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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他回去陪伴第一個孩子出世呢!
轉眼到了城門口,幾個人頓時發現,這定州城的防衛,似乎特別森嚴一些,城門口的守兵比其他的城池要多了不少。
“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幾個人的心底,同時泛起了這樣的狐疑。有沒有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是他們幾個關心的問題,他們只是希望,縱使有天大的事情發生,希望不要為他們惹上麻煩便好。
幾個人正要縱馬進城,幾個士兵立馬過來攔住,嘴裡大聲喝斥:“下馬!”
張易之等人大為驚詫。莫說這區區的定州城了,便是神都洛陽,他們也是直進直出,沒有在城外下馬的道理啊。
“幾位兄弟,這是為何,我們這一路也走過不少的城邑了,其中就算是比定州更大的城邑,也經歷過,未曾聽說過要在城外下馬的,有什麼理由嗎?”張易之問道。
“叫你下馬就下馬,恁囉嗦!”一個士兵不耐發地嘀咕。
他旁邊的那個火長模樣計程車兵臉色一沉,瞪了那士兵一眼。這火長倒不是比他計程車兵有耐性一點,只是比他計程車兵更加有眼力一些。
大周禁止民間養馬,快馬揚鞭而過的,往往都非是常人。而張易之這一行四個人,哥哥都是高頭大馬,看起來自有一種威風。再加上為首的張易之雖然面有風塵之色,卻擋不住儒雅風度。這火長一看之下,就已經認定,這幾個也不是常人,不可慢待。
“這位公子請了,非是我等不願放公子過去,只是州家已經宣佈,這幾日凡是進城的,都必須下馬,而且到了城內,除了崔府上的人,都不許乘馬在街上行走。就連州家本人,最近上街都是步行的呢,公子體諒!”那火長和顏悅色地向張易之解釋道。
張大忍不住了,喝道:“哪有這鳥規矩,一個人要進城,卻害得大家都不能進城?想當初皇嗣和太平公主北上祭祖,到了箕州的時候,也未曾有過這般規矩!難道將要進城的那廝,比太平公主他們還要厲害?他莫非便是太子殿下抑或聖皇本人嗎?”
那火長搖頭道:“這小人便不知道了,小人只管執行這州家的鈞旨,其餘的一概不問。”
林秀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這州家也真是囉唣,這溜鬚拍馬的功夫也算是做到了極致。不過,為了討好一人,得罪這麼多人,值得嗎?”
那些士兵們聽見林秀開口羞辱本州刺史,表情木然。很顯然,他們對於本州刺史的這種做法,也有些微辭,只是不敢宣之於口罷了。
倒是那火長無所謂地說道:“公子此言,倒是可以去直接說與州家知道,小人只是負責執行的,公子若是不下馬,小人們便要受罰。所以,還請公子不要與小人們為難。”
張易之現在是堂堂的太子衛率府副率,比定州的刺史也就低了一品兩階而已。加上他是朝官,而刺史是外官,所以張易之現在就算不籍著兄弟的威勢,也完全不用懼怕定州刺史。張易之本來打算強硬一番,見了這火長可憐巴巴的樣子,卻是心下一軟。
對於現在的張易之而言,強硬依然可以強硬,卻是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他現在強硬一些,為難的只是幾個小兵而已,並非是這事情的真正引起之人——定州刺史。
這就沒趣得很。現在的張易之,若是和定州刺史鬧一鬧,倒也說得過去,和一群小小計程車兵,真沒什麼好鬧的。
張易之準備算了,張大卻不打算就此罷休,他怒罵道:“什麼昏官,什麼狗屁的鈞旨。今日這昏官若是不主動站出來給我們說清楚,我便偏要縱馬進城,看他能耐我何!”
“哦,是哪位對本官不滿,在這裡辱罵本官啊?”就在此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張易之等人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個身著緋色官服,頭戴幞頭的男子緩緩地從裡面走了出來。這男子看起來約莫五十歲上下的年紀,相貌堂堂,目不斜視,很有幾分正人君子的樣子。
“使君?參見使君?”幾個士兵見了這男子,連忙行禮。
張易之一看,來了興趣,原來此人便是本州的刺史。這位州家看起來倒不是很昏庸的樣子,反而很有名臣的風範,想不到做起事情來,竟是如此不知所謂。
刺史道了聲“罷了!”把頭轉過來,目光垂注在張易之一行人身上,眼神頗有些不善。
“原來你就是那個昏官刺史啊,也好,正想找你呢,想不到你自己就來了。我倒想問問,你們這等的,是何等人物,值得如此興師動眾的?”張大問道。
那刺史彷彿是吃定了張易之一行人,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