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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陛下上書說,不忍嬌妻獨守空房……”
“噗!”
蘇行止抬頭看了我一眼,伸指抹去我嘴角的水漬,淡定地拿帕子擦拭衣服。
我訕訕地別開臉,心裡惱火得不行。居然跟父皇說,不忍嬌妻獨守空房?!父皇竟然準了?!父皇是有多希望我給蘇家傳宗接代?!
“阿翎,”蘇行止扭扭捏捏的坐到我身邊,握住我手,“我是真的想你。”
我心裡膩歪得呀,真想直接扯住他臉咆哮:“你丫好煩呀!”
可是不行,我要微笑。
反手握住他手,嬌聲:“嗯,我也想你。”
蘇行止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臉就湊了過來,我看著那張離得越來越近的臉,忽然想起一件事,忙一掌推開道:“哦對了,我有件事要你幫忙。”
他愣了下,終於恢復正色,“什麼事?”
我遂把柏清委託我的事對他說了一遍,蘇行止眼神又變得幽怨了,“阿翎,這件事你說過了。”
“嗯?什麼時候?”我不記得我說過。
“那天,你已經求過我了。”他笑的不懷好意。
那天——是哪天?
許是我懵懂的樣子逗樂了他,蘇行止湊過來附耳,溫熱的氣息直往耳朵裡鑽:“那天夜裡,你已經求過我了,說我不答應,就不給我親。”
那天夜裡,那天夜裡……
我腦中轟的炸開,我那一夜是有多荒唐啊,居然還拿這個跟蘇行止做交易?
捂臉……
“夫人有令怎敢不從,去蜀中之前我就已經辦妥了。”
“哦。”還真是個行動派。
又是相對無言。我抿了抿嘴唇,“你去見過父母了嗎?”
“回朝見了父親一面,下人說娘去定華寺齋戒幾天。”
我雀躍起來,“那你快去接你娘吧,她看到你回來肯定高興的。”
“娘在定華寺齋戒,不宜打擾。”
“那你去跟蘇太尉說說話,他許久未見你定然有話要說。”
“父親被陛下叫進宮商議事情,也不宜打擾。”
“哦——”
蘇行止神色哀婉地看著我,“阿翎,你就這麼討厭我麼?我回來第一個見你,你卻總想著把我往外推。”
我一時訥訥,不知該說什麼好,真不是我討厭他,只是那夜過後,我還沒調整好心態去面對他。
蘇行止垂眸立著,身形蕭索,似乎又清瘦幾分,我一時有些不忍,遂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也想和你一起說說話,只是你剛回來,為人子的禮數卻是不能失的。”
他仍舊低垂著臉站著,我拉了他手哄他,“蜀中飲食偏辣你肯定不習慣吧?我讓人準備一些飯菜我們一起用膳好不好?”
蘇行止眸光閃了下,抬頭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好。”
吃了一頓飯好心累,我越發覺得面前的人被調了包,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狡猾陰險的蘇行止嗎?這不就一地主家的傻兒子嘛!要哄才肯吃,要哄才肯洗漱。
我憋了一肚子的氣,再也不想管他了,自己爬上了床,早早躲進了被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火熱的身子鑽了進來,自身後輕輕環住了我,終於恢復正常了,不再是撒嬌的聲音。
“我今天,是不是過分了?”
他居然還知道自己過分,哼!不想理他。
“阿翎。”他說了一句,停了很久,“我在蜀中這兩個月,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你一顰一笑,想你跟我一起時的嬉戲打鬧。還想知道,那夜過後你有沒有哭,有沒有怨我,有沒有覺得後悔。”
我說過我不後悔,也不是酒後亂/性,為何言及此事他還是愧疚?我稍稍一動,就想轉過身去解釋。
“聽我說完。”蘇行止淡淡道,他緊緊抱住了我,使我沒法轉過去,“原本想在蜀中多呆幾個月,想著時間久了就好了,誰知越不願想越會想起……每每望月我都在想,我的阿翎在幹嘛,有沒有睡,有沒有人在欺負她,她今天過得怎麼樣?”
一時百味雜陳,我輕輕道:“我很好,沒有人欺負我,我吃的好睡得好。”
扳開他的手,我轉過身和他對視,在他眼底看見明晰的我,我捧著他的臉認真道:“蘇行止,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彼此已經知根知底,我說過不再念著別人就不會再念著。我不是念著別人,更不是抗拒你,其實我已經能接受你,比如——”
湊過臉去,實實在在印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