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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上官婉兒,張易之感覺自己的心絃再次被撥動了一下。他的眼神才向上官婉兒掃過去,就發現上官婉兒的眼神恰好也正向自己這邊掃來。二者在空中相遇,張易之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眼神裡濃濃的警告之意。
“她這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嗎?”張易之略略思忖著,隨著母親一起跪了下去。
不待張易之母子二人跪倒,武則天連連虛扶,道:“不必拘禮,不必拘禮!”
張易之母子二人倒也沒有堅持,便直起身來。因為張昌宗此時就站在武則天身邊,他們兩個如果真跪了下去的話,似乎也有向張昌宗下跪的嫌疑。武則天大概就是看穿了這點,才連忙阻止了兩個人的跪拜禮。
隨著武則天一聲“賜坐!”張易之母子二人便在旁邊早已備好的兩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今日難得有暇,臨時決定宣見,事先沒有通知,老太君莫要見怪!”武則天笑道。應該說,武則天的話已經是足夠親切的了,只不過,以她七十多歲的年紀,將四十歲還不滿的臧氏稱作“老太君”,讓人聽著實在是有點難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敢,不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平復,臧氏也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不過還是心跳得厲害,結結巴巴地說道。
武則天微微一笑,道:“老太君不怪就好了,來呀,賜酒!”
飲酒往往是一個解決緊張問題的好方式。臧氏平日裡並不怎麼喝酒,今日倒是來者不拒,不管武則天賜下多少,她都喝得乾乾淨淨,漸漸的便面紅耳赤起來。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臧氏的嘴巴也變得利索了起來,不但應對之時沒有了方才的結巴,反而顯得伶牙俐齒,說話十分的乾淨利落。
而張一直在旁邊也是無可奈何。他明知道這樣下去,臧氏很快就會醉倒,只是在武則天的眼皮子底下,又不好多言,只好悶聲不言。
又過了一陣子,就武則天和臧氏都已經是酒酣耳熱,相互之間說話都有了一種肆無忌憚的感覺,渾然把周圍其他的人都當空氣。臧氏甚至說起了張易之小時候尿床的囧事,害得張易之抬不起頭來,總覺得其他人——尤其是上官婉兒——投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就在張易之以為這次的宣見只是一場聯誼會的時候,武則天忽然揮揮手,便有一個宦官端了一份制書過來,開始唸了起來。
張易之一聽開頭那“門下”二字,嚇了一跳,連忙跪了下來,而臧氏兀自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好在張易之眼明手快,把她扶著跪倒。
這是一份封賞制書,封張昌宗為雲麾將軍,行左千牛衛中郎將,臧氏為越國太夫人。
張易之聽了這份制書,暗暗稱奇。這制書之上,竟然絲毫也沒有提及他張易之的名字。本來,張易之對於當官就沒有興趣,若是武則天真沒有讓他當官的意思,他只有欣喜之心,絕無不悅之情。只是,他覺得事實應該沒有如此簡單。
再聯想起剛上來的時候,上官婉兒那個若有深意的眼神,張易之心中一沉。
第150章 敲山震虎
在一陣謝恩聲中,這次的冊封就算是結束了。wWW、
張易之本以為接下來,這場無厘頭的宣見也就該告一段落了,可是偏偏沒有。武則天並沒有作罷的意思,他和臧氏這母子二人只好重新坐了下來,繼續著這個看起來有點狗尾續貂味道的會面。
經過方才的冊封之後,當上了“越國太夫人”的臧氏清醒了一點,她終於憶起,剛剛和自己閒話嘮嗑的並不是一般的老婦,而是當今的天子。對誰都可以胡說,對天子絕不可以。於是,剛剛升官的她反而不敢多說話了,只是當武則天侑酒的時候,才會傻傻地應答兩聲。
然後,這場會面就變得越發的沒意思。
本來,臧氏對自己的小兒子十分掛念,分別了這麼久,自有一些作為母親的必要嘮叨要發出。而張昌宗對臧氏自然也十分掛念,他也有一些作為幼子特有的儒慕之情要傾訴。可是,當現場有這麼多人,尤其是還有一位皇帝坐著的時候,這母子二人也只能把親情埋得深深的,相互之間也不過是隨意地應答兩句。武則天才是,也必須是場中唯一的焦點。
就在此時,打破僵局的人來了。只見方才那個前去迎接臧氏的宦官跑了上來,跪在高臺的樓梯口,奏道:“陛下,臨淄王在下面請罪!”
“臨淄王,那不是武隆基嗎?他又犯了什麼事?”聽到武隆基似乎犯事了,張易之心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幸災樂禍。雖然時隔很久了,張易之還記得武隆基面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