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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背後,陸宴初不由擔憂的問。
嚇了一跳,豆苗兒猛地挺直脊背,扭頭望向他,拍了拍胸脯,一副受驚的樣子。
陸宴初狐疑地坐在她對面,面色略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豆苗兒眼眸飄忽,訥訥道:“就是……”
“就是什麼?”
“擔心慕春。”
陸宴初定定望著她眼睛,知道她一定在說謊,她這幅心虛的樣子真是藏都藏不住。
“洗洗睡吧!我困了。”豆苗兒生怕他問東問西,猛地起身,往床上躲。
關於此事,她自然心虛。
畢竟扯上慕春,就會連帶著扯出她以前的那些陳年往事,無論他們現在如何,要提及過往,她終是心虛,陸宴初少不得生氣。
用被子蓋住頭,豆苗兒盯著半空,敏感察覺陸宴初在站床畔站了好一會兒才走。
鬆了口氣,豆苗兒擦了擦額頭冷汗。
彷彿躲過一劫。
約莫一盞茶,床榻邊微微往下凹陷,是陸宴初沐浴回來。
豆苗兒用力閉上雙眼,裝睡。
側眸盯著昏暗中她朦朧的輪廓,陸宴初怎麼睡得著?他眸色一暗,不懂她這些日子心驚膽戰究竟是為什麼。
為了沈慕春?
深吸一口氣,陸宴初囁嚅唇瓣,想讓她別裝了。
忍了忍,忍了下去。
睜眼到夜半,陸宴初起伏的心緒漸漸平靜,將所有有關的線索試探著串聯在一起。他只能確定一件事,道徵大師的到來,絕對另有深意。
究竟是什麼事,才能讓她竟然守口如瓶,連他都不能說?
不得不說,陸宴初十分介意。
整夜未眠,到了上朝的時辰,陸宴初掀被起身,坐在床畔盯著她看了半晌,心知肚明,她昨夜也沒怎麼睡著。
既心疼又生氣,陸宴初冷臉離去,腳步聲比往日沉重。
待一切動靜消逝,豆苗兒緩緩睜開雙目。
怎麼辦?要坦白從寬嗎?
輾轉反側,牽扯到傷口,她“嘶”了聲,忍痛起身。
道徵大師醒得早,待男主人陸宴初離去,便候在綠韶院簷下等她。
豆苗兒遣退婢子,在她們視線範圍之內,與道徵大師坐在涼亭下說話。
“施主沒有向首輔提及過此事?”
豆苗兒訕訕然:“我……”
瞭然於心地睨向時不時朝此處投來目光的婢女們,道徵大師嘆氣,提點她道:“施主心浮氣躁,首輔想必已經瞧出了端倪。而且老衲突然冒昧造訪,似乎也引起了他的懷疑。”
一語中的,豆苗兒閉上雙眼又睜開,她明白,陸宴初只是關心她,但……
第72章
思來想去,豆苗兒決定告訴沈慕春真相。
“奪福”此術邪祟,連道徵大師都不知如何操控操作,實在防不勝防。
至於慕春知道這件事後會如何選擇,豆苗兒心裡沒譜,畢竟晉陽候侯府世子並不是天生福運之人。
“老衲昨日反覆掐算沈施主生辰八字,她命裡是大富大貴之人。照理說遇到什麼危難都能逢凶化吉,可‘奪福’是人為破壞天生福運和人生軌跡,能不能平淡渡過需看天意,再就是她自己。”道徵和尚眉毛稀疏泛白,透著一股平和之氣。
豆苗兒輕嘆,繼而聯想道:“先是我,後是沈慕春。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受害人?”
神色沉鬱,道徵和尚眸中流露出不忍,頷首贊同:“這個機率很大。”
“按照大師說法,既是奪,便會有反噬。算算時間,從我開始,已有些許年,作惡的人依舊在作惡,難道沒有反噬嗎?”
茶杯上的水汽氤氳,道徵和尚搖搖頭,眉宇間閃過一絲困惑。
半晌,他斟酌著答:“施主當年若性命不保,反噬一定會很快。奪福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可此次沈施主的症狀來得既兇又猛,老衲猜測,有沒有可能就是同一人所為?當反噬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此人便慌不擇路苟延殘喘?”
豆苗兒垂眸,暗暗思忖。可想來想去,都拿不出確鑿的證據,所以真的就沒辦法找出這人?
“千年前,三大邪術為禍人間,因手段極其殘忍,很快被朝廷明令禁止焚燒,一時之間,消失殆盡。”道徵和尚慢慢回憶著道,“這些年它們是否重出過江湖,老衲不知,但如今卻現了世。關於三大邪術的文獻老衲只看過寥寥幾張殘頁,皮毛而已,但依據古往今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