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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張昌儀也不過是個牙牙學語的黃口小兒,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私密之事。
“難道,是什麼人冒充張昌儀的名字來害我?”張易之頓時想到了這個可能。
轉念一想,他就將這個念頭排除掉。若是在那個蔭庇名額所對應的官職公佈以前,那些被自己搶去名額心懷憤懣的人,也許會對自己下手。可是,自從那個官職公佈以後,那幾個人心中,恐怕只有慶幸和幸災樂禍。他們慶幸自己沒有獲得這個名額,頓時又對那個搶的名額之人將來的遭遇幸災樂禍。畢竟,背井離鄉的去一個離戰場不遠的地方,當一個芝麻小官,對於這些公子哥來說,實在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五郎,五郎——”張易之正在走神之際,卻被一陣輕輕的喊聲驚醒。
就在這一刻,張易之打定主意,不管是福是禍,隨這個人走一遭便是。只要自己提高警惕,想來就算對方有心算計,也難以成功。這些日子以來,幾次血戰積累出來的經驗,讓張易之有這樣的信心。他不相信,這張家的人,也有他這樣曾經數度命懸一線,在懸崖之上將對手擊垮的經驗。
“哦,既是四哥相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易之笑道:“這位小兄弟你稍等,我去換身衣服便來。”說著,他便轉身回去,披上外衣,同時把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準備好的匕首藏在腰間,然後才轉身回來。
那小廝連忙領著張易之向前走去。一邊走,他一邊還向身後的張易之吩咐道:“五郎,請你小心點,若是被人發現了,四郎會打死我的!”
張易之聽他說得可憐,越發相信他真是張昌儀派來的。一般人,就算很有表演才能,裝出這種可憐巴巴的語氣之時,總是有幾分虛假。而從這個人的語氣裡,張易之沒有聽出一分虛假。
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向前走了一陣,真的就到了張昌儀的屋子外面。張易之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警惕,他知道,在張家的宅子裡面,最有可能算計自己的,便是張昌儀了。
隨即,那小廝走上前去,對著眼前那扇門敲了幾下,然後輕輕說道:“四郎,五郎已經到了!”
“唔——”很快的,屋內傳來一聲通哼,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跟著響起:“五弟在外面嗎,請進來吧!”
張易之答應一聲,正要去推門,不想那門卻自己開了,一個長相頗為妖冶的女子映入眼簾。
張易之向那女子點頭致意,然後便走了進去。
張昌儀的屋內,燈火通明,那張大床之上,一個軟軟的身子如死豬一般趴在那裡。不必細看,張易之頓時認出此人,不是前不久還活蹦亂跳、在晚宴之上給大家帶來不少歡笑的張昌儀張四郎是誰!
“四哥!”見到這位倒黴的仁兄成了這德行,原本就對他並沒有什麼怨懟的張易之倒是生出了幾分惻然,這聲“四哥”裡,居然帶上了幾分真感情。
張昌儀回過頭來,眼神複雜地看了張易之一眼,然後吃力地轉過頭去,向玉紅道:“你也出去吧,我要和五弟好好談談!”
第182章 舊聞
站在床邊,張易之開始相信張昌儀並非陷害自己了。
以如今他和張昌儀兩個人的距離,若是張昌儀有什麼異動,他甚至可以不動懷中的匕首,就將張昌儀弄死。而且,張昌儀的屋子裡燈火通明,一目瞭然,至少經過張易之的觀察,實在沒有找到藏人的地方。
隨意端過一張小杌坐,張易之坐到了張昌儀的旁邊。
張昌儀艱難地回過頭來,向張易之道:“五弟啊,身體不便,恕愚兄不能起身了!”
張易之見他模樣悽慘,又是有點暗爽,又是有點同情,心情無比複雜。聽得此言,他笑道:“四哥但請安心躺著便是,小弟就在你旁邊坐著,有話可以直說。”心下卻說道:“不是躺著,是趴著!”
張昌儀憤憤地轉過頭去,道:“張閒老兒,欺我太甚!”
張易之對於張閒一樣沒有好感。他知道,二房被流放的事情,就算不是他張閒親自決定的,作為張家的家主,此時他也難逃干係。如今,他之所以把這個蔭庇的名額給自己,並非悔過或者意欲彌補二房,只是出於壓力而已。因此上,張易之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感激他。
但是,在明面上,張易之還是願意保持對張閒的尊敬,他可不想在張家受到刁難,影響了去箕州的日程。
“四哥這話就不對了,家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咱們張家著想,雖然有時候手段是過分了點,但這心情,咱們做晚輩的還是應該理解的嘛!四哥若是再這樣口出惡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