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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著她那英年早逝的未亡人。
“哦,我想是……是吧……”孟靜嫻回答,卻回答得吞吞又吐吐。
盧信良這個大哥,應該是對這個女人很是動心喜愛的吧?雖然,他們新婚燕爾,盧信良因著嫂嫂的過門而吃味,吃女人的味。“哥!”他說,聲音悶悶:“你成親以後,是不是就會因為你如今已有妻室了,而、而……”“而怎麼樣?”盧信實為這個弟弟感到好笑。“當然是疏遠我這個弟弟……”盧信良悶不吭聲,嘴巴當然沒有說出來。“呵!你要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啊!老弟,你犯不著多這個心……”“是、是嗎?”他放心了。
可是,盧信良卻知道,他的那大哥盧信實,卻是極其喜歡這個女人的。
寡婦……已經不再為這個兄長守節了啊!
盧信良站起身,撂下了手中摺子,哼地一聲,嘴角勾動起一抹冷而尖銳的笑。
這天,綿綿如絲的雨不知為什麼總是下個沒完沒了。盧信良去壽安堂又探了探他被府中兩兒媳婦氣得病倒不起的母親盧老太太。
“母親!”
盧老太太廂室的床榻邊上有一架黃花梨嵌螺鈿盆架,架子上,掐絲琺琅蓮花壽字面盆擺在那兒。
盧信良修身玉立,俊面冷漠,一邊裝作漫不經地在盆子裡擰巾帕,一邊轉過身,輕輕地坐在床沿邊兒上。
把那方擰好的巾帕仔仔細細往母親額上一搭,然後,薄唇緊抿了半晌,終於,他說——
“悄悄把她處置了吧……”
聲音非常疲憊低沉地,意思是,這件事上,算是他此生所做的最不君子、最不光彩的事兒。
為了家族榮譽,為了一顆寬厚不忍之心,暴露了他的“偽君子”屬性。
還是給那個可憐卻又令他們失望寒心無比的大嫂孟靜嫻——給她一個乾乾淨淨盧家大兒媳婦名分吧!
這算是他們家對她的最大仁慈。除此,他想不出還有何種更好的解決辦法!他想不出!
盧老太太沒有說話。
鐫著“大吉大利”的葫蘆挑杆落地燈,四周垂掛的流蘇風裡輕搖。暈黃的光,透射在盧老太太的臉上,以及視線所在的撒花床帳的帳頂。
盧老太太終於也是過了半晌,閉緊著嘴角,半晌,聲音顫巍巍地,才又說:“其實,這件事兒上,我倒不見有多怪孟靜嫻!——我就怪錦繡!”
聲音加重,氣喘上來,“我就怪你那媳婦錦繡!我怪她!就怪你那媳婦錦繡!”
是錦繡把孟靜嫻給帶壞的!這丫頭,一過門,事情不就接著一樁是一樁嗎?
是誰教會了她打馬吊?是誰給她捶背講故事講笑話?是誰,開朗活潑的舉止,給她們這個家帶來了從未有過的鮮活之氣還有熱鬧歡樂與歡笑?……這些,統統不也都是錦繡嗎?
盧老太太想著想著,眼淚就止不住一滾,流了出來。
她的心情是矛盾的!何其矛盾!
尤其是站在女人的立場,站在也守了這麼多年寡的立場,何其……矛盾!
作者有話要說: 盧家婦女:打倒惡霸!打倒盧相!弄死他!還婦女們一個公道!
作者:同排!老子也好想掐死這姓盧的~~~~龜兒子!
女主摳鼻:慌什麼?弄死了就不好玩了!老孃還是要把這龜兒子養著,好好玩玩~~~~
盧相(縮頭烏龜顫抖驚惶臉):反了反了!這群娘們要反了!
第70章 錦繡的虐夫模式開啟
錦繡從外面回來; 天近黃昏擦黑。
盧信良正手拿了一個藍色青瓷小藥瓶眼眸複雜盯看著。
他站在廊簷下; 素來整潔乾淨的袍擺,因簷下時斷時續的雨水濺弄得很是溼濘。
這個藍色小藥瓶,呈葫蘆形狀。裡面裝的是何物; 自不消說。
上個月之前; 朝中不知哪個奸佞官員鑽空子從哪兒向皇帝進獻了一名波斯美女。那美女; 又名奴兒娜娜,碧眼翹鼻捲髮,天生內媚之術; 是個尤物。從此皇帝不像皇帝; 因色亂迷了心智,要不然,大撂的奏摺恨不得也讓他硃批代寫。盧信良讓大太監翁思奇秘密將那美人處死,翁思奇再三猶豫,最後還是將這藍色藥瓶給送到了首輔手裡。
“首相大人,這件事情……怕是不好辦吶?”
“——嗯?”
自然; 這又是牽涉一番朝堂之事; 暫不必提。
現在,這個原應秘密處死那惑亂皇帝美人兒的劇毒之物,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