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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變成某天在屋頂上的那副模樣,是以,宴席上文武百官敬的酒,都是君寧天這個新郎官給擋下的。幸好他這個攝政王的威信尚在,大臣們不敢放肆,只意思意思、點到為止。但饒是如此,那樣一大圈兒挨下來,他的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些許酒氣。
明疏影朝著她的新婚夫婿皺了皺眉。
“快去把衣裳換了,一股子酒味。”
話音落下,被嫌棄了的新郎官卻充耳不聞。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去,徑直摟住嬌妻的身子,一雙唇便直往她嘴上壓。得虧明疏影早有防備,別過頭就避開了他的親吻,令他炙熱的玉唇“吧唧”一下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君寧天離了新婚妻子的臉蛋兒,面色不霽地看著她。
見他猶如一副沒吃著糖故而不高興的模樣,明疏影啞然失笑。
“好了,熱水早就燒好了,我已讓冬苓去準備了,現在我要去沐浴,你也去泡一會兒,今個兒也累了一天了。”
語畢,她試圖從男子的懷裡掙脫出去,奈何對方卻牢牢地桎梏著她的腰身。
明疏影無可奈何,只得揚起笑臉,甜甜地喚一聲“夫君”,這才趁著他被她取悅繼而分神的空當,逃離他的懷抱,一溜煙往屋外去了。
約莫兩盞茶的工夫過後,女子已然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桶裡。孰料她剛要閉上眼睛眯一會兒,就聽見外頭傳來了少女的驚呼。
冬苓怎麼也沒有想到,攝政王竟然企圖闖入自家主子的浴房。她本想著是不是他喝醉了,可一看他眸色清明——還是平日裡那副孤高冷淡的模樣,她就明白,是自個兒想太多了。
所以說,攝政王這是……早有預謀?要行使他身為皇夫的權利?
忍不住又回憶起適才“一桶水還是兩桶水”的疑問,冬苓倏地紅了耳根。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她還是盡忠職守地攔著來人——可惜,她沒能攔住。
君寧天毫不遲疑地推開房門,大步流星地跨過了門檻。沒一會兒的工夫,女子瞠目結舌的面容就映入眼簾。與此同時,水氣氤氳間,她裸(和諧)露在外的香肩也赫然入眼。
男人的喉結不由得就滾了滾。
“你……你怎麼進來了?!”
面對妻子又驚又急的詰問,君寧天壓根不以為意,當即就作出了一件叫她花容失色的事兒來。
是的,他二話不說就脫去了衣裳,露出他赤(和諧)裸的胸膛以及……
“啊!”
“皇上!”
“統統不許進來。”
“別進來別進來!”
在門外屏息凝神的冬苓簡直又急又窘,誰讓她先是聽見主子一聲驚叫,再是被攝政王下了不準進屋的命令,最後還聽得主子迫不及待地附和?
冬苓認為,屋裡頭必定正上演著什麼她不能直視的情景。
只希望攝政王……不,是皇夫他,莫要弄疼了主子才好。
瞬間感到自己長大了的少女默默地想著。
幾乎同一時刻,一(和諧)絲(和諧)不(和諧)掛的男人業已面不改色地入了女帝的浴桶。
方才猛一下捂住雙眼的明疏影正透過指縫瞪著他。
“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怎麼了?我同我的妻一道沐浴,有錯嗎?”
這等理直氣壯的語氣真真是叫人……無言以對。
不過,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明疏影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於君寧天這種霸道又厚顏的男人,只有一招可破——那就是,比他更厚臉皮。
於是,女子強壓下心頭的尷尬,放下雙手,若無其事地笑道:“沒錯是沒錯,可是,你這一身酒味和汗味燻著我了,怎麼辦呢?”
說完,她還俏皮地衝他眨了眨眼,看得男人又是心頭一動。幸好君寧天的自制力還屬上乘,因而及時忍住了將之拆吃入腹的衝動。
“就是有味兒才需要清洗。”
“那你去另一間屋子裡洗嘛,都替你安排好了。”
“不要,我只想同你一起。”
語畢,他也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直接就把他的嬌嬌從水裡撈了起來。
實際上,他先前已然去另一間房裡把自個兒洗乾淨了——他在乎她,自然也不願意燻著他心愛的妻子。
因此,此時此刻,他得以無視嬌妻的聲聲驚呼,抱著她飛身出了浴桶,然後毫不客氣地封住她不住出言阻攔的小嘴兒。
赤(和諧)身(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