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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擺?”
蘇子衾點頭,這棋局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好似佈置之人隨意而放的,索性試一試好了。
“小心!”蘇子衾提起一子剛落下,婢女人偶就又動了,葉琉漣忙立刻出聲提醒!
葉琉漣見她又掄茶壺,即刻出劍想要把茶壺挑走,然下一瞬她就知道自己又天真了,人偶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沒想到力氣那麼大,出劍後彷彿挑在了石頭上,別說把茶壺挑開,雪淬劍都差點脫手,只是稍稍改變了茶壺的方向。
眼見茶壺朝著蘇子衾的方向甩過來,蘇子衾一個退步,一柄月簫自袖內滑出,順著茶壺的方向挑了一下,茶壺終是脫離人偶的手砸到牆壁上,碎了一地。
人偶的動作並未同先前一般就此迴歸原位,反而持了剩下的茶環繼續朝蘇子衾攻來,蘇子衾腳下用力自人偶頭上輕輕躍起,然人偶居然站於原位,頭部和手臂以非人的姿勢轉了過來,無停歇地繼續攻擊蘇子衾!
“把棋子迴歸原位!”蘇子衾在躲避的間歇喊出口。
見人偶只攻擊蘇子衾,葉琉漣早已準備去把棋子還原,只是一時焦急她竟忘了棋子原來是什麼樣,聽到蘇子衾喊了更為慌張,索性挨個提起來試,試到第五個子時,人偶終於停了下來,又恢復成原來的姿態,只是同樣的姿勢手中再也沒有茶壺了不免顯得奇怪。
“解棋局這條路好像行不通。”落錯一字就這樣了,再試幾次還得了?
蘇子衾活動了下手腕,這人偶力氣實在是大,根本無法與她正面抗衡。
葉琉漣上前道:“無礙吧?”
“嗯。”蘇子衾擺擺手,“看來只能強攻了。”
“強攻?”
葉琉漣還在疑問就見月簫頂端華光一現,蘇子衾執簫往牆面一劃,一道強冽劍氣自簫中噴湧而出牆壁憑空破裂。
頓時四周牆壁紛紛似粉末狀破碎,場景瞬變,二人又回到了一樓的石道甬路。然而這條甬路又與一樓有些不同,一道華麗的石門在甬路盡頭靜靜的等待著,帶了一絲神秘的氣息。
方才那莫不是劍氣?柳先生曾說過《衡水劍法》練至高階,無劍勝有劍,飛花落葉亦能傷人,自己對劍氣這個東西尚未悟出其一二,蘇子衾竟就能以簫成劍氣了!
還不等她繼續驚奇腳邊就碰到一物,葉琉漣拾起落在腳邊的棋盤,上面一道明顯的劃痕幾乎把棋盤攔腰砍斷,黑白棋子散落一地,葉琉漣腦中忽然一閃:“棋盤在這,人偶呢?!”
蘇子衾眼睛緊緊盯著那道門,心裡猛地一跳,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他往前走去。
“子衾?”葉琉漣抬起頭時就見蘇子衾毫無防備地往前走,嚇了一跳,好在四周好像並沒有什麼機關的樣子,一路安然地走過去了,於是自己丟下棋盤小跑跟了過去。
“啪嗒啪嗒。”有水滴不時從石縫中滴下來,與兩人的腳步聲憧憧隨行。
駐足門前,石門上的火燭搖曳,昏黃的光芒在蘇子衾臉上蕩迭,他將手緩緩放在石門上,臉上明顯地帶了一絲緊張。
葉琉漣看著他,突然覺得此刻的蘇子衾特別陌生。
厚重的石門被用力推開,長久未開啟過的石門不時發出一聲聲沉冗的石磨聲,彷彿百歲老人的低吼,帶著時間的痕跡勒住來人的咽喉。
“咳咳。”葉琉漣扇開面前這嗆人的塵土,只見一間富麗堂皇的內室展現在自己眼前。
室內裝飾的十分華麗,蔓紫輕紗高懸,但因年歲久遠灰塵堆積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數十幅大大小小的女子畫像掛在牆上,或坐或臥,或端莊於內,或言笑於外。然這並不足為異,在長安,女子畫像甚為尋常,平常人家亦可尋畫師畫來,一般畫師五十錢便可量身定畫一幅。比較令她驚異的是,這數十副畫像所畫女子均為同一人,且畫像筆法細膩,線纖均潤,將女子的神韻描繪的栩栩如生,絕非普通畫師的手筆!
等等,這不是?葉琉漣越看越覺眼熟,想到此處她霍然轉頭,看到蘇子衾緊握著月簫的手微顫,眼神說不出是震驚還是明瞭,彷彿眼前之景既在他料想中又出乎他的意料。由此葉琉漣心下了然,這數些畫像上的女子,正是蘇子衾的生母——言鴿!
只是蘇子衾母親的畫像怎會在此?
片刻後蘇子衾恢復原態,許多過往在看到畫像的那一瞬在腦中快速閃過,最後終是於埃塵落,他斂下眼睫,提步向前。
二人分散走開,屋內零散擺有幾張桌臺,桌上整齊地放置了許多捲起來的畫卷。
葉琉漣走至正位的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