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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
眼下沒有比軍國大事更重要的,就連嶽託帶來要殺哲哲她們的那些兵,在他看來也是可以用來去打明朝的,每一個兵每一匹馬如今都是大清最珍貴的寶物。
皇太極命索尼起來,目光冰冷地逼在他臉上:“你怎麼想到,突然找佟圖賴。”
索尼早有腹稿,不慌不忙地說:“臣與佟圖賴年少相交,這兩年他奉命領正藍旗漢軍後,一直很用心操練他的兵,一心一意要為皇上衝鋒陷陣。可此番去打朝鮮,皇上卻不帶他的人,那日佟圖賴來臣家中吃酒,說他的兵氣勢不振,他不敢怨懟皇上,又無法向手下交代,左右為難。臣也是糊塗,吃醉了八分,當時便說,皇上是特地委任他們留下看守盛京,只有真正信任的人,才能得到這件差事。如此,才有了後來佟圖賴闖宮護駕,迅速解除了內宮的危機。”
“呵……”皇帝輕哼,目光死死地盯著索尼,“希福是個老實人,朕記得你父親也是不聲不響寡言少語,到你這裡,最利索的就是嘴皮子。”
“臣惶恐,臣吃醉酒,險些壞了皇上的大事。”索尼道,“求皇上責罰。”
“罰俸一年。”皇太極道,“滾!”
索尼暗暗鬆了口氣,領命退下,可皇帝又叫下他,問道:“莊妃為什麼會攙和進來,是禮親王要見她,還是她要見禮親王?”
索尼如實秉告:“是莊妃娘娘要見禮親王,娘娘得知佟圖賴潛入宮中救援,問佟圖賴認為是什麼人謀反,佟圖賴推算是嶽託,娘娘便當即下令,讓佟圖賴在解除危機後,將禮親王帶入宮中。臣方才已向您稟告,當時雖然解除了危機,但宮中仍舊戒嚴,彷彿依舊在防止疫病般,沒有造成宮人們第二次恐慌,這都是娘娘的主意。”
皇太極低頭翻閱著桌上積累的奏摺,不知到底有沒有聽見索尼的話,索尼見皇帝許久許久都沒有反應,就退下了。
離開皇宮時,見禮親王府的人,將憔悴不堪的代善接回家中。嶽託還被他囚禁在家裡,皇帝不聞不問也不降罪,真是要折磨死那對父子,可索尼並不同情他們,莊妃娘娘也曾對他說,她不會同情代善。
皇太極處理完堆積在手上的政務後,就往內宮來,徑直走入關雎宮,看望海蘭珠母子。
八阿哥剛吃飽,海蘭珠正在給他拍奶嗝,他就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直到兒子在海蘭珠懷裡安靜地睡熟。
皇太極目不轉睛地看著:“幾天功夫,就長大了一些,只盼著他快快長大,朕要帶他去騎馬打獵,朕要親自教他念書寫字。”
海蘭珠笑道:“明年這個時候,就能扶著我的手走了,皇上彆著急。”
皇太極說:“你要教他先喊阿瑪,不然朕要吃醋了。”
海蘭珠微微撅了嘴:“那我也要吃醋啊。”
皇太極眯著眼笑:“好好,那就先叫額娘。”
“皇上,要抱抱他嗎?”海蘭珠笑道,“皇上一直還沒抱過孩子。”
“朕怕弄傷他,你看他才這麼一點點。”皇太極的手哆嗦。
“沒事的,皇上試試看。”海蘭珠說著,將襁褓輕輕放入皇太極的懷裡,把著他的手調整姿勢,也小心地在一旁託著。
“這麼輕?”皇太極緊張地說,“朕好像抱了一團棉花,他的身體在哪裡?”
“皇上從來沒抱過這麼小的孩子?”海蘭珠問。
“從前沒時間沒機會,就算有,我也不敢碰。”皇太極笑道,“都要到滿月了,長大了,我才敢碰。”
“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可怕的。”海蘭珠說,“您可是他的天,是他們的保護神啊,在阿瑪的懷裡,才是最最安穩的。”
皇太極連連點頭:“你看他,睡得這麼老實,可見在朕的懷裡舒坦。”
海蘭珠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皇上,你喜歡八阿哥嗎?”
皇太極嗔道:“怎麼會不喜歡,是朕的命根子,朕還沒想好要給他起什麼名字,你且等等,朕一定要給兒子起個響噹噹的名字。”
海蘭珠心中一片柔軟,笑問:“那我和孩子比呢?”
“你啊……”皇太極眼中滿滿的笑意,在海蘭珠唇上一吻,“不分彼此,都是朕的命。”
海蘭珠道:“那天我就覺得,你要來了,我一睜開眼,就看見了你,一下子什麼疼什麼苦都消散了。”
皇太極笑道:“朕一夜難眠,總是惦記你,索性就不睡了,帶著親兵直接入京,半路上就遇見哲哲派來傳話的人,朕快馬加鞭地跑來,總算趕上了。”
海蘭珠心疼地摸摸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