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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沉思,情急之下,抓起張易之的手臂搖了起來。
張易之唯有苦笑:“小園,這樣,你先回去,我會好好想辦法的。”
“哼!”小園立即變臉:“一點誠意也沒有!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平時甜言蜜語的說得好聽,到了用到你們的時候,一個個卻躲得遠遠的,生怕惹上一點麻煩!”末了,她忽然又加了一句:“越是好看的男人,就越是靠不住!”
張易之心裡真是冤枉死了,他根本就未曾對窈娘說過哪怕是一個字的甜言蜜語,而且,他也並沒有打算對此事完全不管不顧,只是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儘量想辦法而已……
不等張易之申辯,小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怒氣衝衝地走了。
張易之卻陷入了沉思之中。說實在的,他自己現在也面臨著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那就是將弟弟張易之拉回頭,這麼一件事關他的性福乃至性命的大事,他至今尚沒有解決的途徑,要他再分心去助人為樂,也有些為難了。張易之當然想當好人,可絕不願當聖人。
只不過,小園方才的表現,正好撥動了他心底某根叫做正義感的神經,讓他也難以對喬家的事情全然不管不顧。再者,窈孃的確是一個很令人心動的女子,否則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更難得的是,她雖然出身賤籍,卻沒有一點顧影自憐之態,反倒很陽光,很開朗,令人見了之後,不僅對她的相貌感覺愉悅,也會對她的性格感覺舒服。
只要想象一下這樣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孩子被別人壓倒在胯下的情景,張易之就會感覺十分的難受,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而若是這個人還是來俊臣這樣的千古惡人,這種難受就要升級為噁心了。
想了想,張易之打定主意,今晚先去來俊臣府裡“拜訪”一番。未必有用,但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唯一契機。
雖然魏王武承嗣也是和來俊臣一樣的強悍競爭者,但張易之並不打算去拜訪魏王府。他雖然也很想去一趟,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以武承嗣的身份,府中守衛之森嚴,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莫說張易之的武功也只能算得上差強人意而已,就算他再強悍十倍,夜訪魏王府,也難以全身而退。
張易之輕輕地步出門外。此時,太陽已經偏西了,眼看就要沒入遠山的峰巒之中。對於這時代的人來說,一旦入夜,一天也就差不多結束了。有女人的男人,晚上還有點夜生活,一般的人只能是洗都不洗直接上床睡覺。
夕陽是美好的,張易之卻無暇欣賞。他心裡來來回回,所想的就是那兩件大事而已。
正在此時,忽見張寶急急忙忙地向這邊行來,看見張易之,張寶臉上堆起笑容,道:“五郎,林大那廝又來了,他好像又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此時的張易之也沒有心情去鄙夷張寶的幸災樂禍,便順口說道:“讓他進來吧!”
張寶轉身出去,不多一會,便帶著林秀走了回來。
果然如張寶所言,此時的林秀,臉上懸著一縷憂色,走路的時候,頭垂得很低,但卻屢屢踉蹌。可以想見,他的眼光雖然落在還算寬敞的路上,心卻不知在何方飄零。總體上來說,此時的林秀比起平時來,給人的感覺要順眼得多,因為他臉上本來一直掛著的猥瑣之色被憂慮所代替,這樣一來,他整個人的氣質也有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深沉了不少。張易之見了,頓時放下了心中的那點煩心事,打趣道:“怎麼了,琳達美眉,你怎麼改玩深沉了?”
林秀苦著臉望了張易之一眼,此時的他對於開玩笑,已經提不起一絲的興趣了。
張易之頓覺無趣,便聳聳肩,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被人給煮了?”
林秀很認真地看了張易之一眼,忽然一把衝到張易之的面前,拉著他道:“五哥,五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兄弟我的忙啊!”
張易之被他突兀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撥開他的手,退後兩步,一臉戒備地說道:“說話就好好說便是,不要拉拉扯扯的,我可沒有斷臂山情節。額,你昨晚往你那個表哥床上潑尿的時候,那表情還風騷得很吶,怎麼現在——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林秀也沒有興趣去研究什麼是“斷臂山情節”,他一臉苦澀地說道:“我姨父出事了!”
“出事了?”張易之頗為驚訝:“你今天早上不是還跑這裡來說,他被任命為箕州刺史嗎?現在可正是他鴻運當頭的時候,能出什麼事?”
林秀苦笑道:“他被抓了!”
“被抓了?”張易之也大為驚訝。他雖然沒有當過官,但起碼的道理還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