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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她真的不能確定這位昔日的小叔到底會怎樣對她。
嫌她丟人,暗殺了她?
並不念及舊情,給點銀子打發了她?
還是為了羞辱榮明海,對她做些殘忍的事?
再狠一點,用所謂親情感動她,讓她接著去做榮明海枕邊人,不過是別有用心的那種。
但是也不能排除她真的走大運,有了個大靠山。
如今一定得警惕,說話行事務必得算計準了。唐令他不是普通人,不能用應對尋常男人那套嫵媚來迎合他。可也不能裝柔弱太過,會顯得有些假,分寸一定得拿捏好。
才剛瞅見他哭了,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尚是未知之數。他說出去一下,如果沒猜錯,是去找章謙溢問話去了。
不管怎樣,現在就是個試探的好機會。她儘可以趁著小腹劇痛,將矛頭對準章謙溢,看唐令究竟會如何對付這男人,來確定她在這權閹心裡的位置。
如果運氣好,哼,順手就能弄死這畜生。
正思慮間,沈晚冬聽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隨後就是婢女、太監和太醫恭敬地問安聲,唐令來了。
沈晚冬的身子越發蜷縮成一團,她感覺軟塌上好似坐上來個人,緊接著,被子就被人輕輕往起拉,她忙拽住,身子急忙往裡縮。
“小婉別怕,我是小叔啊。”唐令的聲音溫柔且耐心:“聽老孫說你腹痛,怎麼不叫太醫給你把把脈。”
沈晚冬抽泣著,不為所動。
“好孩子,快出來,別在被子裡別悶壞了自己。”唐令柔聲哄著。
沈晚冬顫顫巍巍地掀開被子一角,燈影晃錯間,她瞧見唐令俊美的面龐近在眼前,他眉頭結了陰鬱的愁,好似真的很擔心她。
“小婉,乖,把手伸出來。”唐令循循善誘,試圖往開掀錦被。
“別碰我。”沈晚冬被“嚇”的又蒙上了被子,這會兒,她的腹痛又開始發作,一陣陣一股股的墜痛,讓她不禁哭出聲。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忽然響起:“小妹,別任性了,快讓太醫給你瞧瞧。”
是章謙溢!他居然也來了。
沈晚冬一把將被子扯開,她也沒管唐令,直接將窗幔掀起去瞧。呵,章謙溢此時腰微微彎著,正站在五步之外,當真是狼狽!黑髮凌亂,左臉多出個三指寬的傷痕,又紅又腫,彷彿都要滲出血。衣裳皺巴巴的,有幾處硬生生被打破。
不用問也知道,敢打他的,只有唐令。
如此看來,這位多年未見的小叔能為她衝冠一怒,是有些在意她的。
那麼……這回或許能殺了章謙溢了吧。
沈晚冬死死第盯著章謙溢,從頭到腳!他的那對曾放肆地看她身子的眼,那噬咬過她身上幾乎每個地方的牙,那雙強行掰開她腿、進入她身體的手……她哀求,換來的卻是他滿不在乎的訕笑和更粗暴的回應。而這會兒小腹墜痛,也是因為要消除他留在她體內的骯髒東西!
“你,”沈晚冬又氣又怒,咬牙瞪著章謙溢,不說話。忽然,她捂著肚子,趴在床邊不住乾嘔。
“太醫!”唐令一邊輕拍著女人的背,一邊喝罵太醫:“還楞在那兒作甚,等死麼?”
沈晚冬聽見這話,竟嚇得連連往床角縮,她雙臂護住頭,做出生怕別人殺了她的動作,一個勁兒地哭著搖頭,不讓任何人靠近她。
瞧見沈晚冬這樣,唐令眼圈紅了,他不敢想象,如此單薄柔弱的女孩子,在大梁這個人吃人的地方,過的究竟是怎樣的日子。他恨自己,當時章謙溢帶著小婉來求救,為何不開門見見。當年的他為天下所不容,淪為乞丐,非但沒人敢收留他,反而個個都想要他的命去得那萬兩賞銀,唯有沈大哥不惜任何代價,將他從大梁救走,護他一生周全。如今,他居然連沈大哥的獨生女兒都護不住……
“小婉,你別怕啊,讓太醫看看你到底怎麼了,好不好?”唐令不敢碰女人,只有柔聲哄著。
“不行,不行。”沈晚冬目中含淚,喃喃地重複這兩個字。
“為什麼,你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唐令忙問。
“沒有,沒有。”沈晚冬雖這般說,可眼睛卻偷偷瞄向章謙溢,只是一瞬,又低下了頭。
唐令皺眉,小婉的腹痛之由,難不成章謙溢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委,這般難以啟齒。
正在此時,孫公公幹咳了聲,他暗暗拉住章謙溢的袖子,冷眼掃了圈屋子裡的下人和太醫,揚聲道:“一幫沒用的東西,笨手笨腳的淨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