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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忘恩負義之徒,活該被嫡母苛待。
也怪他自己笨,上面也不是沒有長輩,偏生要死扛著不到長輩面前訴苦,就是活該!
想是這般想,話說出來卻明顯不一樣,“他是楚家二房的長子,原是通房丫頭生的,記在了嫡母名下,不過下頭又有了真正的嫡子,因此在國公府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人聰明倒一般,年紀也不大,可心性堅韌,現在在雙山書院,打算以後考科舉外放謀個小官噹噹。我跟他認識一年有餘,感覺是個踏踏實實做事的人……倒不如你拉扯他一把,讓他日子好過點兒。”
蕭文宬眯了眯眼,“想拉扯得有個由頭,平白無故地總不能捧著銀子送上門?”
“他手裡倒是有幾樣好東西,”周成瑾端起旁邊案几上的茶盅,慢條斯理的喝了口,“一件叫什麼手套,是暖手用的,不像咱們平常用的手筒,是能套在手上,五個指頭都露出來,不耽誤翻書寫字,我捉摸著騎馬、拉弓射箭也能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影響準頭,不過你想這大冬天騎馬,手被風吹得多受罪,弄這麼副手套戴著就舒服多了,不說別處,單這京都裡咱們認識的那些公子哥兒,冬天都不愛騎馬,讓他們每人備上兩副換著戴。”
“另一件是書袋,看著跟咱們平常用的差不多,可裡頭大有乾坤,分了夾層,放書的,放紙的,還有專門把筆一支支插起來的地方,至於還有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楚晟這傢伙小氣得要命,說是他們府上姐妹的針線不能隨便給人看。還有幾件別的東西,都極好用,你名下不是有個成衣鋪子,讓他們照著樣子做出來就在鋪子裡賣,應該不愁賣,到時候分給楚晟幾成紅利即可。”
蕭文宬認真地思量片刻,“行不行得親眼看過東西才能決定,而且分幾成紅利得看銷路好不好,現下都正月了,那個手套得抓緊,否則不等開始賣天兒就暖和了。”
周成瑾想想也是,“咕咚咚”喝完杯中的茶,仍是穿著蕭文宬的錦袍出宮直奔衛國公府。
門房隔著門縫看一眼,見是周成瑾,二話沒說直接關了門。
周成瑾氣得抬腳想踹,總算知道這是國公府而不是自個兒的觀月軒,忍了氣繼續敲門,“我找你們四少爺。”
門房扯著嗓子道:“周大爺請回吧,四少爺不在府裡,就是在,小的也不敢開。”
周成瑾納悶了,連皇宮的守衛還不敢把他攔在門外,這國公府的門房竟這麼大的膽子。他不信這個邪,還非得敲開不成,手底越發用勁,跟擂鼓似的,竟敲出了個鼓點來。
正不休不止地敲著,身後穿來男子無奈的聲音,“這誰啊,跟門較什麼勁兒?”
周成瑾回頭一看,是楚家大少爺楚景和表少爺明懷遠。
“喲,是周大爺,”楚景笑著招呼,上下打量番周成瑾身上佛頭青的錦袍,“換了衣裳一時沒認出來。”
周成瑾隨意地拱拱手,“府上的門房欺人太甚,我這話沒說完就關了門。”
楚景笑道:“是四弟親自吩咐的,說我們家惹不起周大爺,總能躲得起。周大爺就是把門砸爛了,門房也不敢讓你進去。”
聽聽這都什麼話,就好像他成了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周成瑾越發氣不打一處來,臉漲得通紅,把手直直伸到楚景面前,差點杵到他的鼻子,“你瞧瞧,這是多大的仇,得,大爺我是吃飽了撐得多管閒事,你們家門楣高,以後我再不登你們楚家的門。”
昨晚楚晴的事,明氏除了告訴楚溥與老夫人外,再沒有提起過。
楚景只以為是周成瑾與楚晟發生了口角,見他眼巴巴地展示傷口不免覺得好笑,也沒仔細看,笑道:“過兩天書院就開始上課了,四弟說不讓你上門,可沒說不許你找他。”
“好壞不分是非不明,我是犯賤啊才上趕著去找他。”周成瑾梗著脖子甩出這麼一句,氣呼呼地打馬回了沐恩伯府。
隔了兩天,趁著楚晟下學的時候果然把他堵在了半路上。
楚晟大義凜然地瞪著他不作聲。
周成瑾也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那天我並非有意唐突你妹妹,其中的事兒我現在不好說,以後你自然會明白。我只問你一句,京都的人都知道我什麼德行,我可曾在你面前提過半個關於女人的字兒?還是我拉著你去逛過青樓喝過花酒?”
楚晟還不滿十三,正處於對女人半懂不懂的時期,聽到這些話臉漲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話也說不利索了,“你別血口噴人,我才不會跟你去那種地方。”
周成瑾冷著臉續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