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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神色一變,提筆寫下,只是似乎手勁很大,像要把紙給劃破一樣。
只見裡頭寫著:是我妹妹介紹給我喝的。
童稚之眉頭微皺,一旁的方母說:“有一年媛兒的睡眠不好,又有些氣血不足。方染那時就說人參可以補氣血和養神,一直介紹給媛兒喝。
起初媛兒還是不太喜歡的,可是禁不住她這做妹妹的,每天都往她房中送一杯。久而久之,倒是成了媛兒的習慣了。
媛兒一直待她也不錯,卻沒想她後來,竟對我可憐的女兒下毒手!”
憶起了往事,讓方媛的臉色蒼白,眼角有些溼潤。
“哦,對了童神醫,為何突然問這個?”
“這是因為,媛姐姐這種狀況是不能喝參水的!我剛剛為之細看了以後,發覺其實中毒不是很深,可是卻一直有服人參的這個習慣,才導致久病不愈。
醫書上有記載,喉嚨不好的人不宜服人參,可是媛姐姐卻是每天都喝,還是用這種上等的。人參確實是好東西,可就唯獨媛姐姐不合適。”
聯想到了這個起源,竟是從方染身上來的?這讓方母不得懷疑,這些種種,是不是都是早已策劃好的?!
在場不單隻有方母能想到,方媛和童稚之一樣不傻,只是方染已經死了,也沒什麼辦法弄清這件事到底是人為,還是天意。
想到這的童稚之打了個冷顫,如若是人為,那麼此女子的心是黑的嗎?
要不是知道是因為半夏(藥名)中的毒,那以媛姐姐一直服人參水的習慣,才是真的毀了啊。
此時大廳一片安靜,各懷心思。童稚之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後說:“伯母,媛姐姐,你們不用擔心,接下來聽我的就行,我會竭盡全力為之治療。”
“好!”
接下來的兩個月裡,童稚之把生薑磨成了粉,再配上一點活血通絡的中草藥,讓方媛每天熬成兩碗喝下。
童稚之每三天登方府一次,為方媛採用針灸治療,期間多次書信給了師傅,與師傅一同探討接下來的用藥與穴位治療。
今天,童稚之照常登方府,她已經是方府的熟客了,無需通報就直接領她到了方媛的院子。
到了院子時,卻看見方父也在?這還倒是稀奇了。除了童稚之第一次登府見過方父外,後來可從未再見過他呀,而且方母也在?
童稚之禮貌地問候:“伯父,伯母好。”
“哎,稚兒來了啊。”方母招呼著。
見著方家二老眼底通紅,而方媛在旁邊就是低頭不語,這讓童稚之有不好的預感,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突然有一道嘶啞又緩慢地聲音響起:“童。。。。。。妹。。。。。。妹。
童稚之瞪大了雙眼,這聲音,是低著頭的方媛發出?
她沒聽錯吧?
只見方媛抬起了頭,笑著再次說:“童。。。妹。。。妹。”
童稚之沒看錯,真的是從方媛口中說出來的!她當即就愣住在了原地,眼淚掉下來了。
看著童稚之怎麼哭上了呢,方媛趕緊站起來,摟住她說:“不。。。哭。”
這是高興事,童稚之不能壞氣氛呀,抹掉了眼淚問:“什麼時候能開聲的?”
方母立即接道:“是早上。早上媛兒就差人去請我們過來了。童神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你知道嗎,我們盼媛兒能再喚我們一句爹孃,盼了多久了嗎?如今終於,終於。。。。。。”
方母激動地抹著眼淚,而童稚之此時的喜悅並不比他們少。
她察看方媛的喉嚨問:“那現在可有什麼不適嗎?”
方媛還未能開口多說話,在紙上寫著:有些癢,有點微微痛。
“嗯,這屬於正常現象,暫時還是不要多說話,養著點喉嚨緩一緩。我現在就為你重新開一張藥方,今後可以少掉針灸這一項了。”
“嗯。”
童稚之收拾著東西,婉拒了方家二老請她留下吃午餐的邀請,想立即回家跟哥哥報喜。
聽聞了方媛能開口說話,童炎之高興極了,這天約了陳錫良和沈北鏡一同去看望她。
而童稚之也剛好要再去為方媛治療,倒是在方府門口遇到了。
方白見著好友們都來了,尤其是童稚之,心裡激動得不行,握住她的手腕就說:“小稚兒你真的可以啊,神醫這個名號你擔當得起。
今後,你有什麼事只管向我開口,我一定幫你解決了。”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