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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旋哪敢惹怒他?在這偏僻處,可只有他們兩個人。
該說的話要說明白; 關鍵是要怎麼說?
“王爺人物風流; 芝蘭玉樹; 妾自幼身體孱弱; 存活不易; 現已為人婦; 與夫君恩愛情深,有兒有女,此生福氣已足; 不想奢求其他; 只求安穩度日。”
恭親王沒有想到,幼旋仍是推拒。
這京城中不是人人都說,蕭家幼旋有多膽小嗎?現在看來,也不盡如此。
“你若是同意就什麼都不用怕,本王什麼都會解決。”恭親王話有深意。
恭親王以為幼旋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乾脆做出一個承諾來。
從小到大,他只動心過這一個女人,不想只要露水情緣。
他是想娶她回家的。
原本怕她恃寵而驕,省得她以為自己只想來佔便宜。
幼旋被恭親王的言外之意驚得毛骨悚然。
旋即又一陣氣悶,聽那恭親王說的,好像師兄是他掌中之物,任他搓扁揉捏,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把自己撐死。
真較量起來,誰解決誰還不一定呢。
幼旋暗自誹謗著,偷偷撇了撇嘴。
“幼旋自幼便與夫君相熟,能嫁與他是此生最幸之事,還是多謝王爺厚愛了,望您珍重。”
幼旋邊說邊裝作不經意間走到臺階前,一步一步往下踏。
啊,真是,宮裡的下人怎麼不處理積雪?
恭親王玩味地看著幼旋小心翼翼的走下臺階,幼旋在他注視下僵著身子,差點繃不住端莊的外在。
問仙閣臺階許多,他又怎麼會在這時追趕她?
恭親王轉過身去,俯視那富貴景色,但看它壯麗攝人,遠天如美人飛霞,此間秀美,須得有人共賞才好。
幼旋走得渾身挺直,不敢回頭,過段時間後,見恭親王沒有追趕過來,才鬆了口氣,發現自己出了滿身的汗。
幼旋迴去就生了病。
凜冽冬日,出了滿身的汗,又獨自走了許久,感染風寒實屬正常。
陳驍早上起來發現幼旋滿臉通紅,臉頰滾燙,被嚇了一跳,趕忙找了大夫。
“不舒服為何不早說?”陳驍第一次對幼旋稍稍重了語氣。
幼旋嫁給陳驍後,還是第一次生病得如此嚴重。
幼旋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捏著被角對著陳驍撒嬌的笑。
登時陳驍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幼旋只是前一日晚上只是有點不舒服,哪知道睡了一覺後反倒是加重了許多。
“孃親,不要賴床了。”虎寶砰的一下推開房門,一眼就對上了坐在床邊黑著臉的爹爹。
我的天,爹爹怎麼還不去軍營?
虎寶快速退後一步,帶上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又響起敲門聲。
只聽他掐著嗓子乖巧道:“虎寶來給孃親請安啦—”
陳驍不欲與他計較,開口叫了他進來。
虎寶進了門才看到病弱的母親,“爹,娘這是怎麼了?”
陳驍耐著性子解釋,“你娘生病了,虎寶乖乖的,好好照顧妹妹知不知道?”
虎寶重重點了點頭。
“幼旋,我先去軍營,午時回來看你。”幼旋伸出藕臂,輕輕撫摸陳驍臉龐,摸到了下巴底剛冒出的胡茬。
最近,他不知在忙什麼,總見愁容。
陳驍將幼旋裹好,俯身印下一吻,“等我。”
幼旋不知,陳驍真是到了要緊的關頭。
陳驍剛到軍營中,就有下屬來報,因為幼旋緣故,他已來的晚些。
“將軍,逃犯抓到了,裡面還有三歲的稚童……”那士兵語帶唏噓之意。
陳驍放下手中竹簡,“怎麼,你同情他們嗎?”
“這麼多年,他們也是為我大梁立下漢馬功勞……”
“可惜,他們是大俞人。”
只這一句,剩下的都不必再說了。
早在數十年前,這些人踏進大梁的土地生長紮根,就該想到今天,想到今日這全家老小,九族盡滅的下場。
雖然他們還什麼都沒做,不,應該說還沒有來得及做。
事情能夠如此順利,還要感謝深宮內的瑤妃娘娘!
昭華帝正值風華盛年,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自從幼旋拜託陳驍去訪那暗害大皇子的婆子,甫一接手,陳驍