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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烤得表皮焦黃,還絲絲地冒著熱氣,撲鼻的香氣中還透著一股青草的味道,煞是鮮嫩誘人。
“三位客官,此乃小店的招牌菜,金酥兔腿、酸味湯餅,您先吃著!”那店小二拖著長音257o241677o7喊完,便轉過身去招呼別桌的客人去了。
趙括拿起兔腿,大嘴一張狠狠地撕下一塊肉來,頓覺滿口的香滑肉嫩,油水從嘴角處冒了出來。
趙括心頭大呼過癮,心想這烤得外焦裡嫩的兔腿絕對是綠色無汙染,不用擔心激素,更不用擔心什麼亂七八糟的色素,絕對可放心地享受這美味。
趙括接連幾口,便啃光了四根兔腿,又呼嚕嚕地喝了小半碗湯餅,這才感覺身子慢慢地暖和起來,原本被凍得麻痺、蒼白的面龐,又恢復了幾分溫暖的血色。
趙括抬頭看時,只見隨行的貼身侍衛劉俠等幾位將士,早已將兔腿啃得光光溜溜,顯然這兔腿很對他們的胃口。
“爹,寶兒俺也要吃兔腿。”
一聲稚嫩的童聲響起,待趙括轉過身去,只見左側的長案旁,一個四五歲的小胖孩兒,望著趙括大快朵頤的模樣,留著口水,連聲央求著。
這小胖寶兒腦門兒鼓鼓的,圓嘟嘟的小臉很是富態,再看那對面留著的中年男子,簡直就是那小胖孩兒的蒼老擴大版,想來這就是寶兒的父親了。
趙括看得心頭暗笑,這對父子的長相真是活寶,若是放到兩千多年後,父子二人合演相聲、小品,那絕對有笑料。
“兔腿有甚好吃的,快把你的湯餅吃了,啊”那寶兒的父親不顧兒子的請求,緩聲勸說著,端起那乘著湯餅的陶碗,就往那小胖孩兒嘴邊送去,但是那小胖孩寶兒已認準了美味的兔腿,將圓乎乎的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就是不喝。
這寶兒的父親本是臨淄城裡的一個殺豬的屠宰戶,全是靠著豬下水等下腳料才把把寶兒養得這麼肥胖,這屠宰行看著熱鬧,其實髒汙累人不說,真的掙不了多少錢。
再加上在戰國時代,稍有身份的人皆以羊肉為肉食之主,根本不吃豬肉。
豬肉賣不上價錢,寶兒父親起早貪黑的辛勞,只夠他一家勉強餬口而已。
這山莊的烤兔腿,可是要兩個老齊刀一根,自己殺一口豬,也不過就賺三兩個老齊刀的小錢,家裡的柴米油鹽全指望著這些錢,雖然他也心疼兒子,但能喝上這半個老齊刀一碗的酸湯已經很是奢侈了,今晚還要住店歇息,哪裡還有什麼餘錢去買那兔腿。
“好好,好大寶兒,先吃口湯餅再”那胖寶兒的父親耐心地勸說著寶兒,心底盼望著寶兒喝飽了酸湯,便能抵禦住那兔腿的誘惑。
不過,那胖寶兒顯然並不合作,他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趙括。
不對,確切地來說是盯著趙括手中的那根烤兔腿。
不爭氣的口水已經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趙括看著那小胖孩兒嘴饞的模樣,心下有些不忍。
這胖寶兒眼巴巴的模樣,勾起了趙括在另一個時空中童年時的記憶。
童年家境貧寒的趙括,曾在某個冬日,兜裡空空地望著那一串串的糖葫蘆,跟著貨郎串了半個村子,最後連一口渣子也沒有嚐到。
往日如煙,一幕幕在眼前浮現。
“來大寶兒,這根送你了!”聽著那胖寶兒不斷地哀求,從回憶中醒來的趙括微微一笑,話音未落便將一根兔腿扔了過來,那大寶兒一下沒有接穩,眼看兔腿掉在懷中,趕緊身子一蜷,把兔腿牢牢抱住的同時,咧著豁牙的小嘴,呵呵地笑了起來。
“你看,這孩子真是不懂事!”那胖寶兒的父親滿臉歉意地說著,伸手拍了兒子一巴掌,隨後轉身對趙括說道:“這位大兄弟,這咋麼好意思呢!”突然間,一陣沉悶的嗚嗚聲傳來。
聽著這聲音裡藏著幾分危險的意味,趙括頓時心頭一凜、驚醒了過來。
他抬頭往門口望去,只見一隻肥碩健壯的大黑狗,邁著四方步溜達了進來,那嗚嗚聲正是從它那扁闊的大嘴中傳出。
那大黑狗伸著鼻子四下裡嗅著,最後,那對貪婪的目光定格於胖寶兒手中的兔腿上。
趙括目光一閃,心道:不好,這黑狗好放肆,剛給胖寶兒的那根兔腿怕是不保了。
剎那間,只見黑影一閃,那黑狗陡然往胖寶兒撲去,目標直指胖寶兒手中噴香的兔腿。
那黑狗雖然外形兇惡,這一撲之勢又身為猛烈,一下便將那胖寶兒撲到在地,那倒在地下的胖寶兒嚇得瑟瑟抖,想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