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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多少銀子,您看再收不收可好?”
一旁的巴爾婭笑了,玉兒也忍俊不禁,她隨口吩咐:“巴爾婭,跟佟貴人去取來吧,我看一眼。”
巴爾婭領命,拉了拉元曦的衣袖,元曦也忙謝恩,兩人結伴退下了。
“你可真傻。”巴爾婭說,“可別覺得傻乎乎的能討人喜歡,太后並不喜歡傻乎乎的人。”
“姐姐真好,什麼都告訴我。”元曦說,“我還以為我在這宮裡,永遠也不會有人搭理我。”
她們故意繞開坤寧宮,到了景仁宮,巴爾婭過去在宮裡走動時,也幾乎不來東頭這邊,等元曦取了書,返回慈寧宮時,便道:“這裡可真冷清,難為你了。”
元曦說:“現在好多了呢,夜裡路上都有宮燈亮著,我起初還以為是因為正月裡要熱鬧,後來小泉子遇見點燈的宮人,才知道是往後每天都會點燈呢。”
巴爾婭說:“大概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吧。”
元曦嘀咕道:“誰知道呢。”
她們在半路上,遇見了從儲秀宮回去的太醫,巴爾婭說,瞧這架勢,寧貴人應該沒事了。
第425章 東六宮的燈籠
然而儲秀宮裡的鬧劇,如一陣風過,宮裡的人忐忑不安兩日後,卻什麼都沒發生。
貴人們每日清晨到坤寧宮等候請安,也是站上半天就散了,並沒有見到皇后,也沒有被她刁難。
月末是皇帝的生辰,宮裡沒有慶賀,福臨帶著嶽樂、濟度、博果爾等王公子弟去了西苑南臺。兩日後,吳良輔回宮,接走了巴爾婭福晉和楊貴人等,瞧著皇帝是還要住上一陣子才回來,朝廷的事自然也搬去了那裡。
二月初,七福晉進宮向太后請安,坦率地說儲秀宮的事兒還是傳出去了,關心道:“您沒什麼事兒吧?”
玉兒也知道,如今沒幾個能說閒話的同齡人,七福晉算是穩妥的,不由得向她倒了倒苦水,但七福晉說:“皇上那樣穩重,您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吧。”
“我氣歸氣,但沒打算插手。”玉兒嘆息,“就是心裡不安,哪裡像你,能樂呵呵地坐享兒孫福。”
七福晉苦笑:“那也不過是表面風光,就沒見過比您那大侄子更喜歡女人的。家裡左一個右一個,生了那麼多孩子,您別笑話我,這光是家裡的花銷,若非皇上器重他,真怕是養不起了。”
玉兒笑道:“回頭抱兩個送到宮裡來養,我替你分擔些。”
妯娌倆說著話,聽見外頭有動靜,但很快就安靜了,七福晉到門前看了眼,問太后:“這是佟貴人吧,佟圖賴家的閨女,怎麼在您這兒打理花圃?”
玉兒問:“你倒還記得她,從前也見過?”
七福晉說從前見也是孩子小時候的事了,但如今是年節裡在宮裡見過一回,說那麼漂亮的小人兒,看一眼就忘不了。
玉兒道:“比你家的媳婦漂亮嗎?”
七福晉連連點頭:“漂亮,不過……”她想了想道,“太后,您知道正白旗的鄂碩嗎?”
玉兒不以為然:“怎麼了?”
七福晉說:“我聽人講,他家的女兒在選秀時進了複選,但被撂了牌子,之後退回本家,至今沒接到上頭的旨意。”
玉兒眉頭微微一抽:“別家有這樣的事兒嗎?”
七福晉說:“也有幾家,但陸續都主動向皇上請旨,給了自家女兒一個去處,再有就是,都說鄂碩家的女兒,美極了,在江南那會兒就有名氣。”
“所以呢?”玉兒問。
“這……”七福晉愣了愣,感覺到太后氣不順,垂首道,“外頭都在揣測,皇上是什麼意思。”
外頭又傳來翻土的動靜,玉兒似自言自語:“是啊,福臨他到底什麼意思。”
七福晉離開慈寧宮時,見佟貴人挽著袖子拿著小鋤頭在松花圃裡的泥土,出宮時和領路的小宮女聊了幾句,才知道那天儲秀宮大鬧時,佟貴人躲過一劫。
從那天起,就隔三差五來慈寧宮侍弄花草,不過皇太后很少單獨見她,她每天侍弄了花草後,就自己退下了。
“佟貴人,還沒侍寢吧?”七福晉好奇地問。
宮女應道:“是啊,大家都覺得奇怪呢,佟貴人可比那幾位漂亮多了。”
這幾句無關痛癢的閒話,自然還是說得的,再深一些的,七福晉不敢問,小宮女也不敢回答,譬如,皇后去哪兒了。
元曦每日從慈寧宮退下,總是繞開坤寧宮回景仁宮,有一日遇見出門散步的寧貴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