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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輕易猜到心中所想,他只可能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或者還在冷眼旁觀罷了。我暗暗欽佩柏清的遠見卓識,又問:“那我該怎麼辦?”
“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然後你可以……”她壓低了聲音,顯然是有高招,我忙側耳虛心請教。
她狡黠一笑,“和一心喜歡你的夫君培養一下感情。”
“柏清!”我惱的推了她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尿性,已經放棄了催更,表介個樣子嘛,倫家是有壓力才有動力的人,沒人拿著小皮鞭跟在後面,倫家就真的躺屍啦
☆、破碎
我在相府待到很晚才回去,臨走前,還被柏清取笑了一番,說我是不是知道蘇行止心思不敢回去了,嘁,誰怕啦?
我回去後,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異樣。寒露身體好了許多,已經能拉著我說笑了,把她哄睡以後,我偷偷問秋分:“蘇行止有沒有回來呀?”
秋分在醃製蜜餞,偏頭想了想:“回來了吧,沒到咱們院裡來,公主找駙馬有事嗎?”
“沒,沒。”我忙擺手,蘇行止果然守諾沒過來,我忽然有點兒慶幸。
我知道他的心思,但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呢。
想起柏清白天裡說的話,一時又惘然,摘星樓大火裡,蘇行止真的選擇了我?我真的是他最重視的人嗎?那他回來後,怎麼不跟我說呢。
他喜歡柏清能說的那麼坦然,怎麼喜歡我就這麼藏著掖著?還是說,柏清猜錯了,蘇行止其實並不喜歡我?
無從得知。
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他哪天衝進來一股腦兒說清,那時候得多尷尬啊。
事實證明我多慮了,這十來天裡,蘇行止早出晚歸,夜裡就睡在書房。這連面都沒見一回,哪來的尷尬啊。
落葉積了一層又一層,楓葉紅勝二月花,深秋將盡的時候,蘇夫人給我定好了日子,讓我去定華寺燒香。
“娘都給你算好了,你年紀輕,就捐十六盞燈好了,到時候去正殿佛陀拜一拜,據說特別靈。”
我一一應下,“知道了。”
蘇夫人唸叨著該帶的東西,忽然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從知夫妻倆又有了孩子,這山高水遠的,也該祈福,我再準備些捐贈,你一併捎過去,在這裡等我。”
我點點頭,在屋裡坐了一會。左等右等見蘇夫人還不過來,便起身去門口看,還未出門,就跟人撞了個滿懷。
“小心。”來人扶了我一下,聲音清雅,赫然是蘇行止。
這是我自那日清晨後第一次看見他,也是得知他心意後第一次看見他。原本沒什麼的,但感覺一切都變了,氣氛有些尷尬。
“去定華寺?”他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
“嗯。”我低應了一聲,“娘讓我去祈福。”
“哦——”
他拉長了聲音,又很快住口。他不說話,周遭氣氛又變得尷尬起來,我絞弄手指,忍不住抬頭偷瞧他。
比我高了一個頭,眉目清朗,長長的睫羽覆蓋在漂亮的桃花眼上,五官俊朗,還真有點招人喜歡。
他原本看著院裡那株鐵樹的,忽然眼神一回,跟我撞了個正著。我像是被抓現行一樣,連忙避開了眼睛。
“阿翎啊,好了,跟劉叔去吧。”蘇夫人在外院叫我。
“哦,就來。”我忙應道。
“蘇譚,你也跟著。”蘇行止吩咐蘇譚,又對我道:“劉叔比較年邁,有什麼事蘇譚好幫忙。”
我想起有人刻意謀害我的事,便應允下來。
“我走了。”
蘇行止“嗯”了一聲,在我走出兩三步又忙道:“等等。”
我轉過頭看他,他朝我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轉身進了屋。不消片刻,他拎了件披風出來,向我走來:“今天風大,彆著涼了。”
他一步步走向我,十分熟練地抖開披風,像是要給我披上,我看著他漸漸靠近,心跳略快。
他停在我面前,手已經伸出,卻忽然停在半空,又猛的收回,把披風遞給了我身邊的秋分,抬頭對我笑說了一句客套話:“早點回來。”
“哦,知道了。”
我微笑應下來,轉身離開,卻不知怎麼的,有點失望。
秋盡冬初,寒風凜冽,刮到身上甚是刺疼。
定華寺不比皇家欽定的慈恩寺那麼雄偉巍峨,但亦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寺廟。定華寺不拒貧富,貴人和平民在這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