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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幹什麼去了?”她感到一陣欣慰心暖……錦繡又把自己的手,輕輕擱在盧信良的手背。
盧老太太笑道,“不行!那可不成!這穩婆肯定要請,到底關係香火血脈,怎麼能如此草率?”
又吩咐問,“吳總管,上次我讓你去請京城裡最有名的那個東洋產婆子進府,可有訊息了?”
到底是詩禮貴族之家,盧老太太的微笑在秋日午後的陽光中清清淺淺,氣韻平和。吳總管一一回了,說馬上進要入府候著了,請老太太放心。
錦繡剛還在想,唉,看來這投胎也是門技術手藝,幸而自己沒投胎在鄉下,就像這喬氏兒媳婦那樣的命,要不然,攤上一個喬氏這樣的婆婆,再遇見一個村野莽夫,估計,她再嘴硬,再想和天鬥,和地爭,也是扛不過那命的……
剛一想完呢,盧老太太又問,“對了!你說如果想要抱個孫子,這媳婦生產的時候,手裡捏一把花生,還……念什麼來著?什麼來著?”
錦繡哼地一聲就冷笑,“婆婆啊婆婆,你就是容不得我誇你是不是?”當然,聲音很小,沒有誰聽出來。
盧信良忽然擱下了碗筷,“娘!”他說,“這麼荒唐的胡言亂語,我看,你老人家還是別聽了?”又轉向青雲的母親喬氏,“看來啊,幸而這青雲是跟著我的,若舍妹真嫁到你府上……”
然後,微抿了抿唇,便不說,神色淡漠,表情高冷,意思再明顯不過。幸而是入贅,要不然,妹妹嫁到你們那兒做媳婦,也是罪孽一場。
盧信良最後又給她母親下了最後一次通牒。
他微蹙著眉,從侍女遞來的托盤中取了裡面的絲巾拭拭嘴角。
他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娘,你老人家別搞那些名堂了,對我來說,錦繡母子平安,這比什麼都來得重要,你覺得呢?”
生兒生女,他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證明,寫著寫著,我突然好想要相爺這樣一個老公怎麼破?o(╯□╰)o
能在老母面前理智給提媳婦護短,這在婚姻裡,比什麼都重要……切忌啊,妹紙們,以後找老公,這條不能沒有!
第88章 都是撩夫惹的禍
看來這盧信良倒是改變不少啊?
錦繡吃地忍不住又想:難道; 這就是自己一手調1教的結果?
錦繡又開始得意起來,恢復從前的沾沾自喜:想這以前的盧信良,他可不是這樣的人?以前的盧信良,絕對的重男輕女,要他親口說生兒生女無所謂; 呵,她肯定覺得太陽會打西邊出來……
夜裡,錦繡沐了浴; 她在燈下看著書; 是一本《論語》。頭髮鬆鬆用一支白玉簪子挽了個髻。披著件繡蘭花玫瑰色上衣。盧信良不知從何時也洗完了澡,走過來,兩手撐在書桌,以把她圈住的姿勢,耳鬢廝磨,身子貼在錦繡的背後。
錦繡笑; “去!人家正看書學習呢?——這不是你說的,什麼這讀書之法,在循序而漸進,熟讀而精思; 對了; 還是朱熹那老傢伙所說的是也不是?”
盧信良顯是愕然,手託著對方的腮,把她上看看,下看看; 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就像沒上了鎖似的牢盯在她臉上。
“娘子,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兩個人就那樣說了好一陣兒的話。其實,他們誰也不知道,尤其是錦繡,沾沾自喜覺把對方調/教成功的同時,而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深受對方的改造和影響——就比如,這《論語》。她問他,“這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是個什麼意思?盧信良哪有心情給她講這些?錦繡現在的樣子,真是……真是可愛死了。惹得他一陣心旌搖曳,渾身如沐春風,又或者天上掉下來一個意外之喜,把他砸得有點暈頭轉向,“夜深了,不看了,娘子若是要學習,明天再來?”
他把她的書奪了,又是一抱,攔腰抱在了身側不遠的小炕榻上。
錦繡覺得男人對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是折磨。
吻,密密麻麻,雨點似的落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還有下巴。手也不安分起來。一雙俊秀清雅的眼睛忽然蒙了一層含糖塗蜜的遠山霧嵐……這銷魂的滋味,撞得錦繡的胸口實在是太難受了!
盧信良彷彿對自己如今因有身孕而漸漸飽滿的豐腴越來越有興趣。就像一個小孩子,驟然發現自己的玩具越來越好玩,越來越愛不釋手,依舊是揉,搓,點,壓……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錦繡背皮一抖,終於,她忍無可忍——
“親嘴咂舌!親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