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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呢,哪裡願意屈尊,盧信良就循循鼓舞並誘導:“這男人的身體,也和你們女人走葵水來月事是一樣的,如果有東西堵在那裡出不出來——會死人沒命的!”其實,倒也不是真的無恥和不要臉。盧信良的這話卻是個實話!像錦繡這樣的女人,就睡在自己邊兒上,這幾天幾夜不曾動,對於一個年輕血氣方剛的男子本就實屬不易,且哪禁得住她如此風情萬種地撩撥和挑逗?而如此,錦繡呢,也不知是個什麼緣故,居然答應了!是啊,答應了!太陽打西邊出了來!錦繡心想:“嘖嘖,這個盧信良,平時看著那麼一副清心寡慾樣子——”她勾著嘴兒,頗有些得意沾沾自喜,“如今,見了我,你還不是現出了原形?”倒也不太當多大回事兒,兩個人就那樣鬧上一番。
轟轟烈烈地,鬧一番。
……
錦繡的嘴腫得不行,手也抖落個不停。
現在,盧三兒的一席發問,尤其是她的那句:“吃了什麼好東西何不拿出來分享分享——”“怎麼二嫂你的手抖得那麼厲害,是不是又偷偷去打馬吊了?”——錦繡心裡的那個笑喲!笑得就快憋不住當場一口蓮子羹給噴了出來。
好你個盧三兒!好你個不出閨門任事不知的詩禮書香大家閨秀!
還“分享”,還打“馬吊”……
錦繡當場就差沒給說出來:“是吃了好東西,是打了馬吊……是打了你二哥身上的……”
不過,得去掉一個字:……“馬”。
錦繡感覺自己快要笑岔了氣。“嗯咳”一聲,偏偏地,一直又紅又板著個臉的盧信良像是怕錦繡一失嘴說出什麼,趕緊用手肘悄不作聲邊上朝她靠一靠。“用膳!”他黑著張臉。以示警告之用。大概然後彷彿還覺不夠使力,又一靠,並在心裡還加補了一句:“你要是敢講出來,葉錦繡——保證本相我不把你給打死!”
錦繡笑得更樂了!
“嗯咳!”她說:“這東西,可是不能給你分享說道的,三姑娘,等你嫁了人再說吧!”
轟地一下,盧信良的耳廓紅得快要成煮熟的蝦米。
而其餘的三個人呢,也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搞了半天,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24。盧相要禁慾
盧信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是君子; 是國之朝臣,是堂堂首相,是大儒,是名士……怎麼可能會耽溺於床幃聲色; 與女人的肉/欲面板之淫上面?
晚上; 兩個人依舊躺在床上。分頭而睡。錦繡的“葵水”還沒走完呢; 誠然,她嘴上說的,盧信良未必不知道她就是故意想要整他?她想整他,他得盡力不在這女人面前露出那種“飢渴無比”的饞貓嘴臉,實在是有辱斯文; 有辱自小深受的聖人教誨以及他身份。而儘管; 這斯文與身份; 已經不知在她面前丟掃了有多少回了!
盧信良有時候真的挺想“掐死”這女人。
瞅瞅; 瞅瞅她現在把自己搞成了什麼樣?人不人,鬼不鬼,浪蕩無比; 像個無恥又下流的好色之輩。
他吹了燈,板著張臉; “睡覺!”被子一撂; 和著寬袍睡衣躺下,斯斯文文地; 兩手擱置胸上; 眼睫毛微卷閉翹。很冷漠; 很莊重的樣子。是的,現在兩人依舊同蓋一床寢被。錦繡睡那頭。被子齊胸,翡翠色的紗綾映著流瀉下來的幾縷青絲。當真是豔豔嬌嬌,美人如玉又如花。“相公!我肚子好痛,腳又冷了……”這一次,錦繡卻說的是真的,她估計是真的葵水要來了,每次一來,腳就會冷。錦繡以為盧信良會給她捂。就像前兩天晚上那麼好哄,好使喚。盧信良冷冷勾動嘴角:“冷麼?要不要本相去叫丫鬟拿湯婆子來,嗯?”不能再這麼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了。
錦繡倒也無所謂,本就沒什麼撩撥他的興致了,因為太困,太倦。她翻了個身。
“只這最後一會了啊!最後一會!”
正打呵欠。突然,她的腳,被一雙寬厚溫熱的大掌輕輕一捂。並放於男人同樣寬厚溫熱的胸前。
那胸口,咚咚咚,似在跳。
錦繡馬上就笑了:“相公,你真好!”
“最後一次!”
“嗯!妾身知道,最後一次!”
“……”
第二天早晨天剛蒙亮,盧信良打算早來,是的,不能再被這女人牽著鼻子走了。
窗戶上的淡青色天光還模模糊糊地,映著梅花的橫斜疏影,有香味傳來。盧信良下了榻,利利落落給自己穿了衣,披了袍,趿了鞋。這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