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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找上了他。我一看那些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玩意兒;找了幾個偷運東西出宮的太監來問;賣到宮外的行情,一轉手;銀子足足能翻十倍。
我便一時財迷心竅,妄想從中牽線、謀些銀子。誰知那些託運出宮的太監根本都是姚勝的人;他們為了引我上鉤;出的銀子比旁的出宮太監高出數倍不止;看上去是像是我自己找的人;實際上都是姚勝一早安排好的!
等到我將東西交給那幾個偷運出宮的太監;姚勝的人早就埋伏在那裡,抓了一個人贓俱獲!”
鄂秋一頓捶胸頓足,“可恨我蠢,我廢物!等到那些接貨的太監全都指認我,等到後宮的嬪妃來認贓物,我才明白那些物件,根本不是什麼宮內娘娘要變賣的物件,而是宮中失竊的珍寶!”
他恨恨地錘著頭,“哥哥他不止一次提醒我,少跟常齊姚勝他們來往,我從不當一回事,還嫌他煩,怕他罵我,做事兒還揹著他,這回被算計了個正著,還連累他丟了御前總管之職!我真是不死也沒用了!”
鄂秋邊說邊悔恨,繡玥在一旁聽著,卻在心底暗想,鄂秋恐怕想得過於簡單了。他不過就是個淨事房做綠頭牌的公公,說破了天不過就是收幾兩銀子的油水的差事,若單單衝著他來,簡嬪和姚勝何必費如此大的周章,精心佈局,恐怕從一開始,她們要對付的就不是他,而是鄂囉哩。
鄂囉哩為人精明,跟在皇上身邊幾十年,要對付他談何容易,可若換成胸無城府、劣跡斑斑的鄂秋下手,可就容易多了。
這很明顯就是一場經過事先謀劃的佈局。先是不動聲色地低價出一批價值連城的寶物,引誘鄂秋自發地上鉤,又狀似放任他自己去找出宮的門路,實際上看準了鄂秋貪財,鄂秋看上去隨機找的幾個太監,偏偏都是他們佈局好的人。
想到這,繡玥腦中忽然冒出了個可怕的想法:恐怕這些年內務府裡的牌局,鄂秋什麼時候輸錢,也都是一早開始的謀劃好了的!就為了等到這個時機成熟!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