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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卻是快死了。”
我心裡一驚,勉強扯了扯嘴角,“你莫不是在唬我?”
秋分怒瞪我,“我唬您做什麼,現在人還躺著生死未卜呢?我哪有這閒心唬您?!”
我仔細打量著秋分的神情,氣憤又似有點期待,我頓時疑惑了。
從前蘇行止跟我一起商量追柏清時,其中有一條便是這招,他佯裝生死一線,引人心疼探訪,到時候傾訴衷腸,佳人心動,正中他下懷。
當時我也說過,這等拙劣的手段在柏清面前肯定沒戲,可我就不一樣了。
哼,蘇行止定是想用這招來詐我,想讓我與他解除冷戰呢!
不理她,我轉頭問大夫,“我這腿傷如何?”
“被重物砸到,錯了筋骨,修正後休息半個月就好了。”
“嗯。”我點點頭,吩咐秋分,“你派人去給我找個輪椅來,待會兒我要去五哥那裡,親審刺客。”
秋分沉著臉出去了,她生氣歸生氣,對我的命令還是不敢不聽的。
“我瞧公主氣色中虛,確有不足之狀,就讓小老兒替公主診上一脈吧?”這老大夫還不依不饒。
你好煩……
我腹誹不已,又不好直說,只好叫道:“來人吶,帶老先生去領診金,記得多給些。”
被侍衛連拉帶勸請出去的時候,這老傢伙還在嘟嘟囔囔。
我搖搖頭,揉了揉太陽穴,最近憂思過度,確有些氣虛不足之症。
我坐著輪椅去了蕭昱大營,他見著我的時候,神色略詫異,迎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看審出了什麼。”我望向那個滿身血汙的刺客,他頭髮雜亂,身上鞭痕不少,顯然已經受過一次刑罰。
“可招了?”
“沒,這人嘴硬得很,不肯說出背後主謀。”蕭昱眸色陰沉,“竟然偽裝成我行刺你,可見心思毒辣。”
我讓人推著自己踱到刺客面前,他容貌稀鬆平常,很難讓人記住。我仔細打量他,右眉心一點紅痣,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對蕭昱道,“我要見我的下屬穆周。”
蕭昱頷首,對身側侍衛點點頭。半個時辰後,穆周便趕了過來,恭聲道:“公主,五殿下。”
我懶得同他多說,招呼他,“你來看看,這人是不是暗衛裡的?”
穆週一聽,卡住刺客下巴打量了幾眼,“不是。”
“仔細瞧瞧,真不是?”
穆周篤定,“屬下負責暗衛調派,進入暗衛組織的人屬下都認識,這個不是。”他說完這句話,頓了頓,欲言又止。
我瞥了他一眼,“有什麼話你直說。”
他皺皺眉,“這人雖不是暗衛,但瞧著很眼熟……”
我嘴角微勾,他也這樣覺得。我道:“前些時日在涼州拿下的那個叛徒鄭霍死了沒?若是沒死,拉出來讓他們見見面,該怎麼做,你懂的。”
穆周拱手,“是。”他對蕭昱行了個禮,“請殿下將此人交與屬下審問。”
蕭昱自然沒有什麼好阻攔的,擺擺手,他推著我出了地牢。
“送你去行止那裡吧,昨夜兇險,他現在需要你陪著。”
我心下一咯噔,怎麼他們都說蘇行止兇險異常,不是說無礙嗎?難不成蘇行止和他們都透過氣了?
我梗著脖子,“我不去。”
“為何,你沒看到他都那樣了……”蕭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生生轉了個彎,“你不會還沒去看過他吧?”
被人揭穿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惱道:“我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什麼用,讓他安心歇著吧。”
不顧身後的蕭昱咋舌,我命人推著輪椅回到大帳。
本以為能逃的蕭昱的勸說,不成想屋裡還有個魔音。秋分似乎對我不去探望蘇行止很有成見,眼神裡都快飛出刀子了。
我清了清嗓子,“秋分,我餓了,命人煮些甜糯湯來。”
她一聲不吭的煮了湯,送到我面前的時候又開始多嘴,“您多喝點吧,若是今晚老天不保佑,您以後只能一個人喝湯了。”
“嘶。”冷不防聽到她這一句,我咬到了舌頭。
“你下去,廢話這麼多,還讓不讓我喝湯了。”
斥退了秋分,我倚著榻暗戳戳絞手指。心裡他們說的亂糟糟的,該不會是真的吧?蘇行止真的危在旦夕?熬不過今晚他真的會死?
我心裡一突,揚聲將外面的小丫鬟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