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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自己的機會,只是依舊緊擁著她,腦袋於她肩頭之上微垂。
“阿姮做的糖糕好甜。”說這話的時候蘇子衾在她的臉旁廝磨了一下方才抬起頭來,如同一個討賞的小孩,語意裡含著期待。
軟軟的清音於耳畔劃過,葉琉漣猛然抬起頭,因吃驚而瞪大的眼眸再度與他的眼神對撞。只是這回在他眼中再尋不得幽潭,只餘一片朦朧。
緩緩撥出一口氣,原來他還是醉的,看他這樣子大抵是想到第一次吃自己做的糖糕了吧,難道他剛剛那樣的行為只是把自己當糖糕了?!
然而這一鬆力,葉琉漣頓覺雙腿發軟,可是這時蘇子衾已撤回了雙手,她便徑直癱跌在地摔出一聲悶響。
“你沒事吧?”
眼前的蘇子衾半蹲著,天真無辜地詢問讓葉琉漣覺得又可氣又可恨,遂憤憤吼道:“你別說話啦!”
然後蘇子衾便真的不說話了,只是半蹲著瞧她的姿勢依然未變。
一陣深深的無力感襲來,葉琉漣“啪”地一下捂住了臉,嗟吁長嘆。她的初吻,始於幼年的意外;她的初次深吻,始於今日的意外。而始作恿者現在……
悄悄地移開遮住眼睛的指頭,葉琉漣瞄了眼他嘴角的傷口再次閉眼。色之起,始於己,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認命地起身將他拉至床榻,被子鋪開鬨他躺下,葉琉漣一程都是一副“我輸了”的表情,然而於他將眠之際欲離,卻突然被他尚握著的自己手拉住,一個呢喃出口的名字清晰地放大至她的腦海裡。
冬尋?冬尋!
回憶裡記起今日來時在院中曾遇見的一位姑娘。冬尋,塘平同她打招呼的時候喊的就是這個名字!
看著他復又平靜的睡顏,葉琉漣心中不住有苦澀漫上來,驅走,再攀上,如此迴圈。最終終是忍不住眸中漸浸的水汽,掙開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到門口的時候,葉琉漣多看了眼門簾上的飛燕,想著這麼精細的燕子大抵也是出自那位冬姑娘之手吧,頓覺心中疼痛難忍,便不顧現在還是白天就提氣略起,攀於叢樹之間,匿了蹤影。
屋內本該睡著的人此時卻突然睜眼,再看他眸中清明哪裡還有一點醉酒的跡象呢。
其實之前酒一入口他便察覺不對,他雖不勝酒力,但未少識酒,畢竟多知無錯何況是自己的弱點呢。後來阿姮灌剩的那半杯他一口飲盡倒是突然有點想醉的意味,可惜,心想醉時卻難醉,那半杯下去,毫無作用。
看著入目的屋頂許久,蘇子衾撫上了嘴唇後自嘲地嗤笑了一聲涼涼道:“蘇子衾啊蘇子衾,你可真夠卑劣的。”
此時塘平正一邊刻著手裡的小玩意兒一邊大老遠地偷摸瞅著出口的動向,眼見著他都雕出了一把的小飛燕了怎的人還沒出來?
清風掠過,吹散了石桌上的木屑。雖然那些歪歪斜斜躺在石桌上的小飛燕現在光禿禿的未有上色,但仍可看出就是和蘇子衾門簾上面掛的那些一般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也想戳戳臉,摩拳擦掌想上爪!
女主一個飛眼過來。
嗚,撒腿就跑T^T兔子打不過女主……
另,開始囤新坑存稿*^o^*,請叫我勤勞的小蜜蜂!哦不,是勤勞的兔砸!
☆、濁酒一杯醉成戲 (4)
回到葉府後葉琉漣去還周勉的小葫蘆,她院裡沒人應該是又到酒窖裡搗鼓去了,便放到了桌上。
有氣無力地飄回自己的屋中也不管綠裳的發問直接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我沒事,就是困了想睡會兒。”
綠裳看了看床榻上頂著被子窩著的那一團,腦中閃過她進屋時略紅的眼圈,心下有了定論:“那您好好休息吧。”說罷就關門出去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葉琉漣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蜷著腦袋好不失落。
原來聽慕暖所說的佔有慾時她還沒有深切的感受,可今天從蘇子衾的呢喃中聽到別人的名字才發現自己對他平日的好佔據的有多麼理所當然,所以不單單是傷心也是對自己慍惱,只是這嫉妒的滋味真的不好。
不自覺地伸手到唇間,本來以為蘇子衾是把自己當糖糕了,現在想來該不會是把她當做冬尋了吧!
突然這麼一想,葉琉漣埋著的腦袋霍然抬起,她記起了蘇子衾曾對她說過他喜歡那人的形容:端莊嫻雅、沉靜溫婉。可是今日見到的那位冬姑娘雖也是眉目清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