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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愛傳些所謂趣事,也不管屬不屬實,我爹也為此頭疼。這悠悠眾口,你瞧瞧,不就差點逼死曹切?”
阿木捶肩的手停了停,鎮裡的人,一直都是聽風就是雨的。
“那你就斷定易鶴安是為了殷嚦嚦,不是為了公道?”
阿木對易鶴安的偏見一時半會兒消除不了,可他寧願把易鶴安想的胸襟廣闊,也沒法兒相信他為了殷嚦嚦。
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素來推崇林修睿道:“易兄才沒那麼大胸襟呢。”
阿木:“……”
“我們還是等老爹對這案子的處理落實,再確定我的猜測對不對吧。”林修睿拍了拍阿木,“愣著做什麼,繼續捶啊。”
阿木猛地一拳砸下去,林修睿哎呦慘叫。
衙門口已經沒有開始熱鬧了,這場案子並不如鎮民們期待的那般精彩絕倫。
不乏有些對易鶴安被告揣著興奮感的人,敗興而歸。
易鶴安從衙門出來,圍觀的人群並未散盡。
那些向他投來的視線,匯聚在一起滿是複雜。
不復當初望著他的那種由衷欽佩與仰慕,亦有人含著興味兒,或是鄙夷不屑。
他勾勾唇角,懶怠去看他們一眼,視線一轉陡然凝住。
見殷嚦嚦站在人群十步開外的地方注視著他,小臉壓抑著情緒不露分毫,明澈靈動的眼眸裡貯藏著星河似的爛漫。
心情像微風過境,一下就好了。
“你來做什麼?”他走到她跟前問。
他唇角彎著的弧度上揚了些,像是生怕自己的欣喜叫他人感受不到。
本來什麼感覺都沒得殷嚦嚦,他一笑,她就不自在了。
笑得好像她特地來看他,又好像她在關心他,更好像印證了鎮裡傳得她對他的心思。
忽然就來氣了,環臂於胸前,偏過頭,“當然是和他們一樣,來看你會不會被關起來。”
“那讓你失望了。”易鶴安挑挑眉,對於口是心非的人,就得不看破不說破。
“是呀,我可失望了!”殷嚦嚦梗著脖子,瞪了他一眼。
過了會兒,“你別多想,我就是覺得這事我也有錯,不能讓你一人擔著。”
“哦。”易鶴安點點頭。
“你……”就這態度?!
一張小臉瞬間氣呼呼的,自己都不知道在氣些什麼。
易鶴安無奈,“等多久了?”
“一下午。”殷嚦嚦癟嘴,中飯都沒吃呢。
“餓了沒?”
摸摸自己扁扁的小肚子,“嗯。”
“想吃什麼?”
“牛肉麵。”
“走吧。”易鶴安信步朝前走。
“去哪兒?”
“去吃牛肉麵啊。”他回頭,笑道。
一聽吃牛肉麵去,殷嚦嚦顛顛地跟上,雀躍的樣子看在易鶴安眼裡,眼角眉梢也都添幾分愉悅。
殷嚦嚦喜歡的那家牛肉麵鋪子在酸辣粉條的旁邊,也就是上回她領趙譯吃的那家酸辣粉條。
麵攤老闆在看見殷嚦嚦來的時候,堆笑,又在看見易鶴安的時候,愣住了。
這兩人一起來吃麵?!
天上下紅雨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她對老闆笑笑,突然看著小小的攤鋪,想到趙譯那會兒的未曾言表但明顯不適的樣子,下意識地看向易鶴安。
他應該也……
而易鶴安已對店家說完“麻煩三碗牛肉麵”,施施然坐到一旁的位置。
風流雅逸的公子,與這一方面攤,格格不入,又出奇地賞心悅目。
她跑到他對面坐下,兩手托腮,“易鶴安,你能吃得下兩碗?這家分量可足了。”
“兩碗是給你吃的。”
“……”成吧。
麵攤路過熙熙攘攘的行人,攤檔裡坐的人鮮麗模樣,著實引人注目,待看清後,行人面色各異,更有甚者撞上了果攤。
行人的道歉與果販的怒罵聲裡,殷嚦嚦望著對面雲淡風輕的易鶴安,“你不怕啊?”
“怕什麼?”
“鎮子裡的人嚼舌根呀。”
“那你怕嗎?”
“我習慣了。”殷嚦嚦也不說怕不怕,反正是習慣了。
“那我也能習慣。”
“你難道不擔心他們傳成你喜歡我什麼的?”
易鶴安長指並了並筷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