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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對自己強佔蘇定方一事為何不聞不問?這也太過異常,至少他也應該開口問上一句啊!太反常!難道二哥已經開始著手對付我?……可是也不對啊!二哥若要對付我,只怕不會有如此異常的舉動引起我警惕吧?……
在蘇定方一事上其實李元霸多慮了。當日蘇定方被李元霸留下之後,跟隨蘇定方前來送信計程車兵只得獨自返回大營,不料此士兵在半路被流竄的隋軍潰兵所殺,隋兵在奪走其戰馬之後就將他的屍體拋在了路邊。其屍體後來被運送補給至虎牢關的唐軍發現並報予李世民處,雖然當時沒有發現蘇定方的屍體,但因為事後多日沒有蘇定方的訊息,於是李世民認定蘇定方也被擊殺了。這也就是李世民並不向李元霸問及蘇定方的原因。
天色矇矇亮,李元霸不顧一夜未眠的疲累,來到了關押竇建德的所在。看到竇建德和凌敬那佈滿血絲的眼睛,李元霸知道二人也是一夜未眠。
“夏王,不知你可否願意助我不戰而收河北?”
竇建德與李元霸雙目對視,“趙王,你昨日所言不無道理,我與凌祭酒商議了一夜……唉!既然戰也是亡國,那又何必戰呢?與其使大好河山生靈塗炭,不若為黎民百姓留一個富足祥和的河北!……趙王,取紙筆來罷!”
……
李元霸心懷敬佩接過竇建德寫下的降表,道:“夏王,你是個真正為民的好君主,李元霸真心敬佩你!”
竇建德交過降表之後,不知怎的覺得一身輕鬆,他微笑著問道:“趙王,天色未亮你就到此而來,莫非今日就要處決我等了嗎?”
李元霸神色一黯,“秦王今日就要將夏王押送去東都城外!”
“哦!原來如此……趙王,我有一個請求希望趙王能夠答應!”
“請講!”
“趙王可否將凌祭酒收在帳下?……凌祭酒有膽有謀,陪著我送死太不值了!”
凌敬聞言連忙道:“大王,凌敬既然為夏國臣子,理當與大王同去!”
竇建德搖頭道:“戰敗之時眾臣子中唯有你一人陪著我未獨自逃去,這份情義已讓我感動不已,祭酒不用再陪我赴難了!”
凌敬剛待要開口辯駁,竇建德決然道:“不用多說了……我意已決,若祭酒還將我放在眼裡就聽我這一遭!”
李元霸插口道:“凌先生,夏王所言甚是……夏王,李元霸必會保得凌先生平安!”
竇建德含笑點頭,凌敬黯然神傷。
“給我取酒來!本王要與夏王、凌祭酒飲上一場!”李元霸大聲對曹章吩咐道。
“稟王爺……”曹章為難地說,“你忘了,風旅軍規不準在戰時飲酒,沒人敢帶著酒啊,你讓屬下到哪裡去尋酒來!”
李元霸一怔,隨即道:“去找薛夫子,他那裡一定有……他若推說沒有或是不給,你就給他來硬的,搶!”
曹章領命而去。
……
天色大亮,李元霸、薛道衡、竇建德還有凌敬都是醉意盎然,薛道衡藏在軍備物資中的十幾斤酒被四人喝了個乾乾淨淨。眼見天色已明,李世民遣來押送竇建德和凌敬的囚車已到,薛道衡舉起酒碗,道:“沒……沒酒了!這可是最後一碗了……夏王,我薛道衡在……。在這時代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來,幹……幹了它!”一口飲盡碗中酒,竇建德站起身步向囚車。手腳戴上鐐銬,竇建德站於囚車中,朗聲道:“各位,告辭了!”
這邊有李世民帳下士兵前來提凌敬,李元霸喝道:“不許動他!凌先生我留下了!”士兵們素知趙王霸道,沒人敢再動手。好在正主兒已經在手,士兵們無奈下也只得押了竇建德一人上路。
“夏王,好走!”李元霸與凌敬在心中默唸。薛道衡醉眼朦朧,口中反覆高聲吟道:“勸君更盡一杯酒,此去東都無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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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親自披掛上陣來到東都城下。指著捆綁在囚車上的竇建德,李世民仰首呼道:“楊侗、王世充!你們看看囚車裡面是什麼人!……這便是前來救援爾等的夏王竇建德。”
楊侗、王世充聞訊來到城樓,向下一瞧,果然見囚車上捆綁一人。王世充曾與竇建德相交,當下仔細一看,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囚車上捆的真是夏王竇建德!王世充面色如土,年幼的楊侗見狀也知大勢已去,忍不住嚎啕大哭。
“唉!“王世充不由得長嘆一聲,本寄望竇建德的十萬大軍能解東都之困,誰曾料夏王竟先作了唐軍囚徒。時下東都已被圍將近三個月,而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