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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便是換了他們,在家待一年心裡也沒底。”哲哲說,“不然為什麼三軍不打仗,也要沒日沒夜的練兵呢,這個道理,您自己就懂不是嗎?”
皇太極道:“我想著,等多爾袞和多鐸把朝鮮打下來,就要再次對明朝發動戰爭,己巳之變是我心頭一憾,五十歲之前,一定要拿下明朝。我要巍巍然站在紫禁城的太和殿上,成為真正的天下之主。”
“玉兒天天盼著去紫禁城。”哲哲笑道,“好像那裡已經是她的家。”
皇太極聽著心裡喜歡,嗔笑:“她就愛搗蛋。”
但帳子裡,忽然靜下了,氣氛凝重,皇太極沒再說話,哲哲察言觀色,一時也不敢開口。
許久,皇太極才道:“哲哲,替我看著多爾袞,別再讓他接近玉兒。”
哲哲心頭一緊,但不願讓皇太極知道她早有察覺,反問:“大汗的意思是?”
皇太極臉上,糾結著複雜的情緒:“我不樂意見他一次次地接近玉兒觸碰玉兒,看見了就煩。”
他怒而起身,一腳踩下去,腳底的血泡生疼,心裡的怒意越發被勾起,浮躁地扯掉了外套。
哲哲趕緊來幫他收拾,讓他坐下,將銀針在火上烤一烤,小心地挑破了血泡,皇太極的聲音懸在她的頭頂:“哲哲,替我看住他。”
雖然,皇太極這一句話,很明確地是指多爾袞,可哲哲卻不敢肯定,也不敢問,究竟是“他”還是“她”。
她只是答應了,而後小心翼翼地說:“玉兒的心思,大汗是知道的,多爾袞到底怎麼了我不清楚,可是大汗,別嚇著玉兒,她懂什麼呢。”
皇太極頷首:“自然不會嚇著玉兒,怎麼捨得。”
哲哲鬆了口氣,她先頭還在盤算,將來是否能有機會利用多爾袞,皇太極一下子就掐滅了她的念頭。
罷了,這樣的事,能避開就是最好的結果,她還胡思亂想什麼呢。
夜色降臨,圍場裡燃起篝火,今日晚宴的主菜都是大家打來的獵物,皇太極尚未入席,肉在架上烤的香氣,就隨風而來。
哲哲為他在鞋底墊上了厚軟的鞋墊,皇太極走路不再有不適,且休息之後恢復了力氣,心情也跟著好些。
見海蘭珠扶著大玉兒走來,摔壞屁股的人,一臉興奮地要去吃烤肉,他眉頭一展,欣然問:“你想不想自己去烤?”
“大汗,這如何使得。”哲哲阻攔。
“讓她去玩吧。”皇太極卻寵溺地說,“這半年多,她夠乖的了。”
大玉兒興沖沖地問:“我烤的,你吃嗎?”
哲哲一臉嚴肅:“你在和誰說話,這樣沒規矩。”
海蘭珠在一旁笑盈盈地說:“我也去,好些年沒親手烤過肉,一會兒考好了,請大汗和姑姑品嚐。”
她們興沖沖地走開,皇太極帶著哲哲入席,才坐定,尼滿便送來酒壺杯盞。
他面上不動聲色,背過所有人,只對皇太極道:“大汗,玉福晉那匹馬力竭而亡,似乎是中了什麼毒。”
皇太極濃眉一抽,仿若無事地舉杯:“去查。”
雖然他心中已凝聚了肅殺之氣,可今晚的夜宴很熱鬧,分享獵物的滿足和喜悅下,皇太極說了不必拘泥規矩,男男女女們便是圍著篝火載歌載舞,異常熱鬧。
皇太極在上首,偶爾與幾位貝勒大臣說說話,目光所及之處,並不見多爾袞,酒過三巡才見齊齊格來,端莊穩重地向皇太極告罪:“多爾袞的腳傷了,我讓他好好休息,今晚不能來與大汗作陪。”
皇太極問:“要不要緊,大夫瞧了嗎?”
齊齊格笑道:“沒有大礙,只是不敢讓他有損傷,所以謹慎些才好,明日大概就能賽馬去了,請大汗放心。”
皇太極吩咐:“告訴他,賽馬也不必了,安心養著。”
“是。”齊齊格正要走,大玉兒和海蘭珠帶著蘇麻喇和寶清回來了。
蘇麻喇她們捧著主子們親自烤的肉,大玉兒端了一盤塞到齊齊格手裡:“你們拿回去吃吧。”
齊齊格嗔道:“胡來,大汗還沒動過呢。”
她轉身,將烤肉呈送在皇太極面前,請大汗先品嚐,而後規規矩矩地退下了。
“一會兒再送去吧。”海蘭珠輕聲對玉兒說,“我和你一道去。”
大玉兒心裡踏實了,和姐姐一道上前,問皇太極:“大汗嚐嚐,看看哪一種好吃。”
哲哲笑問:“你們倆分開烤了?”
皇太極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