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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眼光太高,沒有看得上的嗎?”
張易之苦笑。的確,在如今這個年代,二十歲已經是法定最高結婚年齡了。如果是在鄉下,這樣的年紀還沒有結婚的,官府有權利強制執行的。可是,在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看來,二十歲還是太早了。
“也不是如此,大概還是所謂緣分在作祟吧。我這個人,比較看重緣分,對於兩情相悅看得比門當戶對之類的,要重要得多。若是緣分未到,我倒是寧願暫時選擇單身,也不願草草地將一個毫無感情的女子娶進家門。”
“哦!你這觀點,倒挺新鮮的!”姜山心不在焉地點頭,又問道:“那麼,你房中就沒有特別喜愛的通房丫鬟——”
一語未了,頓時覺得自己這話問得太過唐突了,看著張易之有些不滿的臉色,他只好悻悻地住了嘴。
張易之有些奇怪。這傢伙說白了就是個商人,而且又是混跡官場多年的,對於為人處事之道,應該是極為圓通才是,怎麼他竟會問出這樣八卦的問題來。這種問題,莫說他這樣的身份,就算是牙婆之類專以八卦為生的,也知道不能輕易問出口啊!
第218章 操心的人真多
本來,這是一場氣氛友好的和解,由於姜山一句極為不合時宜的問話,又一次陷入了僵局。wWw、
最後,張易之只好開玩笑著說道:“姜公問得這樣詳細,莫非是有待字閨中的女兒想要招婿嗎?”
這話剛問出口,張易之驀然又覺得這個可能性還真挺大的。以姜山的年紀,最大的兒女應該也就是個十五六歲或者更小一些的樣子,倒是正好在招婿這個年齡。而自己長相、出身還有事業,在二十歲左右這個年齡段,都算是很過得去的,姜山盯上自己倒也情有可原。這樣一想,張易之對姜山方才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問題,倒是沒有那麼奇怪了。
誰知,姜山卻搖頭,道:“我女兒——算了,張郎,我方才也不過是隨口問問,並沒有審讞張郎的意思,張郎莫要往心裡去。”
見到人家主動認錯,張易之自然不為己甚,點頭道:“我也並沒有責怪姜公的意思。”
正說話間,一如昨天,忽聽一個衙役在門外喊道:“姜公,姜公,又有——”這次,這位衙役生生地止住了後半句,往裡面看了一眼,見到張易之在座,便說道:“又有生意了!”
張易之認得這個衙役還是昨天那一位,是本縣衙役裡面的一個班頭,名叫劉水。見到劉水一再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張易之頓時明白過來,這人應該是姜山手下一個拉皮*條的。怪不得姜山整日坐在縣衙裡面,外面的業務卻是一件也不落下,原來,他在外面有一個成熟的營銷團隊。
這樣一想,張易之暗暗明白了一點東西:這姜山並非像表面上那樣,在遼山縣衙裡沒有任何的發言權。至少,這樣一支由衙役組成的一個由衙役組成的營銷團隊,對於應該有不少的人手。這些人跟著姜山,自然是有一些好處的,否則也不可能這樣為了姜山鞍前馬後。
不過,這些人畢竟是因為錢財而跟著姜山走的,忠誠度如何,就不好說了。但不論如何,他們都可被劃為姜山的勢力範圍。
有了這樣一個推測,張易之還是決定儘量和他處好關係。如果能夠說服他支援剿匪的話,這事情雖然成功希望還是不大,總歸是要多幾分把握的。當然,從昨天他對剿匪那樣不以為然的態度來看,這事情應該極為苦難。
聽得衙役的稟報,姜山卻沒有像昨天那麼急切,而是有些為難地轉向張易之道:“張郎,你看——”
“姜公既然有正事,便自顧去忙吧,有話咱們下次再聊!”張易之爽快地說道。
姜山歉然一笑,這才向外邊行去。
張易之一個人又在衙門裡坐了一陣,實在是閒得無聊,看看也快中午了,便又起身往家裡去了。才到遼山縣兩天,他對於這個詭異縣衙的請假手續,早已運用得極為自如,這讓他曠工都曠得理所當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回到家中的時候,小月已經起來。此時的她從氣色上看起來,比早上好多了,眼珠子裡的血絲也已經不見。而且,很顯然的,她今天經過了一番精心的妝扮,一身水紅色的短襦配墨綠色長裙,將她整個人映襯得簡直有些炫目。
張易之看得兩眼發亮。小月見了,偷偷地拋給張易之一個自得的媚眼,似乎在說:“俊男,怎麼樣,動心了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這一眼,只瞪得張易之色授魂與,心癢難撓。
幾個人一起吃過午餐,張易之便故意說道:“我打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