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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這難道是家黑店?”
她轉過頭對我無奈道:“倒不一定,只是你一來給的銀子太多,叫他們起了貪心,為防萬一我們還是謹慎些。明日早上只要他們不獅子大開口,我們早早破財了事,先離開再說。”
我深覺有理,點點頭。
離了帝京的羅衾軟塌,我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穩,柏清也是,夜裡她翻來覆去好多次。
早上起來,我們原想早早離開,不料這家小店的老闆和小二見我們露財,齊齊起了貪心,竟要價五百兩白銀。
我身上銀票是夠的,卻不敢拿出來了。萬一,他們見錢眼開,趁勢將我們打劫一空呢?更有甚者——殺人越貨呢?
正爭執不清時,馬車也被扣下,鎮定如柏清也慌了,不知該如何解決。
我一急,拔出袖中短刀,大叫:“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惹來官府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豈料店老闆根本不怕,“官府?若不給錢,你們以為自己還能見到官府?一夜五百兩,快點交出來,不交我可搜了!”
我正焦急萬分,尋思著要不要捅他一刀時,外頭一聲大笑傳來,一人踹開店門,飛快橫身擋在我和柏清前面,冷笑著看向店老闆:“一夜五百兩,是什麼樣的客棧一夜五百兩?倒比京城銷金窟還貴嘛,也讓在下見識見識!”
說完他便扇子一展,電光火石間,那薄薄的紙扇像鍛鍊的鐵片一樣抵在店老闆的短脖子上,絲絲滲血,聲音又冷又狠:“馬匹包袱都還回來,否則俞某的扇子可要不長眼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噫,表霸王我嘛,看過記得留評哦
☆、尋覓
店老闆臉立刻白了,“壯士饒命,這就放,這就放。”
他吩咐店小二放人,我拉著柏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直到出了店才鬆了一口氣。
我可高興壞了,欣喜道:“俞易言,你怎麼會在這裡?”
俞易言臉色很不好,他冷冷瞪了我一眼,“哼,要不然秋分求我,你以為我會連夜趕來找你?”
他說著說著越覺氣憤,聲音冷冽:“明璋公主,你可真夠任性的,且不說以你們兩個弱女子根本難以到達涼州,就算可以,你這麼一走了之,可曾想過秋分她們怎麼辦?”
我被他嗆的啞口無言,好半晌才回過神,悶聲道:“秋分寒露是我貼身侍女,蘇府不會拿她們怎麼樣的。”
俞易言顯然不屑,他鼻子裡“哼”了一聲,我僵在原地不敢多言,氣氛頓時有點僵。
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不遠處村郭傳來悠悠雞鳴聲,清晨露重,尚有寒氣,柏清禁不住顫了顫。
俞易言似乎有所察覺,他回頭掃我們一眼,嘆了口氣:“罷了,我知道你們心意已定,怎麼勸都不會回去的,這尚有幾百里路程,僅憑你們兩個弱女子實在不是個事兒,我送你們去涼州吧。”
他頓了頓,“蘇行止……我也不信他會困死在雪山裡。”
我精神一振,內衷莫嘗一是,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具有,燻得眼睛酸澀,我握住他手:“多謝,等回了京,我一定放秋分出府與你一起。”
俞易言“哼”了一聲,抽回手:“你最好寫封信回京,這樣她們或可保住性命。”
俞易言來了之後,路程比之之前輕快了許多,他原本就是個精明的商人,安置歇息的瑣事上比我和柏清更有經驗,有他在,我們也不必拋頭露面。
快馬加鞭,第三日的傍晚,我們已進入涼州地界。這幾日連續顛簸,我和柏清都疲不堪言,但一想到雪山裡的他們一日沒有訊息,希望就減少一分,所以都咬牙不吭聲。
第三天沒趕到城裡,只好在村落藉助,這個村子十分荒涼,不見年輕人,只剩幾個老弱病殘,俞易言四周望了望,和我商議道:“此處有些詭異,要不要換個地方?”
柏清昨天染了風寒,咳嗽不已,我搖頭,“不了,找個乾淨的房子借宿一宿吧,再趕路我擔心清兒體力不支。”
俞易言抿了抿嘴,眉頭緊鎖。
柏清臉色泛紅,似是發燒徵兆,我們借宿幾家皆沒人答應,最後只能找戶空房子住了下來。
俞易言今日似乎疑心過度,非要在我們門外打地鋪,他道:“我還是覺得不安,今晚就在你們門外,有事叫我。”
我瞧著他謹慎不安,心裡也有些發怵,便應了下來。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陣馬蹄聲驚醒,仔細一聽似乎是殺人放火,我一驚剛想叫俞易言,就聽見外面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