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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相見正是為著此事!……在下已經決定歸附大唐!”
李元霸並不感到意外,大勢所趨,羅藝能夠雄踞幽州多年,應該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好!羅總管,在得到你的文書之後本王會即刻稟報父皇為你封賞!”
“謝趙王!”
……
洺州城內,原夏國皇宮的祁和殿中,竇千帆正在向雙手合十專心頌經的曹氏訴著苦。
“母親,您看這裡一片冷冷清清,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場景……”咬咬牙,竇千帆恨恨說道:“朝中的一干臣子也不來覲見了,他們現在整日裡就圍著那個瘸著腿的徐世勣轉來轉去,妄想著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眨眨那不大的眼睛,竇千帆接著說道:“母親,以您的地位和身份,怎麼說也應該在李元霸離開的時候出面主持大局啊,那裡輪得到那個瘸子在朝堂上指手畫腳!哼!……李元霸寧願讓一個瘸子主持政務卻對您不聞不問,這不明擺著是過河拆橋嘛!”
曹氏盤著腿坐在蒲團上,聽了竇千帆的話,她停住了口中的喃喃誦讀,輕聲說道:“這佛經可真是個好東西,讓人讀了心境寬遠,……只可惜,此經從天竺傳來,譯的不全啊!”雖然聽得曹氏言不及題,竇千帆卻也不敢多言,只唯唯諾諾地應著。曹氏伸出手讓宮女扶起自己,慢慢起身來到臥榻前坐下。“唉!好久沒有上馬作戰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打一會兒坐就累得腰痠背疼……”招手示意宮女過來給自己捶背,曹氏接著說道:“千帆,你心中委屈我也知道。從一國君主成了無所事事之人,這換成誰也不好受,可這是大勢所趨啊!……你也不用挑起母親去和李元霸爭權奪勢……”止住面紅耳赤,就要出言相辯的竇錢帆,曹氏接著說道:“我雖然在朝中有一定的威信,可李元霸手握重兵,不是你我可以抗衡的。況且,此時要與他爭鬥,也違背了當初求降之意……再說了,我看那徐世勣也挺有能耐的。他大膽重用我夏國舊臣子,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就贏得了眾多大臣的歸附,不簡單哪!李元霸隻手下一個謀士就有如此手段,這未嘗不是夏國之福……你再看皇帝李淵也頒下了詔令,將我夏國故地設為冀州,任趙王為冀州刺史,準他任命各級官員,這說明什麼?……乍一看好像事李淵在平衡各皇子的勢力,但你剝開表面的一切再看看實質……李淵要達到平衡的目的,大可讓趙王駐軍在外而不讓他插手地方政務。可李淵沒有這麼做,為何?因為他根本就無力控制趙王了,如此倒不如大方一些!連大唐開國皇帝都不能控制的人……唉!千帆,你是鬥不過的,好自為之去過你的太平日子罷!”說罷,曹氏不再理會竇千帆,揮手叫他退下。
竇千帆神色複雜,極不情願地叩首退出,剛出得宮門,早有原右僕射曹旦迎上。
“大王,可曾說動主母?”剛上得馬車,曹旦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竇千帆眉頭一皺,略帶不快地說道:“曹大人,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大王’,我現在只是冀州的一個普通臣民。”
曹旦微微一笑,說道:“大王,這不過是暫時的情形。只要大王你能說動主母出面,自會有眾多大臣出來支援你重掌大權。”
竇千帆苦笑:“不可能了,母親已經告戒過我……”當下,竇千帆將曹氏之言一一道與曹旦。曹旦聽後沉思一會兒,展顏一笑道:“無妨!大王,據微臣所見,主母只是擔心你不足以同李元霸對抗而已。大王若能讓主母看到你有與之抗衡的能力,必會得到主母的支援。”
竇千帆更是苦笑:“我現在手中沒有一兵一卒,如何與李元霸對抗?”
曹旦嘿嘿一笑:“大王,難道非得兵馬相見嗎?”
竇千帆微微一怔:“難道還有其它方法?”
曹旦心中鄙視著竇千帆的平庸,臉上卻堆著笑臉說道:“自然有的,只不過見效要稍微慢一些……”
……
入冬了,眼見碧綠的原野已經完全變得枯黃,以往枝葉茂盛的樹木也只剩下了節節枯枝在蕭索的寒風中挺立。李元霸回到了河北……不,應該是冀州。冀州的政務在徐世勣的主持下一切都井井有條,但是,實際上這也只是侷限於洺州政務,冀州的大部分地區還在混亂之中。同時,對於原夏國的軍隊,徐世勣記住了李元霸臨行前的囑咐,沒有輕易去觸動。如今李元霸回來了,在休息兩天之後,他開始了繼信都之後對軍隊的又一次大整編。
在此次對軍隊進行大規模的改編和整合中,風旅三衛軍均保持原名稱、編制不變。但三衛軍統領將軍發生了變化:原虎衛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