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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匪幫。”
薛道衡點頭,道:“確實異常……想那四、五百人每日的吃喝就不得了,若他們是匪幫,為了維持生計必然會不斷犯案,若真如此,以老金在東北地區的勢力,不可能對其毫不知曉。依老夫看來,他們定是那洪修平暗中走私的隊伍!”
眾人俱都點頭稱是,只有李靖在聽到其中“以老金在東北地區的勢力,不可能對其毫不知曉”一句時,心中卻是一動:若洪修平私販貨物供養軍隊,那麼他販賣的貨物定然為數不少,金成淇在東北地區可算是商界的老大,他不可能對這些交易毫不知曉!
心中雖然想到此關鍵處,但李靖仍是面不改色,端坐一旁。
眾人一番合議,俱都認為那幫人馬就是洪修平私養的軍隊,但是怎樣找到這幫人、找到洪修平走私的證據,一時間眾人卻是拿不定主意。最終,因天色太晚,遂決定次日再議。
待得諸人準備散去,李靖悄悄向薛道衡遞個眼色,薛道衡會意,便打個“哈哈”,向李靖說道:“今日坐了一天,也真是乏了。老李,你家夫人從洛陽帶來的好酒還有麼?要有,老夫就去你那裡叨擾叨擾!”
李靖自是滿口答應。於是,太子、薛道衡二人便與李靖一道去了他與紅拂的住所。
此次紅拂隨李靖前行,實乃武帝的意思。一則紅拂武藝高強,又通曉刺殺之術,當為護衛太子安全的上佳人選;二則,武帝自屈不歸口中得知了當年洪修平對紅拂甚是迷戀。此次若紅拂與丈夫前往清查,說不定還能讓善於隱忍的洪修平嫉恨交加作出笨事來,進而為監控官員尋得其破綻!
紅拂喜飲、善飲,而且她也的確帶著不少美酒前來,這些薛師是知道的……周圍與酒相關的事情,薛師不知道的恐怕很少。
飲著美酒,薛道衡很是歡喜,他先向紅拂索要了一壺酒放入懷中,接著便問道:“老李,你要與咱們說什麼啊?”
李靖淡淡一笑,將先前心頭的猜疑道與幾人,順便也說出了金家莊衛隊竟然配備軍用連環弩之事。
都說女人的心思比較細膩,紅拂一聽經過詳情,立即斷言道:“那金成淇心中有鬼!”
薛道衡聽了李靖所言,亦是贊同紅拂的看法。唯有太子年幼,閱歷尚淺,他問道:“何以斷定?”
紅拂道:“金成淇在東北地區根深蒂固,即便在朝廷插手東北商務之前,他就牢牢掌控著這裡的商務貿易。而在朝廷介入其中之後,他更是利用朝廷的威勢,將周邊地區對中原的商貿來往壟斷。而洪修平若要以商養軍,必是做那長期穩定的買賣,如此,金成淇如何會沒有察覺?搞不好……”紅拂面帶憂色,“……金成淇也參予到了其中!”
眾人聽得面面相窺,紅拂所言甚有道理,她的猜測更是極有可能!
太子很是擔憂,道:“如此,咱們在這裡豈不是白忙活一場?而且,若猜想屬實,那洪修平與金成淇相通,他不是就對咱們的調查瞭如指掌?”
薛師看得比太子更深遠,因此他的擔憂卻比太子更甚。薛師蹙著眉頭,道:“那金成淇若真是與洪修平有牽連,為何他又要透露金家衛隊巧遇那奇怪商隊之事?這不是自暴線索嗎?……難道其中有什麼陰謀?”
一直在沉思的李靖開口了:“若金成淇真與洪修平勾結,那麼他告知巧遇奇怪商隊之事就只能說明……金家莊中有蹊蹺,他在轉移咱們的視線!”
李心武出言問道:“但是,就如太師所言,他不是也將洪修平走私的事暴露了嗎?”
李靖微笑,道:“殿下,即便咱們知道洪修平有那一撥人馬在走私又如何?如今朝廷‘清汙肅貪’之風正盛,只怕那撥人馬早已經銷聲匿跡。咱們就算知道這撥人馬存在,也是不易查拿他們取到洪修平走私的證據!”
李心武聽罷,罵道:“這金成淇好狡猾!”
此時紅拂亦是一笑,道:“殿下,那金成淇究竟與洪修平有無牽連還未可知,咱們只是在這裡猜測而已,若真要確定,還需下一番工夫……”說到此處,紅拂面上竟然隱現興奮神色。
薛道衡看在眼裡,明白了紅拂的心思,他開口接到:“老李那夫人,你可是想重操刺客的行當,去暗探金家莊?”
紅拂毫不掩飾這個想法,直言道:“不錯!小婦人久未飛簷走壁,正想試試身手!”言罷,紅拂將期待的目光投向太子李心武。
如此刺激好玩之事,李心武怎不想見識?於是,他又將目光投向了薛道衡。
薛道衡見到,微微一笑:“殿下,你是此行主事之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