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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兒嘿嘿笑著:“我給他們寫信,告訴他們。”
皇太極在她嘴上輕輕咬了一口,自然是不疼的,可是卻勾得大玉兒撲上來,皇太極禁不住她的折騰,把這個不老實的傢伙給就地正法了。
夜深人靜時,大玉兒睜開眼,身旁的人已經睡熟,她本是枕著皇太極的胳膊,生怕他早晨起來發麻,悄悄地爬起來,要把沉重的胳膊掰回去。
可皇太極猛地就醒了,警惕地瞪著她,嚇得大玉兒不知所措,但她也很快就緩過來,畢竟這樣的事,也不是頭一回。
她的男人就算在盛京皇宮,也極少睡得踏實,何況這臨時駐蹕的地方。
“睡吧。”大玉兒輕輕撫摸皇太極的胸膛,男人將她的手捏在掌心,又閉上了眼。
輕微的鼾聲響起,大玉兒鬆了口氣,本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可生怕又吵醒他。
她坐著,呆呆地凝視了很久,她清晰地記得第一次成為他的女人時的光景,就是從那一晚,真正像個女人般地愛上了自己的丈夫。
在赫圖阿拉,齊齊格問她,他們差了二十歲,玉兒能明白自己對大汗是愛而不是敬嗎,她說一想起皇太極,心口就會疼,齊齊格忙道,那就是了。
但齊齊格又說:“你的人生裡啊,只有大汗,你怪大汗愛上海蘭珠姐姐,那你能保證自己將來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不會的。”此刻,大玉兒念著這三個字,躺下窩在皇太極身邊,“一定不會的。”
皇太極意識朦朧,但知道玉兒在身邊,翻身把人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含糊地說著:“睡了。”
在撫順的這一夜,大玉兒很安心,也很開心,雖然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結束,可回去要見的,也都是她愛的人。
姑姑自然不必說,即便是現在,她依然愛姐姐,只是她還沒法子,越過這道坎。
一夜過去,隔天撫順終於放晴,盛京的風雪也停了,明郎朗的天,叫人忍不住想出門走走。
哲哲也不願總悶在屋子裡,便帶著自己的女兒,一清早到宮苑裡逛逛。
她走時沒什麼動靜,海蘭珠在屋子裡沒聽見,於是收拾齊整,便要來清寧宮請安,到了門前,才聽宮女說,大福晉和小格格們在宮裡散步。
寶清問道:“側福晉,咱們找去嗎?”
海蘭珠想了想:“去吧,姑姑不是叫我別老悶著麼,我也去走走,姑姑就該高興了。”
她們下了臺階,往鳳凰樓走去,扎魯特氏卻扶著她的婢女,晃晃悠悠地從邊上橫著走來。
海蘭珠也不能故意加快腳步避開人,停下來頷首致意,算是打過招呼。
扎魯特氏卻走近她,剛要開口,手裡的袖籠就落在地上,她哎呀一聲道:“姐姐,我不好彎腰,你幫我一下唄。”
寶清忙要伸手去撿,扎魯特氏呵斥:“賤婢,你的手多髒,別碰我的東西。”
“可是……”她要爭辯,被海蘭珠攔下了,她蹲下來,伸手去撿袖籠,卻是那一瞬,扎魯特氏踩著厚底的鞋子,重重地踩在了她的手指上。
海蘭珠吃痛,慌忙抽出手,跌坐在冰冷的雪地裡,扎魯特氏扶著她的婢女,哎喲著:“風大,我站不穩,不小心踩到你了,真是該死。”忙呵斥自己的婢女去攙扶蘭福晉,寶清不許她們碰,自己把主子拉了起來。
海蘭珠十分狼狽,手指劇痛,卻是此刻,哲哲已經帶著孩子們回來,見她們站在院子裡,心想就不能有好事,冷著臉走上前問:“怎麼這麼熱鬧?”
扎魯特氏笑道:“正是呢,知道您散步去了,我剛想和海蘭珠姐姐一道去陪伴您。”
哲哲淡淡地掃了眼海蘭珠:“外頭冷,站著不動就該著涼了,太陽挺好的,你們也自己去逛逛吧。不過今天大汗要回來,你們都各自早做準備。”
扎魯特氏冷笑:“大汗自然是去海蘭珠姐姐的屋子,我準備什麼呀。”
海蘭珠藏在袖籠裡的手指劇痛,疼得她腦袋發懵,哲哲還以為她又悶聲不響,也懶得理會,帶著自己的孩子走了。
送走大福晉,扎魯特氏呵呵一笑:“真對不起啊,還是姐姐好涵養,換做玉兒妹妹,一定要和我打起來了。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懷著身孕的人,到底弱一些,姐姐從前也生養過,你知道的。”
海蘭珠什麼也沒說,帶著寶清回了屋子裡,從袖籠裡拿出手來,扎魯特氏是下狠勁踩的,手指紅腫不說,有一處指甲都斷了。
寶清恨道:“她真是不怕死,既不怕大汗看見,要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