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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愕然地對視一眼,迎上前,大汗卻含怒不語,腳步生風地徑直往門外走,多爾袞一路相隨,齊齊格留下了。她看著遠去的大汗,再回眸看海蘭珠姐姐的屋子,聰明如她,此刻也是弄不明白了。
皇太極回到宮中,很遠就見人影站在鳳凰樓前,今夜很冷,單薄的身影在打哆嗦,而瞧見他來了,立刻向著自己跑來。
大玉兒等候丈夫許久,見著了也不問皇太極去哪裡,這一整天她都沒機會見丈夫,好不容易這會兒姑姑就寢,沒人能管束她,於是頂著寒風和夜色,就跑出來了。
“你不怕凍死?”皇太極劈頭蓋臉地就罵,“你什麼時候能懂事?”
可大玉兒今天根本不會在乎幾句氣話,她要丈夫給自己一個交代,她要替姐姐討個公道,著急而浮躁地問:“你會怎麼處置吳克善?”
一提起吳克善,皇太極就厭惡,沒好氣地反問:“怎麼,你來為他求情?怕我殺了他?”
大玉兒愣了,才意識到丈夫是多麼的討厭她的兄長,竟是說:“連那個蘇赫巴一道殺了,把他們通通碎屍萬段。”
皇太極濃眉緊蹙,可心頭的怒意,已是散了幾分,這個傢伙大晚上凍得半死,原來不是來替她哥哥求情。
皇太極相信,若是哲哲,無論如何都會護著吳克善,哲哲有她要擔當揹負的責任,眼前的人,如今只有真性情。
“胡鬧……”
他很欣慰,張開毛氅,將凍得哆嗦的人摟進懷裡,大玉兒總算也察覺到,丈夫情緒不好,可她並不認為,自己那個混蛋哥哥值得皇太極生一天的氣,生這麼大的氣,她還以為,丈夫有了別的什麼麻煩。
那一夜,玉兒留宿在鳳凰樓,然而皇太極在她身上的情…欲和平日裡不太一樣,雖然依舊是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可大玉兒覺得,心裡彷彿缺了什麼。
隔日清晨,皇太極早早起身穿戴,就要去十王亭上朝,大玉兒沒有起身動手,裹著棉被坐在床角看。
鳳凰樓裡的臥房,和內宮不一樣,不是大大的炕頭,而是繁複華麗的木頭床架,歡…愛…時力氣大些,床架子會發出咯吱聲響,昨夜便如是,叫大玉兒覺得害羞又刺激。
此刻,丈夫神情低沉,像是因為馬上要去商討國事而變得肅穆,可大玉兒是知道的,他過去從側宮離開的每一個早晨,都會逗逗她哄哄她,心情極好。
今天有很重要的國家大事嗎?大玉兒用被子裹住身體,她張口欲言,但還是放棄了,那被子蒙著嘴,不知為什麼,興許是不習慣在這鳳凰樓裡,她怎麼也說不出平日裡嬌軟的話語。
反是皇太極主動走來,撥開她額頭上的秀髮,在小臉上輕輕一揉,又親了一口,男人低沉的面上多了幾分喜歡,說:“今天更冷了,別傻乎乎的凍著自己。”
皇太極轉身要走,大玉兒卻忽然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肢,皇太極嗔笑:“做什麼?”
大玉兒軟綿綿地說:“不知道,就是想抱著你。”
皇太極緩緩轉過身,在她額頭上重重一戳:“倒想看看,等你成了老婆婆,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撒嬌。”
大玉兒心情頓時好了,眼眉彎彎地笑,痴痴地仰望著自己的丈夫:“你等著看唄。”
皇太極親了她一口,拍拍玉兒的手背叫她鬆開,用棉被把嬌弱的人裹緊,叮囑冷暖,到底是急匆匆離開了。
他一走,宮女們就來侍奉側福晉起身,大玉兒被擁簇著回到宮苑時,扎魯特氏正扶著婢女的手在宮簷下曬太陽,滿眼鄙夷地打量大玉兒,彷彿大玉兒是趁她懷著身孕而勾…引皇太極。
玉兒卻連一道目光都懶得給這個女人,這麼多年,皇太極身邊女人無數,他在外行軍打仗,偶爾把持不住一夜歡…好,也不知帶回來多少女人,可大玉兒還是頭一回對一個人,從頭到腳的噁心。
這一天,吳克善終於見到了皇太極,可皇太極只和他談草原各部的事,對海蘭珠一事隻字不提,吳克善心中忐忑不安,也不能貿然詢問。
他灰溜溜地離開皇宮,出城路上途徑十四貝勒府,門前高大威猛的侍衛,就讓他望而卻步。
皇太極不好惹,多爾袞也不好惹,大金越來越強大,部族傳到他手裡,一定要繼續延續過去的輝煌。
轉眼,兩天過去了,皇太極對於如何處置吳克善和蘇赫巴始終沒有明示,大玉兒等得心焦,偶爾出宮去看姐姐,姐姐只是弱弱含笑,很少說話,她生怕姐姐還沒恢復,也不敢吵著她。
哲哲見她這樣浮躁,心中嘆息,這日把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