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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讓他的姑娘永遠也不要想起黑三角的不愉快。
他的手已沾滿鮮血,不差這一個。若能讓他的姑娘活得安心而快樂,他情願做那個劊子手。
“怕他發現?”辜尨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女人。
書玉忙不迭地點頭,語無倫次:“絕對不能被他發現,我爺爺和外公很嚴厲的……”
他點了點頭:“好,那你要配合我。”
她連連點頭,只要不讓閻崶認出她,叫她做什麼都行。
身邊的男人忽而笑了,黑如深潭的眸子裡閃著促狹而玩味的光。她隱約覺得他要使壞,可惜來不及了。
男人將她一把按在了街邊的路燈燈杆上,垂頭吻了下來。
這一次的吻來勢洶洶,與第一次那個溫柔纏綿且帶了幾分試探的吻一點也不一樣。這個吻充滿了慾望的洪水,險些將她淹沒。
他的氣息毫無保留地侵略她的地盤,令她避無可避,只得直面迎接。他的大風衣完全將她蓋住了,風衣的遮掩下,他的大掌在她的脊背處摩挲遊移,驚得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
她頭一次這樣清醒地意識到,男人是一種極其危險的物種,哪怕她面對的是溫柔而斯文的辜尨。
雪沫隨著夜風輕輕飄搖,她和他的這方小世界裡卻如炎夏般熾熱難耐。
閻崶牽著嘉穗,經過了此處。他只瞥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浪漫的年輕男女並不少見,可這樣奔放孟浪的他卻是頭一遭碰上。
他不禁在心裡搖頭,不知這是哪家的女孩子,家教疏漏成這樣,竟大半夜與男人廝混在街邊,實在是有礙觀瞻。
嘉穗卻忍不住好奇,頻頻偷瞄。單從背影看,這個浪漫的男人有著完美的身材和體態,他的正臉應該也是不難看的吧。
只這一想,她便臉紅了起來。
哪知一抬頭,她便觸上了閻崶嚴厲的視線。
“要聽我的管教,頭一條就是不得像那個女孩子一樣,聽明白了?”閻崶皺眉道,“別看了,跟上。”
嘉穗縮了縮脖子:“噢……”卻忍不住最後瞥了一眼路燈下熱吻的男女。
閻崶與嘉穗走遠了,辜尨卻流連在她的唇瓣,不願離開。他的吻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最後落在了她的鎖骨處,他明顯地感到懷裡的姑娘微微一顫。
她喘著氣,甫一開口便帶了幾分哭腔:“你……”
他只得鬆開了手,帶笑地眸子鎖著懷裡的姑娘:“怕了?”
她瞪眼:“胡說,誰怕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濃濃的色厲內荏。
他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復又將她籠在了大衣下:“你看,他們走了。那位閻先生,沒有認出你。”
“你對其他女孩子也這個樣子嗎?”她又羞又窘。
他正色:“沒有其他女孩子,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那是這些……技巧是在黑市裡廝混的時候學會的?”她瞪眼。
他心中警鈴大作:“我發誓,我去黑市絕對沒有鬼混,你要相信我。”
“那你怎麼……”她羞得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分明對調情一事熟練得很,她才不信這是第一次呢。
眼看懷裡的姑娘急紅了眼,他舔了舔嘴唇,緩緩道:“想知道原因?”
她柳眉倒豎,眼裡的催促之色不言而喻。
他咳了一聲,答道:“自打見了你,我便在大腦裡模擬過了所有的可能。”
她一愣,一時半會沒能從這正兒八經的答覆裡獲得有用的資訊。
“模擬什麼?”她茫然。
他慢條斯理地答:“比如擁抱,比如親吻,比如……”比如那些難以啟齒卻令他肖想了許久的親密接觸。
她騰地臉紅了。
他瞅著她熟透了的臉,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又低頭在她臉頰上啄了一口:“看吧,你非得讓我說,我說了你又不高興。”
她捂住發燙的耳朵:“我要回公寓。”沒法和他待下去了,簡直要被氣死了!
他哈哈大笑:“好,我送你回去。”
她怎麼也不願再回到他的風衣下,可是一路習慣了他暖融融的溫度,乍一跑到外頭竟冷得她一哆嗦。
他將她撈了回來,鎖在懷中,懶懶道:“放心,我現在不亂來了。”
男人已饜足,是時候見好就收。
兩人打打鬧鬧地抵達書玉的公寓,天邊已早早吐了晨曦。
辜尨終於捨得將她從懷裡解放出來。他看著小姑娘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