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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兄弟?他,他要來定州?”張閒幾乎是粗暴地打斷道:“他來做什麼?”
“沒有其他的,就是看看定州老家的樣子吧,還有,順便參加我這個兄長的冠禮,家主難道認為這有什麼不對嗎?”張易之無辜地說道。他早已探知,張昌宗進宮的訊息還沒有傳到張家,所以臨時編造出這個謊言來試探張閒,這個試探的結果讓他有些沮喪。看起來,就算張昌儀所說的不完全正確,至少也有八分是真的!一時間,已經花了一夜時間去平息心底恚懣的張易之又有些忍不住心底火起了。
“不行!任何人都可以來定州,張昌宗那個雜——他不能來!張才,張才——”
聽見張閒在裡面疾呼,那個叫做張才的執事連忙跑了進來。
“你帶幾個人去神都往定州的官道上候著,若是張家六郎要來定州,務必給我攔住,決不能讓他進定州城一步,知道嗎?”
張才只感覺喉頭髮苦,面對著暴走的家主,也只能艱澀地答應一聲。神都往定州的路途有那麼多,莫說除非派上上幾百人,否則想要確保攔住一個人,談何容易!況且,張才雖然去過神都幾次,和張昌宗卻是一次面都沒有見過,其他人更是如此。說不定人家就當著你的面施施然走了過去,你還毫不知情哩!
張才知道當老太公憤怒的時候,一切道理都是沒得講的。否則,換來的很可能是一場大罵,甚至有可能是一場責打。當下,他只有咬著牙,垂頭喪氣地轉身而去。
張才去後,屋內又只剩下了張易之和張閒二人。只是,和這場談話剛開始那時候的和諧氣氛相比,此時的空氣中充斥著詭異的安靜,讓人呼吸困難。
良久,張易之問道:“老太公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何嗎?”他這次既沒有稱“大伯”,又沒有稱“家主”。意思似乎是,暫時沒有以張家的人自居。
張閒的眼皮閃爍了一下,避開張易之的目光,道:“你的好奇心太盛了!”
“我只對切身相關的事情有特別的好奇心!”
張閒略略沉吟,道:“你真想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張易之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麼,好!”張閒道:“關於此事的一切真相,都被記錄再家族的《恥辱錄》裡面,只有那些有可能為家族的發展做出大貢獻的人,才能翻閱。等你達到了這個條件,再說吧!”
“那,怎麼樣才算是有能力為家族的發展做出大貢獻呢?”張易之打破沙鍋問到底。
帶著點難以掩飾的輕蔑,張閒看著張易之,道:“說得通俗一些,哪一天你的職事官達到了五品以上,就可以翻閱關於我定州張氏的一切資料了!”
第184章 冠禮開始
看著張閒的目光,張易之更是怒火中燒。wWW。若是按照他當年的脾氣,早就對眼前這個可惡的老頭拳腳相加了。不過,眼前的他沒有衝動,他知道,擊倒這個弱不禁風的老頭子很容易,但這樣一來,他這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可就背定了。在如今這個以六經名教為道德基礎的社會里,這種事情不僅會影響他的冠禮,也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他的前程。
為了這老頭子付出這樣的代價,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五品以上職事官,對麼?好,你給我等著,不久的將來,我會再一次回到定州來的!”平息了許久心中的怒火,張易之才平靜地說道。
“很好!”張閒點點頭,道:“年輕人志存高遠,很好!現在,你的六弟不可能來定州了,今天的冠禮,你還是不願舉行了麼?”
“舉行!”張易之狡黠一笑,道:“當然舉行。不過,有一件事我想先向老太公澄清一下。其實,六郎並沒有來定州。他現在忙得很,還真沒時間來回折騰。剛才我那番話,只不過是和老太公開個玩笑而已!”
“你——”張閒被張易之噎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他那亂顫的手指頭指著張易之。可以想象,他這樣身份的人被小輩玩弄於鼓掌之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大伯!”張易之趁機賣萌,道:“你不會和侄兒我生氣吧?其實,侄兒只是看大伯你平日裡忙來忙去,太辛苦了,才想出開個玩笑讓大伯輕鬆一下。若是大伯就此生氣了,未免拂了侄兒一片好心!”
這一回,張閒全身都開始發抖起來,怒極反笑:“好,好,不愧是我張家的兒郎,既聰明又機敏,比起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兔崽子強多了。直到現在,我才是終於有點相信,你說不定真有一天,能有機會看見《恥辱錄》了!”
張易之笑道:“多承大伯謬讚,侄兒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