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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這樣一丁點地方,而是一處軒敞的斗室一般。
“這小妮子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哩!”張易之見了,心癢難撓,便伸手過去輕輕地推了王雪茹一下。
就像受驚的小鳥兒一般,王雪茹猛然地往邊上退了一大步,然後她驀地回過頭去,帶著難以掩飾的怒氣質問道:“你幹什麼?”
這冷冷的問話讓張易之再次陷入了驚奇之中:“怎麼這小娘子又變成這樣了呢?方才在外面,她不是還一心維護我的嗎?”
心念急轉間,張易之連忙訕笑著說道:“你看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呢,現在咱們也算是在一條船上了,我總不能把你稱作‘喂’之類的吧——”
“誰和你在一條船上!”王雪茹撇撇嘴,道:“白沙在涅,與之俱黑!你是強賊,我是人質,咱們的關係僅此而已。你覺得強賊和人質是一條船上的人嗎?”
張易之心中漸漸燃起了一陣怒火。不知怎麼回事,當初他和王雪茹之間的交往,雖說算不上十分的親密,至少和諧。而且,在最關鍵的時刻,王雪茹屢屢站出來幫助和維護自己,這讓張易之覺得,自己在王雪茹心目中的地位,至少已經不低了。可他不明白為什麼現在自己一點點的親暱動作,她都承受不了。
“白沙在涅?”張易之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要問問清楚,既然你是白沙我是涅,當初我中毒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撲上來補一刀?就算你心慈手軟,你也大可以不必為我吸毒,棄我而去不就是了?還有,到了這位梅先生的家裡,你又何必守在我的身邊呢?你大可以對我不管不顧,不是嗎?方才聽說衛遂中找來了,你為什麼不出去找他,跟他一起回去,反而暗示我以你為人質設法脫身呢?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白沙和涅土之間,何等的黑白分明,你這個白沙為什麼偏偏要護著我這個汙染環境的涅土呢?”
“誰護著你了?”王雪茹眼神很明顯地有些閃爍,語氣也是一點都不堅定:“我不過是看你可憐,伸手幫你一下罷了。而且,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幫你了,下一次,不管你遇上什麼麻煩,你看我會不會管你!”
張易之雖然聽出王雪茹的言不由衷,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爽。還是方才那個問題,就像陰魂一般,久久徘徊在他的心底:“這女的到底是怎麼了?”
忽然之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從張易之的心底驟然升起。一生出和這個念頭,張易之簡直難以抑制自己心底的激動,他輕輕地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就在此時,門外一個粗豪的聲音傳來:“站住,那屋子也是你們可以靠近的?”顯然,這便的鐵漢的聲音。
隨即,一個陰柔中帶點諂媚的聲音響起:“還請院公行個方便,小人們公務在身,不敢稍有鬆懈!”這個聲音一響起,張易之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冷笑。他太熟悉這個聲音的主人了,那便是衛遂中。說起來,以衛遂中瘋狗一般的性子,還真是極少這樣客客氣氣地對人說話呢。想當初,就是在王循的宅子裡,他對王循也並沒有怎麼客氣。
鐵漢的聲音再次響起:“好膽,姓衛的,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家主公窩藏你要追捕的犯人嗎?”
衛遂中似乎是遲疑了一下,應道:“院公這話太重了。梅先生當世高人,小人對他素來是十分敬仰的。可就怕有些宵小會利用他老人家稀世的慈懷,行不軌之事。所以,這屋子咱們是非進去看看不可!”
“哼!”鐵漢重重地冷哼一聲,道:“這屋子,莫說是你,就算是你家的主子來俊臣來了,也不是輕易能進去的。我看你還是儘早的知難而退為好,莫要惹惱了我家主公,一場官司和你打到御前去,你可是知道厲害的!”
鐵漢的威脅顯然是起到了不小的效果,衛遂中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對這位梅先生在神都的地位顯然是十分的忌憚。一時間,外面陷入了一種暫時的沉寂之中。
張易之不由緊張了起來。這金屋子比起一般的屋子來,自然是要小上不少,其間又沒有太多可藏人的地方。只要是這大門一開,莫說衛遂中肯定是領著一大群人前來的,就算他是孤身一人,也能輕易地把他和王雪茹找出來。
回過頭去再看看王雪茹,張易之緊張的心情頓時緩解了不少。因為他發現這個小娘子顯然比他緊張多了,再也不是正襟危坐,而是把脖子深得老長,聚精會神地聽著外面的動靜。雪白的脖子含有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而更加暴露她心底的緊張的,是她略微有點顫抖的身子,以及她無比急切的臉色。
“嘿嘿!”張易之頓時暗暗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