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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姓程的小子,你這是使詐,算不得勝了,有種的在賭鬥一場,看我如何將你們殺的屁滾尿流——”胸口起起伏伏,要說認輸呂布卻是不甘心,如果將士們不是失去了主將,絕不會輕易潰敗的,幷州鐵騎絕不會弱於涼州鐵騎的,可是天下間少有的精兵良將。
程東吁了口氣,緩了緩心神,往這呂布只是嘿了一聲:“呂奉先,願賭服輸,所謂兵不厭詐,戰場上是你死我活之地,沒有道義可講,無論我手段如何,但是勝了就是勝了,莫不成戰場之上,你們全軍覆滅了,卻還要喝敵人去再來一場,剛才你被大王困住,我若是催兵先來打你,若是真刀真槍的,你現在絕對已經死了,就因為是賭鬥,我沒有讓弟兄們配上弩弓,你以為如何?”
臉上抽搐著,呂布並不想要認輸,只是一旁高順嘆了口氣:“溫候,事到如今,不如回去再說,程東有一點說得對,兵不厭詐,是咱們自己太不小心了,明明看到邊軍帶著其他的東西,卻沒有防備,溫候你更是獨自衝出來,若非如此,又怎麼會陷入如此境地,這一戰的確是敗了,溫候——”
雖然不甘心,呂布卻終究是咬著牙猛地將頭扭到一邊,深深地嘆了口氣,猛地一回馬:“回去,今日不過是這小子的詭計,來日再有機會,我要讓她知道我呂布的手段,便是我自己也能殺敗他三百軍。”
心中鬆了口氣,就擔心呂布會不顧一切,不過還好,多虧了高順還知道是非廉恥,將呂布勸了回去,望著呂布漸遠的身影,程東忽然喝了一聲:“呂奉先,你的方天畫戟可是落下了,來人吶,給呂將軍送過去。”
自然有親兵給呂布送過去了,不過看著呂布鐵黑的一張臉,那些親兵只是丟在呂布面前就跑了回去,讓呂布氣的差點吐血,若非是那麼多人看著,呂布真想回去擊殺程東這小賊,這一次是丟人了。
抄起方天畫戟,呂布催馬而去,只是走出百十步,心中終究是堵得難受,心念一轉,吼了一聲,方天畫戟猛的揮動,生生將身邊的一棵樹給砸斷了,讓看熱鬧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兄弟們,咱們也回營,今晚我好好與你們慶祝一番——”程東喝了一聲,隨即領軍回了大營,那些看熱鬧的人才逐漸散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程東與呂布的約戰長安城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如三公九卿之流是不會親自來的,但是卻也大都拍了下人前來觀戰,回去將這一戰的情況如實說一遍,此時呂布敗了的結果幾乎長安城都傳遍了。
卻說太師府中,董卓坐在大椅上,眯著眼睛聽著禁衛回報當時的情況,只等禁衛說完,董卓才哼了一聲,朝一旁的李儒道:“文優,我都說了驕兵必敗,這個奉先也應該吃點虧了,不然真的以為天底下沒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太師,程東這小子果然是鬼主意多,這種餿點子都能想得出來,我著人打聽過,問題就出在了那幾張網上,若是平常的網,呂布絕對能一劈而開,但是程東這幾張網,卻是用溼了的繩索結成,其中還加了女人的頭髮,還用桐油侵泡過,即便是神兵利器也休想那麼容易斬斷,若是呂布小心一點,何至於有此之失。”李儒搖了搖頭,有點替呂布不知,真是戰陣卻不能反悔,呂布也算是敗得不冤。
董卓去也不以為然,閉上眼睛吐了口氣:“敗了就是敗了,沒什麼好說的,文優,你最善於識人,你覺得這個小子怎麼樣?”
怎麼樣?李儒愣了一會,張了張嘴卻又遲疑起來,好一會才咬了咬牙:“太師,恕小婿實話實說,程東武藝很普通,但是心計國人,不但能決勝千里,更難到的是能將天下裝進胸中,雖然說自己不曾讀過學問,但是其詩賦卻是不差,長安城中也少有人由此才華,此子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更能看清時事,只是——”
李儒的評價頗高,讓董卓心中一動,不過隨著話音一頓,李儒卻不說下去,到讓董卓有些不耐:“只是什麼,你我翁婿之間有何可顧慮的。”
呼了口氣,李儒只是苦笑起來:“太師,我觀察此子,雖然總說自己看上了白兒,但是絕非真心,如果我看的不差的話,此子是有意與太師撇清關係,只是小婿不明白,此子絕非是迂腐之人,更不是什麼忠臣義士,要說他對漢室忠誠,那是打死我也不信,此子野心很大,只怕早晚都要多了反骨。”
董卓猛地睜開眼睛,臉色變了一變,卻忽然朝東面看了一眼:“文優,你覺得白兒如何心思?”
“這個小婿不敢多說,白兒年紀畢竟還小,不過要說白兒與程東有什麼曖昧之情,小婿以為那倒沒有,不過白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