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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之頓覺渾身舒爽。小娘子這麼蹭了兩下,右邊的髮絲被蹭得亂了一點,幾縷頭髮輕輕地垂了下來,順著小娘子上下輕輕移動的面頰,在張易之的臉上不住地來回摩擦,引得張易之癢癢的,倍覺難受。
加上小娘子頭上在蹭著的時候,前胸幾乎是毫無保留地緊靠在張易之的背上,那充滿彈性而又極度柔軟的觸感,和臉上的感覺有相似之處,卻又是迥然不同的另外一種舒爽。
“嗯!”張易之輕輕地吮吸了一口小娘子身上散發出來令人陶醉的芬芳,有些情迷意亂地說道:“說得倒是好聽。不過,光是有好聽的,是不夠的。本公子威武不屈,貧賤不移,豈是光靠美色就能迷惑住的!給我從實招來,吃飯的時候,你和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內掌故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看見張易之語氣鬆動了不少,小月再一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大概是感覺到自己色誘的方式有效,她乾脆伸出雙手,摟住張易之寬厚的肩膀,然後把自己整個身子趴在張易之的後背之上。
“就是聽了一會子音樂,還有,和她聊了一些以前在神都的事情。”
張易之連忙又問道:“那你真的把你以前的事情都告訴她了?”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說的也不是那麼具體了!”小月不知道自己又在哪裡犯錯了,連忙又開始在張易之的臉上蹭了起來。
享受著美人令人心醉的身體接觸,張易之發現自己的心腸也和當前的氣氛一樣柔軟。驀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事來,他問道:“那你是怎麼說我們之間的關係的!”
小月臉色一紅,啐道:“壞蛋,就會佔人家便宜。上次不是你說出來咱們是夫——那個的嘛,人家還不是為了幫你圓謊,才順著你上次的話說!”
張易之輕輕拍腿,道:“壞了!”
“怎麼?”小月一聽,不樂意了。畢竟,,這話是張易之先說出來的,當初他為了這樣說,還哄騙了自己很久的。為什麼張易之說得,她卻說不得。
想到這裡,小月便有些怒了,從張易之的背上爬了起來,嘟著嘴看著這個男人。
張易之連忙回身笑道:“我不是說你錯了,我只是偶然想起一件事來,覺得有些不對罷了!”
“哦!”小月的嘟著的小嘴放平了一些:“那你說說,有什麼不對?”
張易之道:“那天本縣的正牌縣尉姜山打探我有沒有娶妻,如果沒有,身邊又有沒有女人服侍——”
“他打探這些做什麼?”小月越發的狐疑起來,有些緊張地問道。
張易之攤了攤手,有些無辜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心下暗忖道,這是怎麼回事,方才不是我在審問她的嗎,怎麼這才多大一會子功夫,風向就完全變了,成了她審問我?
“哼!”小月對於張易之的裝蒜極為不滿,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遮莫你認為這只是純粹同僚之間的關心嗎?真是個招蜂引蝶的傢伙,不管到什麼地方,只要一眼子沒看見,就又在勾引女孩子了!”
張易之只想放聲喊冤,但卻終究無法喊出來。因為他也覺得,姜山問話的本意,似乎是有幫他作伐的意思。只是後來因談話的氣氛走向尷尬,他才不得不中途放棄了這個念頭罷了。
“那你給我從實招來,後來你們又說了什麼?”雙目認真地注視著張易之,小月緩緩地移到了張易之的正面,注視著眼前男人的一舉一動,似乎要從他的身上找出說謊的跡象一般。
張易之只好老實地說道:“後來我覺得這老小子管的閒事太多,就當場翻臉了,老小子就沒有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盯著張易之看了許久,小月終究還是沒有找到說謊之後心虛慌亂的跡象,才滿意地點點頭,道:“那就信你一次!那你為什麼大驚小怪的,到底哪裡壞了?”
張易之苦笑道:“上次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那怙恃酒樓財力雄厚,應該和官府的關係不淺。而他們對你的興趣也極為濃厚。這一點,從他們內掌櫃今天專門請你吃飯可以看出來。姜山綽號叫做‘姜大賈’,和怙恃酒樓有交情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現在想來,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姜山那天還真不是為了作伐而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而是替怙恃酒樓從側面打探你的訊息!”
小月一聽,頓時也緊張起來:“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在他們兩邊的說辭不一,反而會更加引起怙恃酒樓的注意,對吧?”
“不錯!”張易之緩緩地點頭:“或許,你今天和他們那個什麼內掌櫃的‘邂逅’,就是一種早已安排好的巧合,目的就是要趁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