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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之一聽這話,正要發作,就聽劉思禮又加了一句:“不過,學生知道有一人,定能給五郎一個滿意的回答!”
“哦!”張易之頓時把正要出口的話給嚥了下去,道:“卻是誰?”
“這個人五郎也認識,而且——”看見張易之的臉色有些不善,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訕訕的,也顧不得繼續賣關子,道:“便是王循!”
第162章 王循解惑
張易之來到了王府,光明正大地遞上拜帖,然後被隆而重之地引了進去。Www;
若不是劉思禮提醒,他還不知道,遼山縣便是箕州的治所,而前任的箕州刺史,恰是王循。他先前只是把目光集中在縣尉員外同正這個職位之上,反而忽略了這至關重要的一點。
一邊緩緩地走進王循的書房,張易之心裡一邊忽然又冒出另外一個想法:“劉思禮當初不就是被派去接任王循,當箕州刺史的嗎?雖說沒去成,對於‘箕州’二字,他難道不會比一般人敏感一點?方才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怎麼會睡著了吧?莫非這老傢伙心裡有話卻不願說或者不敢說?”
正思忖間,王循的書房到了,張易之只能暫時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和王循打起招呼來。
經歷了一場以身家性命為賭注的合作賭博之後,張易之和王循之間明面上的關係沒變,見面時卻明顯多了一種惺惺相惜。體現在行動上,就是雙方之間少了一種客套,多了一份自然。
沒有等王循吩咐,張易之自己在上次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而王循則立馬向下人吩咐:“我和張郎之間有要是要談,你們在外面看著,閒雜人等一概不許靠近。”
待得下人答應之後,王循又關上門,這才返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發現了對方眼中的笑意。隨即,兩人的笑靨都漸漸擴散開來,進而轉化為大笑。於是,就像比試一般,兩個人的大笑之聲響徹了整個書房,讓屋頂的瓦片都隱隱有抖動之聲,而外面守著的那群下人們更是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守禮到了近乎刻板地步的王循居然也會有如此奔放的時候。
狠狠地笑完、發洩完之後,張易之和王循終於平靜了下來。
王循率先舉起了自己的杯子,道:“來,咱們以茶代酒,慶祝一下此次合作的成功!”
張易之微微一笑,舉杯飲了一口。
若有深意地看著張易之,王循的眼中毫不掩飾地掠過讚賞的光芒:“有品有貌而且還不缺才智,現如今像張郎這樣的好男兒的確是不多了,可惜了——”
隨即,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喟然:“可惜,若不是因你那兄弟的緣故,就算全天下包括我那妹妹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看不上你,我也會執意把她交給你,因為你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眼下,我只能說聲抱歉了,三年之約,我知道你會去努力,但我實在很難相信你能做到這一點。罷了,罷了,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張易之便把事情的經過細細地向王循說了一遍。
“聖皇派你去遼山縣當縣尉,還員外同正?”王循聽得目瞪口呆。在他看來,如今張昌宗既然已經飛黃騰達,從白丁之身一下子躥升為正五品的中郎將,張易之的封賞也必然極為豐厚才是,再怎麼的都該有個六品以上才像話,怎麼可能給安排一個從九品的縣尉,還要員外同正一下?這似乎,根本不算什麼封賞。
“正是!”張易之很確定地應道。
王循的臉色頓時陰鬱下來:“哎,當今朝廷的官員升降速度固然是十分快的,但你以一個從九品的芝麻小官起步,三年之後能混成一個六七品的官兒已經算得上難能可貴了,又怎麼可能把你那兄弟從宮中弄出來呢?”
張易之心中苦笑,面上卻只能做出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王公莫要說這等話,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可能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一直對我自己有信心,所以也請你對我多一點信心。”
王循見說,也不好再多言,只好說道:“你要打聽遼山縣的情況,我恐怕幫不上你什麼。我當箕州刺史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個多月,說實話,也說不上什麼感覺。箕州瀕臨北京府,離我大周和突厥、契丹的交界處不遠,時常會面臨戰爭的威脅,所以民風比較彪悍,而地方比較貧困,這也是應有之義。
至於箕州的官場,我在任上的時間不長,倒是未能看出有什麼異常之處。至少就我眼前看見的,一切都極為正常。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就是箕州的官員,尤其是那些重要職位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