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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地將王雪茹的身子遮在了身後。
也許是這蛇也有點靈性,見到張易之不慌不忙的樣子,它倒是慌亂了,尾巴處開始向後面晃,身子開始有了向後滑去的傾向。
這回卻輪到張易之不幹了。也是,憑什麼你想攔就攔,想走就走。況且,他也很久沒有嘗過蛇羹的滋味了,看見這條可憐的赤練蛇,他就彷彿看見了一碗鮮美無比的蛇羹,這哪能輕易錯過!
張易之身子忽然向前跨出一步,左手同時探出。那赤練蛇慌亂之下,伸嘴向前咬來。
蛇嘴的攻擊速度往往是要大大地快於人手的攻擊速度,雖然這條赤練蛇並沒有毒,但不可否認,它的攻擊速度也足堪稱作“迅若流星”。但張易之卻彷彿早就料到它要來這麼一招先發制人一般,探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忽然一閃,就此避開了赤練蛇那孤注一擲的一嘴。與此同時,那隻手忽然下探,就像老鷹一樣,狠狠地向頭部已經向前伸出去的赤練蛇釘了下去。
一擊而中!
張易之笑盈盈地拿著那條蛇站起身來,任由蛇頭不住地向後探著,卻始終無法咬到張易之的手。
“嘿嘿,所謂打蛇打七寸,此言真是一點也不錯,蛇的七寸一旦被人抓住,就算它是天下第一等的毒蛇,也只有引頸就戮的份了。”看了那條赤練蛇不住掙扎的樣子,張易之笑了笑。
王雪茹見了,卻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剛才主動要求拿在手上的那隻“負心薄倖”的野公雞都撲騰一下,差點從她手上掙脫。
張易之此時的形象也的確是很有幾分猙獰。他頭上戴著的,是一張本來就頗為猙獰的面具,若不是王雪茹看得慣了,乍見之下,也難免會有些驚駭。偏偏他手中又抓著一條比那面具殺傷力還要強很多倍的赤練蛇,也怪不得王雪茹就像見了鬼一樣,倉皇后退。
“沒事,不是早和你說過嗎,這蛇無毒!”張易之笑道。
“啊!!!!!!!!”
王雪茹本來就不是一個膽子特別小的女子,見張易之一再強調這蛇無毒,加上這蛇已然被張易之控制住,她雖然還有點害怕,卻平靜了許多,但當她把目光掃向張易之頭頂的時候,忽然發出了一聲尖叫,手中那隻受盡折磨的野雞終於一下掙脫,一瘸一拐地跑進了茂林之中。
張易之愕然抬頭,卻見黑影一閃,一個蛇頭以比剛才的赤練蛇還要快捷數倍的速度狠狠地向他撞了過來。
蝰蛇!
張易之剛剛認出這位煞星的名字,就覺得後背一麻,一顆心頓時墜入了深淵之中。
與此同時,張易之的手也是一鬆,那條幸運的赤練蛇死裡逃生,連忙向前滑去,瞬息之間便消失在這林子之中。
張易之終於明白方才那條赤練蛇為何有人來了還不跑,那並不是因為它沒有聽見響動,而是因為它正在和這條更加大的蝰蛇進行生死之爭。這條蝰蛇顯然是把它當做了今天的午餐了,在蝰蛇的威懾之下,它根本無暇他顧。
如果張易之不插進這場爭鬥的話,結局很有可能是盤在樹枝上的蝰蛇探頭下來,將那條個頭比它小得多的赤練蛇吞進腹中。在蛇的世界裡,同類從來都是天然的食物,不要說不同種類的蛇,就算是同一種蛇,也經常會有弱肉強食的事情發生。換句話說,張易之完全是代替那條走了狗屎運的赤練蛇受了這一口。
“哼!”只是這短短的一瞬間,張易之就覺得背後那種麻木的感覺在漸漸擴散開來,他的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王雪茹花容失色,丟下手裡的野菜,跑過來一把扶住張易之那比她高大得多的身體,嘴裡問道:“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張易之苦笑一聲:“天天捉鷹,倒叫鷹給啄了雙眼,看來我今日是葬送在這裡了。”
王雪茹的雙眸裡頓時流下兩行晶瑩的液體,她哭喊道:“不行,你不能死,不準死!你一定要撐住,知道嗎,如果你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深山野林裡,怎麼辦?”
就像無頭蒼蠅一般,她左顧右盼。忽然,她再次一眼睃見不遠處那個木棚,連忙驚喜地說道:“那邊有人,咱們過去,興許他有辦法!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知道嗎?”
若在平時,張易之自然不可能答應在這深山野林裡去拜訪陌生人。在這種地方,從來就有一個老死不相往來的規矩,除非遇上猛獸來襲,每一幫人都會各行其道,互不干涉。可到了這時候,張易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預設。
王雪茹見到張易之並沒有反對,連忙架起張易之就要往前走去。張易之卻喘著氣說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