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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華也好奇地探頭,馬隊夾著車乘緩緩的行來,走到了茶樓的下方。

她看了一眼就愣到了當場。

她一定是看錯了,揉了揉眼,再看,還是一樣。

其中一騎,烏黑漆亮的駿馬上的年輕官員,黛紫的圓領官服,腰繫帛魚腳蹬皂靴,身姿頎長背脊挺拔,長眉入鬢,細長的眼睛狀若翹起的鳳尾,目光冷峻有神,氣度沉穩,雖未象周圍武將那樣身著戎裝凱甲,但一身氣勢磅礴而又內斂,瞬間就奪去了眾人的目光。

她想說這個人只是個同樣長相的陌生人,可是身側的兩騎上,右側一個年輕的將領,頭戴白纓盔輕甲白袍,英姿颯爽的小將不是穆宜是誰?如果說她對於穆宜還不夠熟稔,那左側那個中年將領是陳洛,她是萬萬不會認錯的。

她直勾勾的盯著的人似有所覺,微抬頭,幽深的丹鳳眼向樓上一瞥。

她及時收回腦袋。

“那是誰?”她問身旁桌子那個很饒舌的人。

那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戴著罩帷紗的帽子,那人也看不到什麼,只是納悶她連升州刺史也不識得,便道,“姑娘是外地人吧,這位是我們升州的刺史大人徐知誥。”

“徐知誥?”她震驚不已。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過驚訝,那人就更把她當外地人了,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來,言辭之中對徐知誥極其推崇,尤其是徐知誥治理升州以後,大小政績鉅細靡遺,如數家珍,若不是任桃華不在狀態,也要欽佩崇拜起這位勤勉奉公愛民如子的徐大人了。

過了一會兒,人馬已走過茶樓,到了官府所搭的帳蓬前停下。

騎馬的人紛紛下馬,馬車裡的人也陸續出來,那個愛多嘴的人很周到地一一給她介紹,那個瘦高個的官員是龐主薄,那個有些年紀的官員是茅功曹,他看著那下轎的女眷,米分襦的女子是茅功曹的妾室,綠襦的女子是龐主薄的妾室,他指了那個身穿硃紅衣服的貴婦人道,“那是升州刺史夫人王氏,是原來的升州刺史王戎大人的女兒。“

任桃華微愣了一會兒。

徐知誥的夫人嗎?

她腦子轟了一聲,似乎聽那人還在說徐知誥的兩人妾室,一個高個的是王氏的陪嫁丫頭,另一個很瘦是個楚地女子。

這一場賽事,十分的熱鬧精彩,可是任桃華全程,完全失了興致,只是覺得煎熬,最後連誰奪了冠沒看清。

她只看到那徐知誥和王氏促膝而坐,觀賞賽事,在中途莊起突兀出現,徐知誥與他迴避著眾人交談了幾句,徐知誥之後的視線在現場轉了一圈,才回了位置。

至此徐知誥便是崔準,她已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而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徐知誥怎麼會成為崔準呢,誰都知道徐知誥是□□歲時被徐溫收養,而崔準少年以前卻是在池州渡過的,若是一個人,除非他有□□有術。

無論她如何不信,可崔準的秘密就是這個,所以他才一直不讓自已來升州,來了也不許她出門,只因為他已有妻妾,她只能算成不能見光的外室。

突如其來的打擊,令她失魂落魄。

茶樓裡的人漸漸散去,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已喝了七八盞茶,喝得肚子發漲。

她應該立即去找崔準質問,可是她害怕知道結果,而且若其中毫無內情誤會,她受不住,斷不會當做什麼沒發生過,她鬧起來,以崔準雖溫柔細膩卻也狠心果斷的性情,他不會求她留下來,最大的可能是乾脆的成全她離去,或者不放她走直接禁錮了她,哪種結果對她都是滅頂之擊。

“姑娘,我們要打烊了。”

任桃華出了茶樓,四顧有些茫然。

太陽漸漸西斜,她找了個客棧矇頭大睡,第二天一早起來,已打定了主意返回江都。

她自已走就免了鬧起來被放逐的傷心,這樣,她的難過會少那麼一點。

就當自已從未與崔準重逢過。

她僱了馬車往江都去。

這一路上,都很順利,莫說追兵,連個盜賊強盜也沒碰上一個,色狼也沒有半個。

太平得令人都覺得沉悶了。

她不由得想,自已離去,崔準大概是一點也不在意吧,也許,對於他來說,她一直只是個不忍心甩掉的包袱。

升州和江都離得並不太遠,她趕了五天的路,就到了江都城。

她站在任府大門外的臺階下,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步上臺階,扣動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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