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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都容不下,再有下次,我會讓那賤婢腦袋搬家。自然了,我只是衝奴才去,不敢對您不敬。”
娜木鐘呵呵一笑:“是啊……你的人都是好的,怕就怕再好,也好不過關雎宮,我真替妹妹不值。”
這話是刺耳的,可大玉兒不屑從娜木鐘的嘴巴里說出來,她不會被激怒。
娜木鐘又極力挽尊:“我擔心,妹妹這樣公然違背皇后娘娘的旨意,不怕娘娘怪罪?要不要我去替你解釋解釋?”
大玉兒覺得可笑,丟給她冷冰冰的目光,轉身帶著蘇麻喇走了。
齊齊格在一旁看著,向娜木鐘和氣地福了福,也跟著玉兒往永福宮去。
清寧宮裡,哲哲站在窗下看見了一切,此刻海蘭珠已經往永福宮去,而阿黛在她身旁輕聲道:“娘娘您看,奴婢就說吧,莊妃娘娘心裡像是憋著口氣呢。”
哲哲皺眉:“可皇上告訴我,玉兒是心甘情願在最末位,現在又反悔了?”
阿黛去倒來涼茶,想給主子消消火,哲哲吩咐她:“這件事就這樣吧,不必再追究蘇麻喇,也好,讓其他人都明白,玉兒雖是最末位,可容不得誰欺負她。”
“這事兒皇上會怎麼看呢?”阿黛道,“皇上會不會覺得莊妃娘娘不懂事?”
“那就太委屈她了,難道皇上要偏袒麟趾宮不成?蘇麻喇跟著玉兒,也伺候皇上多年,這點情分和麵子還沒有?”哲哲不以為然,“皇上不會在乎的,一點點小事,沒得大驚小怪。”
卻是此刻,永福宮的宮女急匆匆跑來,著急地說:“皇后娘娘,宸妃娘娘跌倒了。”
哲哲頓時心頭有火:“大驚小怪做什麼,她們又怎麼了?”
然而並非大驚小怪,是海蘭珠到了永福宮後,見蘇麻喇手上有傷,就讓寶清一道幫著處理傷口。她知道玉兒這邊藥箱擱在哪裡,就親自去取,誰知扶著櫃子,突然一陣暈眩,不自覺地就坐在了地上。
大玉兒趕來攙扶姐姐時,見姐姐臉色煞白,像是中暑了一般,海蘭珠怕驚動帝后,連聲說她沒事,玉兒可不敢含糊。
哲哲聽說不是吵架爭辯的推搡,才算鬆了口氣,宣太醫來瞧,也只當是海蘭珠孱弱中暑。誰知太醫把脈後,臉色一變,奏請皇后娘娘,想再請幾位太醫來會診。
訊息傳到崇政殿,聽聞海蘭珠病倒,皇太極丟下手裡的事,頂著日頭匆匆趕來。
第172 只屬於我們的孩子
皇太極趕到內宮時,幾位太醫已經從關雎宮退出來,他心裡發緊,本想直接問他們怎麼回事,但此刻更想見到海蘭珠,便是一頭闖了進去。
而海蘭珠身邊,哲哲正一臉的不可思議,大玉兒笑中帶淚,摸摸姐姐的手又摸摸姐姐的胳膊,歡喜得語無倫次。
“皇上來了,你們自己說吧。”哲哲見皇太極揚塵帶風地闖進來,便拉了拉玉兒的手,“我們先走吧。”
大玉兒跟著姑姑,見到皇太極,她笑意燦爛,滿眼欣喜,叫皇太極看得有些奇怪:“玉兒,你姐姐怎麼了?”
可玉兒卻神神秘秘,哲哲也不理會丈夫,兩人立時就走了。
靠在炕頭的人,像是還沒能回過神,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紅的是激動,白的是氣色,她看起來當真不大好。
皇太極疾步走到海蘭珠的身邊,焦慮地問:“怎麼了,風寒,還是怎麼?不是在吃補藥了嗎,身體還這麼差?”
“只在正月裡吃了補藥。”海蘭珠傻乎乎地回答,她的心還在飄。
可曾經這個男人,將她漂泊的靈魂帶回家,給她安身立命的避風港,給了她重生的機會,轉眼就快兩年了,她的心早就安穩地忘記了這世間還有疾苦艱辛。
皇太極捏著她冰涼的手,饒是入夏了,她的手總還是涼的,一時就有些惱火浮躁,兇巴巴地瞪著海蘭珠:“沒用的東西。”
海蘭珠委屈地看著他,一下抬頭一下又低頭,欲言又止,高興得飄乎乎,竟不知如何開口。
皇太極兀自摸摸她的身體,自以為是地檢查她那裡不舒服,忽然聽得身邊人怯怯顫顫地說:“皇上,太醫說我有身孕了。”
“嗯。”皇太極很自然地應了聲,但下一刻,心就猛地一抽。多少年了,這樣的驚喜,恐怕只有衝破明朝防線能比擬,他不自覺地抓緊了海蘭珠的胳膊,“你說什麼?”
海蘭珠受不住皇太極的力道,輕輕掙扎,皇太極忙鬆開手指,將她的胳膊捧在手心親了親,而後,大大的手掌,就暖暖地覆蓋在了海蘭珠的小腹上,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