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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臉色有些紅,道:“忍住。”
“嘶……”沒忍住……
剛揭開藥,就覺得傷口好像又撕裂了,絲絲疼痛襲來。
寒露湊過來一瞧,大驚,失聲哭道:“怎麼這麼深?”秋分也紅了眼眶,瞪著蘇行止。
寒露直接怒道:“駙馬您不是武藝高強嗎?怎麼還會讓公主受傷?公主她從來就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閉嘴。”我輕輕嗔怪一句,“搞得我快死一樣,下去吧。”
趕走了她們,我掃了一眼臉色不好的蘇行止,於心不忍。其實今天白天就嚇著他了吧?偏生寒露還說的這麼直接叫他愧疚。
我安撫道:“沒事的,寒露她們就是太緊張了。”
蘇行止默默接了新藥替我敷上,清清涼涼的。他望著我肩膀好一陣出神,忽然叫了我一聲:“阿翎。”
“嗯?”
整個人跌入他懷裡,緊得不能再緊。
我心猛地跳動,推他,“你怎麼了?”
“沒事。”他鬆開我,不自然移開眼神:“你受了傷,早些睡吧,我今日去睡書房。”
我拍拍旁邊,仰臉看他,“不睡這裡?明天早上娘——不是,你娘問起怎麼辦?”
他道:“我會去跟她說的。”
我看蘇行止淡淡的表情,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了他。不過自從父皇旨意下來,他還沒有和我分床睡過,旨意說要綿延子嗣,自然是要睡一起的,雖然只是假的,但若做的太出格也不太好吧。
我哄他:“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踹下去了,你看前幾天我不是都沒把你踹下床?你還是睡這兒吧。”
說到這裡我十分得意,以前每天夜裡蘇行止都要就此跟我吵一架,可自從壽宴回來我發現我收斂了許多,一連好多天都跟他安然無事。
蘇行止拿他的衣物,平淡道:“不用了。”
我火氣冒了上來,“蘇行止,你又鬧什麼?給我睡這兒!”
“我說了不用就不用!”
他脾氣比我還大,吼了一句後居然朝我發火,“你以為你睡相很好嗎?你每天都往我懷裡擠,逼得我一直往床邊上靠,這幾天夜裡我從未安心睡過。”
他越說越氣,桌上的茶壺被他掃到地上,咔嚓一聲碎裂,驚飛院外寒鴉,他來回踱著步子,惱羞道:“明知道我喜歡柏清,你卻一次次害我上,害我傷心……我討厭柏嶼,討厭跟他做表面文章,你嫁給我不喜歡我都沒關係,但為什麼要叫我為難……我明明,明明只想把你當小時候的阿翎一樣對待。”
我呆呆望著他,心像空了一樣。我原以為蘇行止包容我不介懷我的胡鬧,卻不知道他是壓在心裡說不得……是我錯了,他心裡有別人,我還一直讓他做這做那,阻礙他……
眼眶兜不住委屈,啪嗒滾下一串淚珠。
蘇行止僵了僵,狠心一轉頭,“我走了。”
房門猛的掀開又猛的合上,我埋首膝上,放聲大哭。
秋分和寒露大驚失色,忙過來勸我,被我趕出了門。
眼淚哭沒了,我躺在床上有一聲沒一聲地抽噎,想起剛剛蘇行止的狠話,不免又是一陣難過。
秋分跟寒露也不知守了多久,還在外室偷偷說話。
“聽著沒聲了,是睡著了?”
“大概吧。唉,從未見公主這麼哭過,駙馬也真是的,明明是他錯怎麼就不知道跟公主服個軟!”
“別提了,聽聞公主和駙馬青梅竹馬,想必小時候也經常鬧,但你我都是安平十四年後才分到朝霞殿服侍公主的,哪知怎麼勸啊。”
安平十四年前……小時候我跟蘇行止也會吵的很厲害,那時總兩個丫頭在一旁插科打諢,取笑我們,笑著笑著,很快就和好了。
只可惜,這兩個人,永遠不可能來勸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青:死傲嬌,麻煩你說話乾脆點,太特麼拖泥帶水似是而非!
蘇行止:l love you
某青:好噠,本文over
☆、誰辜負誰
不消說,第二天起來,我眼睛又腫了。
秋分寒露個個提心吊膽,打量著我的神情。我實在看不下去,嘟囔道:“你們不用這樣,從前我也跟他吵慣了的,過幾天就好了。”
秋分用熱毛巾敷在我眼下,嘆氣道:“也不知道有什麼值得鬧的,昨天深夜駙馬還來看您,在床邊坐了好久。”
我驚訝,“蘇行止深夜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