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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氣壞她老爹?
但這並非最關鍵的。
她想到易鶴安,易鶴安可是易家獨苗啊,想到易夫人對她種種的好,她的手便緊緊地攥起來。
眸底劃過凜然之色,不行,她要好好弄清楚。
於是乎,趙譯從學堂回來後,發現平日裡巴不得離自己遠遠的小表妹,從晚膳開始,眼神就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
跟長了抓鉤似的。
素來淡定的他,都不免狐疑,但他只挑挑眉,漠然地用膳。
直到他回房歇息,小表妹拄著根柺杖跳跳地跟在他身後,他終是忍不住開口了。
“你尋我何事?”
“我……我何時尋你了?”拄著柺杖的殷嚦嚦面色尷尬,磕磕巴巴。
“那你為何跟著我?”
“宅子這麼大,就許你走,不許我走?”殷嚦嚦死鴨子嘴硬。
趙譯不語,抬眸看向一側,殷嚦嚦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臉霎時緋紅。
原來不知不覺已走到趙譯的住處,她僅差一步之遙就踏到人屋裡去了。
再看趙譯那涼涼淡淡的眸色,仿若在說“你可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表……表哥。”殷嚦嚦抓著柺杖的手沁出一掌心的汗漬,黏黏糊糊的差點連柺杖都抓不住。
“要進屋說嗎?”趙譯看了眼殷嚦嚦的腳,說這話倒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她站在外面太過難受。
奈何殷嚦嚦對他的陰影在不知不覺中已遮天蔽日,連忙搖頭,“我站外頭說就成。”
趙譯瞥著她臉色慌亂,眉梢輕揚,怕他?
輕輕應了一聲,“嗯。”
單字,卻透著微涼。
“表哥,你覺得易鶴安怎麼樣?殷嚦嚦小心翼翼地開口,窺著趙譯的表情,不肯放過一分一毫。
說完做賊心虛地補充,“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
完了,她編不出來了。
“就是什麼?”向來將情緒把控極好的趙譯此刻冷哼一聲。
殷嚦嚦猛地打了個寒噤,飛快組織語言。
“就是我素來識人不清,尋思著表哥替我好好析解易鶴安此人,不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若是能將易鶴安知曉一通,日後也不必處處受制於他。”
一番話,殷嚦嚦為自己的機智點贊,說得她自個兒都要信了。
可趙譯淡淡地,冷然地,“你素來識人不清,為何就知曉我能將易鶴安看得透徹?”
“我……”
“你言你受制於他,素來不是以暴取勝?何必去解他的彎彎繞繞?”
“我……”
“縱然我告知與你,僅憑三言兩語,安能將易鶴安玩弄於股掌?”
趙譯三問,殷嚦嚦卒。
她看著趙譯關門,訕訕離去。
看來從趙譯入手,是不可能了。
她往回走的時候,抬起頭,看見高高的白牆,又瞧了瞧自己的柺杖,瞬間頭大。
那堵白牆後的易鶴安,正在書案前翻找著什麼,他眉頭緊鎖,“林叔。”
在外的林管家聽見自家少爺的召喚趕忙進屋,“少爺,你才退燒,快快回榻上躺著休息。”
易鶴安置若罔聞,手裡還在翻找著,“你看見我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