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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的發展與徐文瀚在楊致試箭之前的估計如出一轍,他把耿超想得太簡單了。
楊致經耿超力薦、皇帝欽點為越王親衛參選,已是眾所周知。十個人裡頭有十一個認定他必敗無疑,但耿超礙於皇帝的臉面,絕不可能對他痛下殺手。因而人們最關注的不是他的生死,而是他在耿超手下還能保持多大比例的完整程度。
耿超公然奉上定心丸正是利用了人們這種心理,配合做莊開賭的福王有意放出的煙霧彈。趙啟炮製的謠言令耿超顏面掃地,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伺機擊殺楊致既可在**上消除這個虛構的情敵,還能靠賭局狂賺一筆橫財。所以,楊致今天必須死!
只聽夏帝問道:“耿卿,有何事要奏?”
耿超朗聲道:“陛下,微臣有一不恥之請。微臣對長秀公主十分仰慕,今日若能戰勝楊致,懇請陛下將公主賜婚給微臣。微臣對公主愛慕之心天日可鑑,萬望陛下恕罪!”
觀禮臺上長秀公主花容失色,越王則耷拉著小腦袋無精打采。長秀公主與二人的八卦新聞流傳已久,現在耿超公然示愛求婚,眾人譁然失笑之餘,都紛紛猜想皇帝將會如何料理。
心高氣傲的長秀公主的擇婿標準和對耿超的評價早已傳揚開來,夏帝對這個唯一的女兒自小寵愛有加,因此遲遲沒有下旨賜婚。笑容可掬的夏帝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些耿超自己也是知道的,這不是恃寵而驕有意讓我為難麼?
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上前奏道:“皇上,驍騎將軍雖出言狂妄,卻也事出有因。以臣弟愚見,為求公平起見,不如今日在二人當中擇其勝者為駙馬。無論長秀花落誰家,都會成就大夏一段風流佳話。”
此人相貌與夏帝依稀相似且自稱臣弟,無疑是福王趙行。他不經意的抬高楊致的身份與聲名赫赫的耿超擺在同等位置,看似兩不偏袒,其實是為耿超敲邊鼓。
“父皇。我大夏素來以功業見賞。兒臣以為皇叔此議甚佳。”附議之人約三十歲上下。一身明黃服色。極顯儒雅高貴。楊致不難猜出是當今太子趙恆。太子急於擴大在軍方地影響力。耿超是新生代地青年將領。附議無非是送他個順水人情。
夏帝不置可否。面向長秀公主和顏悅色地問道:“妍兒。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沒人把楊致當一回事。他也沒有插話地那個分量。在一旁暗暗好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年頭地婚姻講究地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你是皇帝。行不行還不是你一句話?皇帝忒也狡猾。不好當場駁了福王和太子地面子。只好借女兒之口了。
果不其然。長秀公主盈盈拜倒。冷冷道:“兒臣只想留在父皇身邊侍奉盡孝。不願這麼早就出嫁。懇請父皇體恤。為兒臣做主。”
她等於是當眾給了耿超一記響亮地耳光。太子與福王也自覺無趣。一時臉色頗為尷尬。耿超氣得面紅耳赤又無處發作。眼神怨毒地瞪向楊致。楊致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我沒礙你地事啊!人家自己不願意嫁給你。我有什麼辦法?
皇帝看在眼裡。皺眉問道:“楊致。朕看你神情古怪。是不是也有話要說?”
楊致訕訕答道:“回皇上,小人出身低賤身份卑微,縱然萬死也不敢對公主有絲毫覬覦之心。小人對太子與福王的抬愛萬分感激,卻不敢苟同。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如此一來,無異於充當了我等武夫較技賭勝的彩頭,似乎多有不妥。”
夏帝裝模作樣的點頭道:“這話說得近了。朕今日是為我大夏勇士助威而來,牽扯妍兒婚事未免太過突兀,容朕日後再與二弟和恆兒從長計議。”
回頭向耿超承諾道:“耿卿不必心生懊惱,你的話朕記下了。朕答應你,日後定會賜你一段美滿姻緣。”
“微臣謝恩。”耿超一咬牙道:“陛下,微臣自藝成以來未嘗一敗,今日能與楊致這等絕世高手切磋競技,實感榮幸。然馬有失蹄人有失手,為求公正公平,微臣願與楊致簽下生死狀,死傷各安天命,日後不得因此結仇記恨!懇請陛下恩准。”
他一心置楊致於死地,擔心夏帝下旨令二人點到為止,不惜給楊致戴上一頂絕世高手的高帽來了這麼一手,就是為了剪斷皇帝的舌頭堵住他的嘴。
夏帝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眯著小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楊致,你可有此膽量?”
楊致原本對夏帝還有幾分好感,這個時候卻暗自把他祖宗十八代的所有女性統統問候了一個遍。心灰意冷的道:“籤就籤吧。”
皇帝一手促成了這場生死對決,上屆衛冕冠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