威脅很大,會有效的大戟敵人計程車氣,不給敵人射箭的機會,但是這一次,程東還特製了一些小巧的東西,可以說是微縮版的投石機,而且只用一次,卻是隨在這一軍之中,小小的拋石機只有半人大小,用的是竹材,只要砍斷繩索,就會將陶罐砸出去,最多也不過四五十步,但是這確實程東僅此取勝的關鍵,一場大火會將鮮于輔大軍計程車氣燒的點滴不剩。
再說裡許之地,剛好讓馬軍衝起來,頃刻間馬蹄聲驚醒了正要沉睡的鮮于輔大營,只聽一聲吆喝:“敵襲——”
整個大營就懂了,要說鮮于輔大營明暗哨加上巡邏隊人數不少,只是自家大軍剛走,誰也想不到就會有敵襲殺來,所以一時間有些慌亂,加上營地裡很大,一時間反而沒有立刻組織起防守來,在程東和包瓊衝到柵欄邊上的時候,才不過二百軍匆匆組織起一道防線,可惜被重甲兵轟然重開了並不牢固的柵欄,這裡是當日曾被鞠義破壞過的地方,被程東發現了破綻,選擇此地做突破口,果然一衝就衝出了一條通路,雖然迎來了一片箭矢,但是重甲兵並不會擔心這些零散的箭矢,只是隨著程東轟然衝了進去,根本沒有什麼能夠阻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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