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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他長長地嘆口氣。
望著熊叔那張臉滿是頹然,殷嚦嚦的眸色微微沉了沉,往畫卷匆匆掃視一眼。
畫著容貌平平的人,身形屬中等,規規矩矩的長相,與規規矩矩的扮相。
殷嚦嚦瞧著瞧著,眸光迷茫了一瞬。
“就這個了,叔,你去和花媒婆說一聲,我見見他好了。”
她回神,笑嘻嘻地將那捲畫從熊叔手裡拿過,裝作十分滿意地點頭。
“小姐……”熊叔險些老淚縱橫。“這人太平庸,根本配不上小姐啊!”
“先生教過我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殷嚦嚦拍了拍熊叔堅實的粗臂,“我是庸俗的人嗎?我看人看得是臉嗎?”
熊叔想起先前的青衣墨髮,然後重重地點頭,“是。”
“……”殷嚦嚦不想說話了。
最後她撓著頭,將畫卷塞回熊叔懷裡,“不管了,就……就他,今兒看了半天,總不能白費功夫。”
熊叔覺得殷嚦嚦這句話說得有些道理,然後點頭,“成,我和花媒婆說一聲。”
“哎,對了,這是哪家的?”殷嚦嚦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來。
“……”熊叔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沒記住。”
沒記住?
殷嚦嚦眸光微閃,若有所思。
“對,也不知這傢伙的底細!萬一是心思歹毒的傢伙趁著和小姐單獨見面下黑手怎麼辦!”突然,熊叔再次猛地拍桌,這下桌子嘭地炸開,徹底廢了。
“……”分明是你給忘了。
“不行,小姐,到時候你去見他,我帶幾個弟兄跟著一起去。”熊叔立馬想出了應對黑手的策略。
殷嚦嚦腦海裡蹦出了她和畫像中那人見面時,熊叔扛著大刀帶著一幫兇神惡煞的兄弟站在她身後……
她沒忍住打了個寒噤,熊叔這怕是想一鼓作氣徹底“解決”她的終身大事。
“叔,你還是和花媒婆打聲招呼,看看人家有沒有相中我,再說見面的事。”
“誰敢看不上我家小姐?頭給他打爆!”
“……”
殷嚦嚦腦袋裡突然掠過易鶴安那狗賊被熊叔打爆狗頭的場面。
居然十分和諧。
想著易鶴安,她就下意識地往隔壁瞟了眼,只能看到一堵高得異常的白牆。
兩家相鬥,就連建圍牆都要壓對方一頭,你高一尺我就高兩尺。後來還是縣令調和,雙方都建一丈高。
所以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易宅裡,馮管家捧著最後一卷畫像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家持盞不語的少爺。
易鶴安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算了,就她吧。”
左右也沒有他向心的姑娘,倒不如隨便挑一個讓老爹省些嘮叨。
“成,我這就去和花媒婆說。”馮管家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